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痛弯下腰,左手把护士头按的很低,向路边跑着,嘴上还喊着:“快下车,别管伤员了,快点,你们继续在这待着只能成为活靶子!”
带着护士刚跑了不到四十米,一颗炮弹的落点刚好在我们后面三十米左右,我们被爆炸产生的气浪吹出五米左右,爆炸使我头晕脑胀,缓了大概五六秒,我起身,发现护士被我压在身下,我问她:“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你怎么样?”这时我才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苦笑道:“屁股,屁股好像受伤了,不行咱们快走!”
我拉起护士,以小之子形向前跑去,这时突然背后出来一阵痛觉,我向前倒去,哀痛道:“完了,啊我中弹了,护士快看看我是不是中弹了。”护士拿起一条断腿:“你是被这玩意,砸了,快走吧。”
她拉起我,我依然按下了她头,我们向前跑着,炮弹不停的落在我们的附近,不知道跑了多远,突然急速的坠落感传来,眼前的事物,从眼前划过,撞击的痛感,由身上传至大脑,然后坠至底部,重重地摔了下去,我蜷曲起了身子,动了动腿脚,双手捂住腹部,然后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眼前只有月光,我大声地喊道:“护士,你还在吗,你还活着吗?”“你终于醒了,六个小时了,刚睡了六十多个小时,你还能睡这么久,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们这是怎么了,呃。。。”我站起来对她问道,护士说:“我有名字,叫夏雪梅。”“哈哈,下雪没?你爸妈真逗,啊...真疼。”我因为笑牵扯到了腹部的肌肉而又倒下蜷缩成虾米一样。
“嘿嘿,活该,叫你笑话我,要不是这坑不深,要不是这里树根扎的深,咱俩不死也得残了。”“下雪没,你别在这里和我贫嘴,这坑少说也有五米深,你去看过有路可以出去吗?”我没好气的说,“我也没比你早醒多长时间好吗,还有,是夏天的夏,梅花的梅,你要是再叫我下雪没我就踢你的屁股!”夏雪梅恶狠狠的说到,“就你这样还是医务工作组的人,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我边说边起来向前走去,“要不是我,你就是炮弹下的一块烂肉,到是没见你说谢谢。”“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和女孩子斤斤计较呢,哎等等我!”
夏雪梅追上来一脸骄傲的神色说道:“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还生气了呢,要不是我,那弹片还在你屁股里呢。”
“谢谢你啊,所以我腹部的伤也是不帮我换的药喽?”我边走边问。“当然是我啦,不然那纱布还能自己跑你身上去?哎,不是我说你走那么快干嘛?”“这里有人工施工的痕迹,刚才那个大洞可能就是时间太长了,洞顶塌陷了,咱们什么工具都没有不可能凭自己的能力上去,我又太久没有进食,不走快点我们只有饿死在这里。”我回答道。
“呸呸呸,谁要和你饿死在这里,我这里还有点作战干粮,省着点吃还能维持两三天呢,饿死的只有你。”护士一脸嫌弃的说。
我不想理她便没有说话。
“哎,你说谁会这么闲在这种地方做这么大的工程?”护士见我半天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道。
“不知道,不过估计是用来藏东西的,说不定还有黄金呢,嘿嘿。”我笑着说道。
“哎,你说万一里面真的是藏黄金的地方会不会有机关啊?就像电影里那样突然出现两把大刀在眼前晃那种?”护士听到黄金一脸激动的问道。
“我哪知道,你带手电筒了吗?”
“带了,带了,在口袋里呢。”护士边掏口袋边说,“给我,我走前面,你小心点脚下,你安静点。”我申手接过手电筒说道。
一路上无话,走了一路,然而一切的猜测却并没有实现,这里就像一个人工的避难所一样,有很多的小房间,和很多生活用的罐子,直到走到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我看一个落了很多灰的小盒子,然而这个盒子却没有开口的地方,研究了一会儿,没有研究出什么,只能把它放进口袋里继续向前走去,准备等出去以后继续研究。
断断续续走了六七个小时后,终于露出一抹光线,就在我们都快要奔溃的时候,这么阳光我们来说无异于是一味良药,我快速的向前跑去,跪倒在了洞口,没有经历过这种无尽黑暗的人永远不知道光明的可贵,黑暗使这条路变得就像无尽深渊,耳边只传来我们我们的呼吸声和鞋子在地上疵过的痕迹,无边无尽,然而长时间的黑暗使我冲出洞口时眼睛被刺激的泪流不止。
然而夏雪梅却好像早知道一样,用衣服捂住脑袋,从里面冲了出来,嘲讽的说到“看你那傻样,大学都没毕业吧,则么常识的问题,流眼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