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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饶了我家老王吧,可怜可怜我们夫妻俩。
我更加疑惑了,我根本没动老王一根汗毛,咋又对我哭诉了?
眼前的惨状,令我也鼻子一酸。
这老王可能以前确实是我兄弟,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他这个惨状,我真的不好受。
我猛然一想,眼前的情景不就和老婆婆活剥黄皮子的情景一样么?
老王被活剥,老王媳妇在旁边哭泣求饶。
真的和那一对黄皮子一模一样啊。
妈的,原来这老婆婆用的是这一招,这招是狠,怪不得上次我去老王家,老王夫妻俩一个劲求饶,啥也不敢说。
估计当时他俩就是忌惮乌婆婆,没想到这么小心还是遭此横祸。
乌婆婆这下手还真的是狠,为了灭口不择手段。
看来他们确实有很大的秘密,对乌婆婆不利。
老头偷偷对我说,这一招属于道术中的一种邪术,是南洋传入的,叫做“鬼扒皮”,可以利用和人八字命格相同的动物,利用道术对这个动物施暴,被施法的人受到相同的灾难。
再看他们家里桌子上还摆着没吃的午饭,有一间屋里还摆了好多小孩子的玩具,都整整齐齐地摆着。
看来想从老王媳妇这里问出什么是不可能了,她早已吓得如惊弓之鸟,神志不清了。
况且,她屋里的那个看不见的人,说不定还在。
想想有点毛骨悚然,就先撤了。
晚上,我请老道在大排档吃了晚饭。
老道问我,老王家有没有小孩子。
我想了想说,上次去他家也没见有孩子,就夫妻俩。
他接着说,“这老王夫妻俩有问题,他们既然没孩子,如果只有俩人吃饭为何要摆三个人的碗筷?还有屋里摆着玩具,这是给四五岁的小孩子玩的,摆的整整齐齐,如果真有个这么大的孩子,那还不把玩具扔的地上哪儿都是,咋会这么整齐?”
我听的有点稀里糊涂的,是有点奇怪,但是不知道他啥意思。
他说,老王家可能养了小鬼,这些都是给他家小鬼玩的。
说着,老道指了指桌子上的菜示意我看,只见上面的菜一会儿就自己消失一块,而我俩都没夹菜。
菜好像被无形的人夹了吃了。
这时,老道双指并拢,在眼前一摸,然后眼睛像狗眼一样闪了一下绿光。
他伸手拉住了前面的什么东西,对着空气说:“小鬼,你是谁家的,老王以前是干嘛的?”
我没听到回应。
接着又问,“老王是怎么死的?”
空气里也没回应
“小鬼别跑”老道喊道,起身就去追。
老道回来时对我说:刚老王家的小鬼,跟着咱们一路出来,还一直偷吃咱的菜,被我抓住盘问。
见我一脸惊愕,他就笑着说。
“我刚用的一招叫做狗阴眼,三岁就会了,瞪眼看太阳一天都不带眨眼的,这是我们道派的基本功,再厉害的鬼也逃不出我的眼睛。”
我连忙问他老王家的小鬼都说了啥。
老道说:“他确实是老王家养的小鬼,他说老王以前是开按摩店的,夫妻俩都是老鸨子,还说老王是被一个中年高大的男人吊起来杀死的,这男的非常凶恶。”
被一个男的杀死?
奈何桥
我又疑惑了,应该是乌婆婆才对,怎么又出现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看来,就是老王家空气里看不见的人了,想想还是有点脊背发凉。
吃完饭,我去老头的住处,反正也没地方去。
“老王死了,老王媳妇疯了,他俩的秘密看来是问不出来了”,我叹气道。
老道喝酒喝的晕晕乎乎,说道:“也不一定哈,这人死黄泉路还得走七天,喝孟婆汤之前,都可被招还。”
我就让他招招老王的魂试试,老道摆摆手说,这招魂可得费不少阳气,你以为招魂是请客吃饭呐,说来就来?
听他这口气,我知道这老家伙是想要钱了,妈的,都喝醉了还不忘敲我的钱。
说着,老道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我心想,他醉成这样,还是别提招魂的事儿了,万一不小心招个恶鬼来,还不要了我俩的小命?
独孤氏又给我来消息了,直接说想我了。
我开心的屁颠屁颠地问她在哪儿。
见面地点还是公墓。
难道她是公墓里死去的鬼,每天都夜里出来吸我的阳气?
我又想起,那个乌婆婆把那份旧报纸给我看。
转念又想,那个老婆子心这么狠毒,她的话不能信。
在公墓门口见到她时,她一过来就搂住我的脖子,她看起来高冷,相处起来可调皮了。
这次我们没去宾馆,她拉着我进去公墓。
来到公墓里面一个二层破败小楼前,我很惊异,她竟然就住在这里。
这座房子好像曾经被毁坏过,很破旧,不过,她住的那个房间还好,床铺被褥都干净。
我见她胳膊上有淤青,再看她肩膀上也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就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我知道里面肯定有事儿,就连忙地追问。
她低着头,抿了抿嘴唇:“这是被我男朋友打的,他人很凶,我可能不能和你长久地在一起了,如果他发现我和你之间的事,一定会杀了你的。我早就和他说分手了,他却一直缠着我。”
我一听简直五雷轰顶,内心深处把她当作我的女友了,没想到她竟被别的男人欺负。
天下竟然有这种狠毒无耻的男人,我恨不得杀了他。
又隐约觉得自己身体弱,干不过这孙子,又气又恨自己没有用。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这脚步声音非常大,咔咔的,一听就是个壮汉。
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握住我的胳膊说,你快走,他来了,他见了会杀了你的。说着就把我往窗户那里推,让我从二楼窗户跳下去,而此刻我却心想:妈的,是男人,就跟他干。
脚步声临近,这破楼都他妈的有点颤。
我心里不禁敲着小鼓,转念想还是先跑吧,来日方长,到时候再搞死这货。
越窗而出,差点崴到脚。
刚落地,就听楼上有开门声,接着,就听到独孤氏的哭喊,我在楼下心如刀绞。
心一横,骂自己一句,跑个毛啊,是男人就跟他干。
我冲上楼,一脚踹开独孤氏的房门,房间里除了独孤氏,空空如也。
并没有什么男人!
