自从紫枫叶被刘梦书、李商隐、李贺、蒲松龄和江南幻化穿越,女儿身的她,就很风流。
很奇怪,这紫枫叶明明是五人所为,却单单抓住江南不放?
说起紫枫叶,我们不得不简单的回顾她的前世今生。
红得发紫,红的颜色极深就是紫色了。红枫叶很容易找到,而红得发紫的枫叶就很难找到了。在霉国东海岸马萨诸塞州,有一种枫树叫做OctobergloryMaple的叶子就非常红艳。颜色深的接近紫色。
这紫枫叶被一名海龟从霉国东海岸驮来,放之武夷山,后来,很多少男少女看见了,就作为信物吻过,于是乎,它就有了感情,时不时青睐过路的人们。
江南就是偶尔的路过,紫枫叶就落在江南的头顶,带着羞涩,含着情意,凝聚了希望。江南不舍,将它穿越幻化,结果成了许仙。我们都知道许仙爱着白素贞,白素贞被法海拽走,许仙到处寻找。既然遇见江南,就结伴寻找白素贞。
白素贞没找着,反被江南化身穿越进入白素贞魂中。
现在又被五人化身穿越成女儿身,即使找到白素贞,哪能怎么办?难不成来一场女同?
虽然,在霉国东海岸,那是一个浪漫之都,可是自从来到华夏,见的看的熏陶的都是比较传统的男欢女爱,她理解拉拉,但不会做拉拉。
江南有文采,嘴巴甜,而且会些功夫,自然是更加接近江南。
白天接近江南,似乎有失脸面,看到江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知道该走进或是疏远。
于是,有天夜里,紫枫叶丢个石头试水深,“姜岚哥,喜欢拉琴吗?”
“嗨,没空,没时间拉琴。”
“嗨,对不起,叫错了人,还有一个同音不同字的哥哥在隔壁打麻将呢?”紫枫叶解释。
“没啥,我在写作。”
“哟,大作家硬是忙嗦,不打扰了。”紫枫叶悻悻然,“哼,假正经,看他最近写的小说,不是梦啊,就是情啊,哥啊妹儿的,知道的还说他写小说,不知道的不是诱惑是啥子?”
江南真的是在写小说,眼看《南桥幽梦》快要完了,听说最近有了新的灵感,正在筹备什么的什么,神秘得很,硬是不透露。
紫枫叶眼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找蒲松龄去,听说他最近热衷于神通广大。”
紫枫叶来到蒲松龄家,看见蒲松龄也在忙写东西,就凑上去,“蒲大哥,这么专心,写啥啊?”
“写鬼,你怕不?”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蒲松龄鬼打架。你的这些鬼打架不?”
“不打,最近的鬼都有善心!耶,我的女鬼那个没有善心?”
“是是是,你的女鬼好。为啥专写女鬼?”
“男鬼只会打打杀杀,女鬼要解风情。”
“真的呀,我就喜欢解风情,能不能把我写成女鬼?这样是不是离网红更快了?”
“好,既然你看得起我蒲松龄,我就开个天窗,说,你的出生年月日,有什么来历?爱好什么?有木有扮酷经历?”
“写这些干啥?查户口还是算命?”紫枫叶警惕起来。
“既然要网红,就要得到别人的人肉搜索,资料越详细越好。”
“我是公历要得不?公元二千三百年五月五日午时三刻,来自霉国马萨诸塞州。”
“哦,原来是古武未来!好题材。”蒲松龄咋咋。
“你说,我的命好不好?”
“命好,除了肚鸡眼没膈疤。我不会算命,我信算命。你今年要走桃花运。”
“真的呀?你给我看看桃花是谁?”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
“嘻嘻,装神弄鬼。”
蒲松龄觉得这家伙就是鬼,不如把她搞成漂亮的女鬼。”
其实,她就是鬼,白天是人形,夜间就显原形。
说完,紫枫叶离开了蒲松龄,去灵山天净沙村,专等夜幕降临,等桃花盛开。
天幕渐渐拉开了,天净沙村一片宁静,有一片树林,听说里面好东西多得很。
紫枫叶依附在一棵树上,站得高,看得远。果然,有一大片桃花盛开。
紫枫叶飘进桃花林,落在一棵树的枝桠上。
“你是谁?为啥侵占我的领地?”枝桠里探出一个头来。
“你的领地?拉风去吧,谁人遇到就是谁。”
“那,你是谁?”
“我是紫枫叶,你呢?”
