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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霍医生的说牛长根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后,所有人都是一惊。我立刻想到了鬼胎。
牛长根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三个月前他和女鬼搞在了一起,也就是说他怀了那女鬼的孩子。可是牛长根可是一个男的,怎么可能怀孕?
我们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牛长根的裤裆,霍医生也心有余悸的在牛长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然后说:“还在。”
满屋子人都不由的松了口气,不过这事也太邪性了。这牛长根又没有那玩意,他怎么就怀孕了?等瓜熟蒂落的时候,那鬼东西又从那里出来?
屁眼吗?
牛长根扭曲着脸,忙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怀孕?”
我爸忙说:“长根你别着急,你当然没怀孕,肯定是中邪。所以这事你要如实告诉我们,我们明天就去找高人救你。”
牛长根哭丧着脸,开始哀嚎:“我真的都说了,没有隐瞒。”
接下来我爸和老村长又接连问了牛长根好几个问题,比如那八个日本兵为什么要去他家,说过和做过些什么没有,还有叫小兰的女鬼除了和他苟且,有没有说过什么。
牛长根的回答和之前没有什么出入,总之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最后也只好作罢,将牛长根安排在了村里大队暂住,为了怕他在逃跑,还专门留下人看着他。
我和二龙被安排了看着牛长根差事,第二天一早来了替班的人,回到家我才知道,我爸早已经安排人去外边请高人去了。
穷山僻壤鬼怪多,信鬼神的人自然也多,村里人一合计就有了人选,一共三个人选,有茅山道士传人,庙里的和尚,当然还有出马仙。
其实在我们这一带还是比较信道士和庙里的和尚,只不过之前有过刘马仙这趟子事,老村长执意要请一位马仙来。
出山请高人的村民兵分三路出发,一连七天都没有音信。这七天都有人轮岗守着牛长根,一是怕出意外,二是怕牛长根跑了,毕竟只有他接触过那些东西,这是一个重要线索。
其实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别说八个日本活尸来到村子,就是来一个也得把人们给吓跑了,但总不能放任不管。
我和二龙是一组,两天轮班一次,在第八的晚上又是我和二龙轮班。虽然我们一班有六个人,但心里总免不了紧张害怕。
可怕什么来什么,那天晚上我们一直打牌消磨时间,直到了凌晨一点多才散。六个人打着哈欠准备睡觉,牛长根就开始砸门,吵着要去厕所。
二龙让他在屋里的尿盆解决,牛长根说肚子不舒服要大号。无奈我和二龙只好陪着他去了院子里茅房。
牛长根蹲在茅房里吭哧,我和二龙就在院子里抽烟等他。
院子里地冻天寒,二龙跳着脚使劲嘬烟,说牛长根也真是艳福不浅,还能和女鬼睡觉,死了也值了,世界上能有多少人和女鬼搞事的,这也算是可遇不可求。
我知道二龙在说牛长根和女鬼那事,在得知那女的不是人后挺吓人的,但坦白说,当时那场景确实香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讥笑二龙是不是也想试试,二龙连忙摇头,然后说:“你说那个叫小兰的活尸为啥走的时候没脚印?”
我说:“牛长根说小兰是女鬼,鬼都来无影去无踪的。”
“可为什么小兰的眼睛是红色,和那些日本大兵一样。”
我想了想也是,但也想不出原因,只好说:“鬼的事谁说的准。”
“我觉得那小兰肯定和那些日本大兵一样,也是活死人。老牛一定是把她藏在什么地方了。你看老牛那一副花痴样,这种事他能干的出来。”
听了二龙的话,我就打了个冷战,因为我觉得二龙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八个日本大兵没准儿就是来看小兰的,不然为啥到了牛长根家,他会毫发无损?
“你说老牛那瘪犊子会把小兰藏在什么地方?我觉得会藏在家里,比如大衣柜,床底下,或者地窖里。”
“别说了怪瘆人的。”我忍不住向院子门口看了眼,门是铁栅栏门,上着锁。门外黑漆漆地。
二龙嘿嘿地笑了笑,说:“别怕,老牛既然把小兰藏起来,说明他是怕咱们害小兰,这不就说明那些活死人其实也怕咱们。咱们现在有六个人,怕个球。”
“你说活死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僵尸?吸血鬼?”
“这谁说的清楚,但我觉得应该都不是。”
“为什么?”
“你想啊,这活死人的叫法是当年那个马仙传出来的,既然是叫活死人,那肯定与僵尸和吸血鬼不一样。”
活死人顾名思义就是活着的死人。僵尸和吸血鬼难道不算活着的死人?我想不明白,看来只有等请来那些大仙才能搞清楚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玩意。
就在这时,从茅房里突然传出了牛长根的哀嚎:“没啦!没啦!”
我和二龙被牛长根毫无征兆的嚎叫吓了一跳,立刻冲了过去,但到了茅房门口,却谁也没敢直接冲进去,站在茅房门口同时问:“怎么啦?”
没多久牛长根提着裤子走了出来,满脸的惊恐,“没啦,我的没啦!”
“什么没了?”我问。
“我的命根子没了!”
我和二龙面面相觑,命根子没了很好理解,可是怎么个没法却难以想象,是被鬼拽掉了,还是说直接变成了女人?
这时屋子里的四个人也都跑了出来,直问发生了什么事。
二龙解释说:“老牛说他那玩意儿没了。”
几个人也是一愣,我们将牛长根搀扶着进了屋子,看着牛长根哭得死去活来,甚为可怜。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给我爸打电话。
在等我爸他们来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谁说了句:“老牛你那东西是咋没的?能不能让我们瞅瞅。”
这句话我也一直想问,只是没好意思张口。
牛长根哭丧着脸,吭哧了半天才说:“我上厕所时还没事,上着上着就没了。”
牛长根的话,让我想到了恐怖电影中那些从茅坑里伸出来的鬼手,不过看牛长根的表情并不痛苦,而只是惊慌和心疼自己的命根子。也就是说他那玩意并不像是被鬼手给揪掉了。
牛长根在我们的劝说下最终还是把松垮的破棉裤脱了下来,当我看到他两腿之间那一刻时,心里不禁喊了一声乖乖:这下牛长根可真有了生孩子的玩意了!
他那地方没的那叫一个干净,完全就是个娘们儿!
“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啊?”牛长根提起裤子继续哭。
“你那东西肯定是被小兰给变没了,她是要让你生孩子。那小兰是不是并没有走,你把她藏哪里了?”二龙问。
“没,没藏,她真的走了。”牛长根结结巴巴地说。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我爸的叫门声,我忙出去开门。来的人不少,少说也有十多个,里面除了我爸和老村长之外,还有一个胖和尚,不用说肯定是从外边请来的高僧。
我边走边把牛树根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进了屋那胖和尚直接走到了牛长根面前,用手拨了拨他的眼皮,说:“进屋。”
胖和尚带着牛长根进了一间屋子,老村长和我爸也想跟进去,却被胖和尚拦了下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一直待了半个多小时,胖和尚才黑着脸走了出来。
“大师,情况怎么样?”老村长首先开口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