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床,江南疲惫不堪,由于没有睡好,白天无精打采,精神状态差。
他不明白昨晚为啥那样,谁这样无聊,为啥知道长沙的事儿?
说实在的,长沙的事儿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为啥现在沉渣泛起?
这厮会不会继续这样下去?
他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也就几近荒唐,可又是无奈,谁叫白素贞怎么又爱起自己来?也难怪,人家白素贞爱许仙这么久,你一个神通就让人家没有爱的对象了,她不找你找谁呢?
想起自己以前学周易八卦,兴趣很浓,学了四年,总要应用吧。结果就在社会上给人搞预测,搞了十个,都比较准,于是,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也不少。
有一名已婚女子前来求卦,问婚姻,自己就信誓旦旦地说人家有三次婚姻,第一段婚姻将在半年内结束。
那女子也就信了,回家就和自己的丈夫干起来,反正只有半年。
没过半年,那女子果然来回应江南,“我和我丈夫离婚了!”
江南听了,是该乐呢还是该哭呢?
据朋友三四讲,其实,没来你这里预测前,人家夫妻可恩爱了,咋个听了你的预测就这样了?
自从这事儿起,江南就责备自己,内心纠结了,是该不应用这项本事儿还是巧妙应用这项本事儿?
如今,嫦娥妹子传授穿越术和幻化术,学了也要应用啊,可是,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丢人现眼,后悔也来不及了。
江南心烦,就去南桥转转。他坐在南桥的木凳上,观山水,听人言。
“知道不?最近青城怪事多。”
“什么怪事儿?”
“哎,先是白素贞,后是祝英台,再是苏小小。”
“咋啦?”
“要么大闹销魂掌,要么搞怪红尾鱼,再就是观凤桥闹鬼,咋咋。”
“我听说有个叫江南的,嘿嘿,他的名字就是咱们江南省,名堂多着呢,一会儿把这个移给那个,那个移给这个,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哪个?”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内部流出来的。”
“唉,真是的。嘘,隔墙有耳。”
两人不说了。
江南心烦,转到另外一个角落。
“最近我们这儿最好笑的是,原来知书识礼的祝英台也变得像个野蛮女友,到处撒泼。”
“也许里面有内幕,不然,不会平白无故。”
江南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转身到别处去转转。
怎么我们内部的事儿也被传出去了,谁这样好事儿?谁这样无聊?江南想不起是谁。
到了晚上,他找来蒲松龄、李商隐、李贺和刘梦书说这事儿,大家都信誓旦旦地说,“对天发誓,不是我!”
“人言可畏,叫我怎么待?”
大家摇摇头,“目前尚无办法!”
离开这些鬼朋狐友,江南回家,倒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谁这样口无遮拦?”
“哎,你做得,别人也说得。”江南自言自语。
不知什么时候,江南睡着了。
这是南桥,一个情人幽会的地方,对对情人勾肩而过,凳上,柱子上,要么倒着深吻的,要么拥抱的,各自偎着自己的另一半在情投意合。
“哟,江南,你一个人在这里呀,咋个不带个伴呢?”
江南看到,来的是一个身穿红色貂衣的时尚女子。似乎眼熟。
“怎么?不认识了啊,我是梦儿啊,莲儿的朋友,香儿的闺蜜,八姐的妹妹,美丽的同事,嘻嘻。”
“说些啥哟,好复杂,到底是谁?”
“仔细想想,结识新朋友,不忘老朋友。”
江南又感觉很熟,就是想不起来了。
“哼,忘恩负义,移情别恋,拈花弄草,穿来穿去,就是把我忘了。”
江南被搞得一头雾水,“你想咋样?骂我还是捉弄我?”
“哎,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别人爱你疼你怜悯你还来不及呢。”
“说,到底是谁?”
“不说。”
“不说我就…”
“哼,下去!”
只见那人猛地一推,江南被掉下深渊。
江南一挣扎,醒了,原来是梦一场。
“哈哈,怎么样?这招好使?”
“对头。整得好,帮我出了一口恶气!谁叫他移过来穿过去的,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跟谁学的?”
“蒲松龄,这老头,什么都教,说,先教穿梦。”
“下一步教你什么?”
“不知道。”
“不会教你穿鬼吧?如果把你穿成狐狸咋办?”
“我就要问清楚,到底是教什么,问清楚了再学。”
祝英台和苏小小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
路过的白素贞听到了,“你们在说啥呢,这么开心?”
祝英台口无遮拦,就把事情的缘故说了。
“好,整得好,帮我也出了口气。”白素贞拍手跺脚。
“不如这样,我们三人一起来捉弄他如何?”祝英台提议。
“好!”白素贞和苏小小同时呼应。
“那,你就教我们如何穿越。”
“好!”