“苏小小的鸟。”
“苏小小听说过,杭州有名的大美人,苏小小的鸟没听说过。”
“不奇怪,我是苏小小金屋藏娇,今天偶尔露真容。”
“那为啥抛弃主人?”
“我是替我家主人着急,偷偷出来搬救兵。”
“我家主人被人欺负,我看不过。”
“你家主人大美人一个,还被人欺负?你拉风去吧。”
“真的,我不骗你,骗你不是鸟。”
“谁?如此胆大包天,我帮你修理它。”紫枫叶手握拳头,头一甩,靓飞了。
“江南。”
“啊?!果然是他,没有情债也有冤债,怎么回事儿,说说。”
鸟儿把看到的听到的想象的一股脑倒出来。
“原来这样!也就是说,忽悠许仙在先,移情白素贞在后,后来又是引诱梁山伯,转移祝英台,如今,又搞孟浪,让苏小小很没面子?”
“就是。”
“好,带我去见你家主人,咱们来个双管旗下,迷倒江南!”
“要得!”鸟儿欢腾,两个翅膀扑啦啦,牵着紫枫叶就飞。
很快,到了苏小小家。
“小小姐,我给你搬来救兵。”鸟儿高兴,叽叽喳喳的叫。
苏小小一看,“噗嗤”笑不露齿。“我当是什么救兵,不过枫叶一张而已,颜色倒好看。”
“别看我就枫叶,我能耐大了去。”
“说说看,啥能耐?”
“会勾引,擅调情。”
“会勾引?勾给我看看。如果把我都勾了魂,就服你。”
“真的?”
“拿张纸来,写一个字。”
苏小小照此办理,写了一个“日”字。
紫枫叶拿来一看,“切,什么字不好写,单挑这个字,那我就荤素都来。”
“先荤后素,这是一个动作,说明要从中间进去,上面有树林,碰着会痒,下面太深,不便操作。”紫枫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太阳的简称,叫日,下面加一横,是旦,说明要在早晨才有力量,上面再加一横,是亘,说明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右边如果有月亮伴着,就是明,有日有月,天地明亮,里面减一横,是口,说明要嘴说,里面再加一横,是目,说明要用眼睛看,三个日磊在一起叫晶,人多了反而不好办,左边有个耳朵,叫阳,说明在白天有太阳光照射,刺眼。”
“打住,打住,说了半天,无非就是知乎也者老古董,来点儿新鲜的。”
“新鲜的?怕你受不了!”
“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诗歌不行,太文绉绉的。”
“哪是诗,这是告诉你,夜间来,听风者,下雨时,落花床上,月光里,霜雪遮盖。”
“别给我打哑谜,直说。”
“唉,没情趣,就是,晚上趁着月色,偷偷进入江南家,趁江南睡在床上,我们两人这个这个。”
“哪个哪个嘛?”
“到时候再说。”
苏小小没有再问什么,等到晚上,看他要干什么。
夜幕降临了,江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最近实在忙,没好好的休息。
于是,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嗨,江南,还睡着干么子?”一个湖南口音在说话。
“不干么子,怎么这时才来?”
“你还认得我?”
“听口音,像是像湘南妹子。”
“你听口音就知道是我脉?”
“我只有一个湘南的妹子啊,不是你是谁?我给你写了三十三首诗哇。”
“就是那个《湘水乡情》唛,有点儿感人,诗言志,没有亲身感受,写不出这个味道。”
“是用了心的。”
“那就跟我来撒。”
“干么子?”
“睡觉撒。”
“人天天都要睡。”
“这个睡跟那个睡不一样哦。”
“有什么不同?”
“比如!老汉推车……”
“切。”
江南无语。
这“湘南妹子”不管江南是否答应,拽着江南就走。
过了桥,就看到路边一个牌子:“东二街”。
“啊,你是拽我去东二街啊,你是干么子?”江南不走。
“你不是喜欢移情别恋么?一会儿白素贞,一会儿祝英台。”
“原来是你?你要干么子?”
“睡觉啊,推车啊,哈哈”,“湘南妹子”一阵哈哈大笑,然后扬长而去。
江南被笑醒,原来是一场梦,半夜里,被这样一折腾,江南始终不曾入眠。
“你看看,怎么样?”紫枫叶得意。
“有趣儿。你是怎么做到的?”苏小小问。
“用心啊,我把江南的作品读了一遍,发现他居然喜欢湖南湘潭的一个妹子。”
“原来这样啊,你就穿进梦里,捉弄他一会儿。”
“就是。”
“那,我也搞他一会儿。”说完,苏小小开始投梦。
欲知苏小小如何捉弄江南,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