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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就问养尸有什么用?
他说,养尸分为几种,有的为了子孙后代,有的则为了死人自己。
这时,远远地看到独孤氏走来,我跟老道说,就是她。
老道,骂了我一句,乖乖,这么个大美女,哪是什么鬼啊?你小子是吃错药了。
我让他仔细看看罗盘,没想到他一把将罗盘塞到我手里,让我自己看,然后他就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罗盘指针确实没动。
走到跟前,而老道就美女来美女去的,围着独孤氏转。我他妈让他来帮我鉴定鬼,他倒来泡妞了。
我看出来独孤氏好像要跟我说什么,欲说又止,我赶紧给老道付钱,让他先滚蛋。
老道临走还使劲给我使眼色,要我把这个大美女拿下。
和独孤氏回到宾馆,她掀开我的衣服一看,她吓的脸变了一下。
注意脸一变和脸色一变是两码事,她的脸好像瞬间变成另一张脸,又瞬间变回来,比川剧变脸还快。
我想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吧,吓的我头皮一麻。
她让我躺下,自己脫掉衣服,除了脫不掉的貞懆带之外,一丝不挂。
然后她就舔了我胸口的眼睛,本来我浑身燥热,现在只觉得胸口冰凉,这些眼睛好像害怕了似的,都紧紧地闭着。
然后眼珠子就一颗颗掉下来,在胸前留下一个个凹坑,我很惊异她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老道说她不是鬼,难道她是巫婆么?
这时,走廊里有铃铛的响声,她很惊吓得缩成一团,连忙让我去看,念叨说:婆婆来了,婆婆来了……
我搞不懂什么婆婆来了,就下床趴在猫眼往外看,我却只看到一一团红色,我使劲地看,这红色慢慢后退,映入一张很可怕的老女人的脸。
她脸上都是鳞片,眼睛就剩一个血红凹坑,没眼珠子,头发剩的没几根披散在肩上。
我第一反应是,这他妈是一个鱼精吧,成精没成利索,留下这么多鱼鳞。
独孤氏对我做个嘘的手势,然后,过了一会儿,铃铛声渐渐远了,她才说这个老婆婆非常可怕,要杀她。
接着她又说,这老婆婆太可怕,要我救救她,以后做我的女朋友。
听了这话,我说开心却也开心不起来,以丑的程度来看,这老婆婆绝笔猛人一个。
我可不想把小命搭进去。
这时,她狡黠地笑了,用脚勾住我的脖子笑着说,“让我怀一个孩子吧”。
这动作简直让我喷血,加上她还没穿衣服,唯一穿着的是貞懆带,简直让我抓狂。
一群太监上青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猛男上青楼,且不许碰。
我俩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好像什么都做了,可又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一早我就嘴上长个泡,上火了。
早晨她又不见了,都怪自己睡的太死。
我想这个世界上,自己孤身一人,连老家都不见了,可能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人和女朋友了吧。
中午,我看自己胸前的眼睛没了,只剩一些凹坑,还有芝麻粒大的黑点。
到了月底,我去查查看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我一看,又多出来近2000的生活费。
每个月月底父母就会给我生活费,没想到这老家都没了,怎么还会莫名其妙地多出来生活费。
难道他们真的搬家了,但没告诉我,但是还给我钱花?看来我的亲人还都在,不过内心惴惴不安,总有不详的预感。
我准备去那座,新闻里发现无头女尸的荒山,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乘车到郊区,这山里杳无人烟,荒草丛生,忽见前面远远的有个东西飘飘忽忽地过来。
我躲在路边的树后面,待它走进,竟然是那个无头女尸。
这女尸难道真的会自己走么?
她直挺挺的,光着身子就穿个铁貞懆带,双脚并拢,仔细看,原来被一个小女孩驮着,脚离地面有20公分。
这白花花的身体,却没有头,显得非常怪异恐怖,这小女孩劲儿可真大,这么个尸体怎么着也有百十来斤。
怪不得火葬场那个看门的大爷说尸体自己走了,我还不信,妈的现在终于眼见为实了。这尸体想必是她从殡仪馆里偷出来的了,真的是见鬼了啊。
这女孩背着尸体就进山了,我偷偷跟在面,隐约觉得这背后有高人。
山上有一座茅草房,小女孩大概十一二岁,把尸体放下,然后敲了敲门。
那个鳞片老婆婆竟然从屋里走出来,她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拿个红绳子把尸体双脚绑上,然后绳子另一头绕过树枝垂下来,用力一拉,尸体就被倒吊着拉起来。
脖子那里的血汩汩地往下流,洒到地上。
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天的尸体竟然还能流血,。
我觉得不可思议,好像这尸体是刚死去一样,一个刚刚被砍掉脑袋的尸体。
不一会儿,又见好几只怪物跑过来,它们浑身黑黝黝的,瘦骨嶙峋,皮都皱着,却长着一个人脸,看着非常恶心。
虽然它们的脸也是黑的,且表情扭曲,可还是看的出是人脸。
这些怪物就吧唧吧唧地舔着地上的人血,老婆婆对小女孩说:不该看的别看,好奇心害死人,赶快回去。
我咋听着感觉是在跟我说啊,不禁毛骨悚然。
别看这老婆婆走路都不稳,可刚才看她吊起尸体,那手劲可大着呢。
这些怪物是哪来的?
还都一个个长着个人脸。
我正疑惑着,又见那老婆婆说话了,她对着我这边说道:“回去宾馆前台,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还呆着干什么,难道也想来尝尝吗?”