只见三人坐下,呼吸,入静,入静,呼吸,咒语,观师默像。
“穿!”
“哈哈,到了江南的梦里去了。”三人齐欢呼。
“江南在干什么?”
“还在做着南桥幽梦。”
“这家伙在梦里干什么?”
“和一女子干那事儿。”
“干哪事儿?”苏小小明知故问。
“你说,男女在一起,还干啥事儿嘛?”
“拥抱,接吻,然后……,这个都不懂。”白素贞白了一眼。
“是,你是老司机。”
“司机是老,可惜那许仙始终不脱衣服,也不脱我的衣服,至今不知道底下的模样。”
“我们梁山伯还不是,这么几年就和衣和我睡,还不知道我是女儿身。”
“你们没干那事儿?”
“没干。”
“难怪,我们说,她不知。”
“哈哈。”三人齐笑。
“江南干完没?”
“干完了。在穿裤子了。”
“该我们上了。”
“好。”
三人一把抓住江南,“你和她干,也要和我们干。”
“不行,来不起了!”江南举手投降。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
“真的,几位妹子,饶了我吧。”江南举双手投降。
“那不行,今天非得和我们干。”
三人不顾江南求饶,一人按住手,一人按住脚,再一人就褪江南的衣服裤子。
可怜江南在梦里被褪得一干二净,露出庐山真面目。
然后,三人轮流坐庄,在上面,一二三,三二一,“还行,挺得高。”
“不错,这家伙壮。”
“听说特朗谱不玩TPP?”
“那是他不愿意和****玩,嫌他小。”
“那,澳大利亚就大撒。”
“太远,T不到。”
“那就P撒。”
“P的响声大,新西兰不舒服。”
“听说澳大利亚想自己TPP”。
“那就等他玩,我们TPP江南。”
“好。”
江南在梦里呻唤,“轻点儿,我这南桥幽梦就被你们搞得伤筋动骨。”
结果,江南床上就是一滩。
“哈哈,走,我们欢呼胜利。”
梦里,祝英台挽着苏小小,苏小小挽着白素贞,讪笑而去。
“你们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真不懂。”
“就是那个了以后的后遗症啊!哎,什么什么盲。”
“看来以后我们要给你科普科普,现在小学生都在科普。”
“床上一大滩小蝌蚪,估计这家伙,要好多天才恢复。”
“哼,你们这些大坏蛋。”
“哈哈,江南这家伙今天不是什么南桥幽梦,而是南桥遗梦了,哈哈。”三人大笑,扬长而去。
江南瘫倒在床上,好多天都没有起来,想起南桥幽梦就甜蜜,想起南桥遗梦就苦恼,这样下去,不把我折腾死才怪。
刘梦书看见江南好多天都没出门,就来看江南,这刘梦书是少女,肯定没有见过这些,也不便于说什么南桥幽梦南桥遗梦之类的东西,只好说最近感冒,身体不佳,在家休息。
蒲松龄来看江南,准备说南桥幽梦,一打听,蒲松龄一直都是单身,也不便于说,就说最近穿累了,想休息几天。
李贺来看江南,江南跟他聊天,先进行火力侦察,发现李贺除了鬼就是神,难怪人家说他是鬼才。可是鬼也有男欢女爱啊,怎么李贺接触的鬼都是些素净的。只好对李贺说,最近在思考一部新作,思虑劳累,想休息几天,闭关养神。
只有李商隐,这家伙是冲动的魔鬼,一听荤的就来劲,“你不会最近遇到春事儿了吧?也让我开开洋荤。”
“别提了,三人,三人哪,一起上,啥感觉。”
“啥感觉?”
“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这种感觉?那不是神仙姐姐了哟,哎,咋个我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儿,分一个给我,我来。”
“用不着分,三个都给你。”
“那好。”李商隐喜滋滋。
“不行!不能一错再错。”突然,天门大开,“啊,嫦娥妹妹!”江南叫了起来。
“来,我教你新的法术。”
“好。”
“把刘梦书也叫来,都叫来。”
蒲松龄、李贺、李商隐、江南、祝英台、紫枫叶、梁山伯、苏小小、孟浪、刘梦书一共十人。
“刘梦书是我的魂,你们的南桥幽梦该结束了,大家跟着刘梦书就相当于跟着我一起念,嗡玛尼吧咪哄,大慈大悲广大灵感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给我力量吧!让我们各自归位!穿!”
结果,江南回到杭州冰清月蓝旅游心灵会所,蒲松龄回到清朝,李商隐和李贺回到大唐,紫枫叶回到霉国,白素贞回到杭州断桥,祝英台和梁山伯回到杭州大学,苏小小和孟浪回到杭州西泠桥,各自归位,各演各的未来故事。
(大结局,《南桥幽梦》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