独孤氏头发披散着,嘴角上有一点血迹,我连忙过去抱着她问,那个男人呢?
她眼里还带着泪痕,说他走了。
我不信,这能走这么快?
何况,他也没必要走啊,难道是怕我吗?
但是看地上的脚印确实别的男人来过……
先别管这个,给独孤氏擦擦嘴唇,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眼前的这个女孩。
我出门买了创伤药给她涂了。
晚上,我问那个男人长啥样,她手机里有没有存他的照片。
她说,没有照片,还要我别再提他了。
她又说带我去看看公墓里的老朋友。
“这里有你的老朋友?你说的是工作人员,还是这埋在地下的人……?”我疑惑地问。
“你想到哪里去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调皮地笑着说。
我看到她耳边细软淡淡的头发。
本来以为公墓里都是一排排墓碑,我这才发现这里其实树木参天,环境非常幽静。
我想,假如她身上的貞懆带不在的话,那该多好,实在忍不住就在这里办了……
我一边想着,忍不住可耻地硬了。
“咱别走了,还是回去吧,别公墓关门了把咱俩关在这里面”,我说。
“放心,不会的,晚上这公墓的小门都可以进出。这里晚上也住着不少工作人员呢,怎么你怕了?不想跟我在这里住一晚吗?”她说着抿嘴笑了一下。
“这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咱俩亲人的时候,还要被一圈鬼围着看”我笑着说。
她听了,就笑着嗔骂了一我句,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以前一样?什么时候的以前?”我不解地问,我听她这语气好像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似的。
“看来你都忘了”,她慢慢地说,“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也没好处”。
接下来无论我再怎么问,她也没有再说。
天忽然变了,我感觉天有点微微泛黄,又有点雾蒙蒙的,很荒凉,一条河横在眼前。
我点疑惑,这公墓竟然这么大?
她带我走过去,河里有一个船夫,带着蓑笠在那里摆渡。
我们站在河边,河滩上砂石凌厉,河水浑浊翻滚看起来似乎很凶险,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相互撕咬。
“我的朋友就在这河对面”她说。
我向那老头挥手,喊他几声,他也没有回应,好像听不见似的。
这时候我对摸她,亲她,或者占她便宜什么的都没兴趣了,只想赶紧回去。
前面有一座木桥,她踏着高跟鞋就走到桥上,看着这桥年久失修,摇摇欲坠,走在上面实在不敢打喷嚏。
在桥中间,她停了下来,望着汹涌的河水,愣了愣神,喃喃自语:“这河水多冷啊,里面还有那么多蛇蝎虫鳖咬人,呆在里面一定很痛苦。”
“额,是啊,跳到这河里,不是傻么?”我随意说了一句。
她又叹了口气说,“我就见过一个人曾经就跳进这河里了。”
“啊,这么想不开,他死了吗?”我问。
“死了,也没死。”她没有看我,而是望着远方说。
“什么叫死了,也没死?到底死了没?”她的话令我十分不解。
“你还是别问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她喃喃自语道,然后,她忽然转过身亲我。
我扶她下桥的时候,就牵住她的手,心里很甜蜜得老二都软下来。
旁边有个凉亭,凉亭旁边竟然有个小卖部。
我擦类,这荒山野岭的,竟然有小卖部,卖给鬼喝啊。
我们沿着这黄土路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色的花,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子。
这怪事了,这公墓难道没有围墙么?
有河、有小桥我都可以理解,前面远处竟然有村庄,我就脑细胞立马不够用了。
我说,“咱回去吧。”
我心想,别遇到鬼打墙了,这公墓本来就不太干净。
她看着我点点头,走回到土坡的小卖部前,我突然觉得口渴,我说:我去买瓶水喝,你等我一会儿。
小卖部里是个驼背老太太,尼玛,真丑,没见过这么丑的老太婆。
她说只有酸梅汤,我一看不是康師傅的,也不是統一的,不认识什么品牌。
当我拿着水回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眼睛里有惊恐的眼神,她直勾勾地看着我手里的瓶子,小声地说了句:“别喝”。
“我渴死了,就喝一口。”我拧下瓶盖,就准备喝。
“不能喝,你要是喝了,我就不理你了。”她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扭过头去,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我只好把盖子盖回去,讨好她说“好好,我不喝了哈”
我舔了舔嘴唇,奇怪这也不是夏天了,怎么突然这么渴。
我当时都渴的迷迷糊糊了,不记得怎么回去的。
直到感觉有清凉的水送到嘴边,已经来到公墓外了。
她拿着一瓶矿泉水给我喝,我喝了两口,顿时感觉好多了。
我俩就回到她的那栋破房子里睡,我忽然想起来她不是说要见老朋友吗?
她说,见过了。
我来也不明白她到底见谁了?
在河边就见到俩人,一个就是河上的船夫,一个就是小卖部的老奶奶。
老朋友难道指的就是他俩?
不过,也没见他们见面啊。
夜里趁她睡觉的时候,我偷偷翻了她的手机,看看里面有没有那个男人的照片,一来可以看看这狗日的长啥样,以后好报复;
二来可以看看对手实力如何,做好准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