我吓得躲在坡下不敢抬头,她确实是向我这边说的。
这话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我已经吓的酥了,连滚带爬跑回去。她说宾馆前台,我想肯定是独孤氏那家宾馆了,这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打车回到独孤氏住的宾馆,问前台有没有留有我名字的东西。
我报了名字和电话号码,前台就给我一个信封。
我问是不是一个老婆婆送来的?
她说: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我一下子想到就是那个背尸体的小女孩,这个小孩子很诡异,应该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哆哆嗦嗦地打开信封,害怕有迷药把我迷到哪去,就故意屏住呼吸。
信封里是一页报纸,报纸页面发黄,我一看日期竟然是已经10年前了。
不明白她给我旧报纸看干嘛。
我读到一个小女孩被淹死的消息,就说一个小女孩十多岁,在河里淹死了,我一看死者照片,原来就是那十多岁的小女孩。
那就说明这个小女孩是鬼,她已经死十年了,这倒不太令我奇怪。
一个小孩背着个大大的尸体,能是人么?
早猜到是鬼了。
那老奶奶告诉我这个消息干嘛?想对我说,鬼都听她的,好让我知难而退?
再一细看这个小女孩,发现她长的竟然和独孤氏很像!
我就盯着看越看越像,难道这就是独孤氏小时候,她曾经被淹死过?
她想告诉我独孤氏是鬼,让我离开她?
那个老道都跟我说了不是鬼,罗盘上的指魂针也没动,老婆婆跟我说是鬼没道理啊。
那老头水平不咋的,可东西不会假吧。
我又来回看几遍报纸,发现上面歪歪扭扭用铅笔写了几个字,颜色非常淡:身边有鬼,尽早远离。
第二天我拿着这页报纸去找老道,老道看了一眼报纸说,还真的是她,说明她十年前就死了。
“那你跟我说她不是鬼?”我急忙问。
他皱起眉说,“没道理啊,师父留给我的宝贝能有错?”
我想会不会她十年前确实被淹过,但后来又抢救过来了?
老婆婆拿这个新闻来诈我呢,假使独孤氏真的十二岁就死了,那现在也不可能出现俩鬼:一个十二岁,一个二十多岁……
这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说,这十二岁的是独孤氏小时候的鬼魂,穿貞懆带的是长大了的鬼魂吧。(这段很拗口)
最终老道也没说个所以然来,但他愿意陪我去那座荒山上走一趟。
我心想这老道虽然水平不咋的,不过售后服务蛮好的,这次竟没跟我提钱的事。
走到山脚下,老道看了看说,这是座阴山,太阴了,我不上去。
我一听急了,你咋又说不上就不上了,要给他加500块钱。
老道扭头就要跑说,钱买不到命啊。
他这神神叨叨的,把我也吓住了。
我拉住他,他想了想说,即使真要进山,也要等午时再进,一天阳气最厉害的时候,能稍微克制点阴气。
我俩就在山脚下坐着等,等了近一个小时,老道说时间到了,开始进山。
来到山里茅草屋前,就听到茅草屋里有咒骂声,我俩就偷偷溜过去,透过窗户向里看。
看到老婆婆在活剥一个黄皮子,这黄皮子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嘴里吱吱地叫唤。
而那个小女孩就在旁边看着,给老婆婆打下手。
这老婆子心可真狠啊,这种事都干的出来,她拿着刀在一边剥一边咒骂道:让你这个不该乱看的眼睛乱看,让你这个不该乱说的嘴乱说。
旁边还栓这一个黄皮子,好像是一公和一母,公的被剥了皮,母的在被栓在旁边,吓得吱吱叫,双爪合拢对着老婆婆,在跪地哭泣求饶。
我听着这老婆婆的咒骂,又疑心是不是在说给我俩听的。
他妈的手段可真多,昨天吊死尸,今天活剥皮,有天要是落在她手里,那可遭了秧啊。
转眼一看老道,他已经双目呆滞,双腿乱颤,我只好拽着他,把他拖走。
等走远了,他才稍稍缓过神来,低头一看,他裤子都湿了。
老头刚吓得尿裤子了,妈的真衰。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老道嘴里不停地念叨。
我问他咋啦?
“乌婆婆……这老妖婆子还没死?”他颤颤巍巍地说。
乌婆婆?
这老婆子姓乌?
都走到山脚下了,老道才差不多恢复正常。
“这么多年了,这老妖婆子还活着!我小的时候,她就是六七十岁的婆婆了,我师父就是被她……”他说。
你师父被她杀了?我吃惊地问。
他点点头“说来也有近60年了,那时我才六七岁,还没建国,跟着我师父走南闯北。我以为她早死了,没想到还能见着这婆子,说不定哪天我俩腿一蹬,她还活着,估计你小子也够呛……”
难道这乌婆婆是不死之身?
老道虽然没什么本事,保不准他师父是个高人,竟然被这个乌婆婆杀死,我俩还来凑热闹不是以卵击石么?
我俩一路聊着,我就把自己所有的事都跟他说了。
我提到老王的时候,老道说,“想要弄清楚我的真相,就得找老王问问”。
我俩就一路向老王家走去,刚上三楼,就听到老王家里有哭喊声。
我急忙赶过去,就看到老王媳妇跪地哭泣着,好像对着空气里的人一直求饶。
“求求你饶了我们夫妻俩吧,我们啥也没说啊,一个字都没敢说……”
老王媳妇对着空气一直哭诉,好像这屋里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似的。
我怀疑她是不是神经病了。
走进里屋,看到的一幕惊呆了:老王被吊在屋顶的铁钩子上,浑身皮被剥掉了,露出红红的肉,被剥掉的皮就耷拉在脚下。
他竟然还活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他看到我俩进来,就蠕动了下嘴唇,想说什么又听不清。
老王媳妇忽然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哭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