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宇拎着几样家常用品,优雅的迈步回家,凭借脸皮获得了摊主的优惠,洛宇满心成就感,准备哪天见到王七好好的得瑟一下,告诉他先天性是多么的重要。走到离家门不远时洛宇停下,冷声喝问,
“朋友,光明正大些可好。”
一人出现在阴暗处,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影,洛宇也不在乎他,那人抱拳,说道:
“请问阁下是不是和无名大侠交好?”
怎么问这个问题?洛宇皱眉,
“我和司衙的程小姐是良友,见过无名大侠,不过他的事和我没半点关系,不管你是谁,我不希望被惊扰。”
“鄙人知道阁下身手高超,多有冒犯请见谅。”
洛宇不再理睬他,自顾自的走向家门,进屋后嘱咐布可,这几天外边不太平,要时时提高警惕,小丫头“嗯”的答应,洛宇便开始做杂活,经过多日磨砺,他对家务熟练许多,也不会手忙脚乱的生乱。一边做一边揣摩街上听到的流言,一夜间竟然传得满城风雨,是有人故意推动无疑,流言的内容倒还像那么回事,刚才那厮……
看来自己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时间上或早或晚不能肯定,他们想通过自己打探无名的动向,还是别的什么,这段日子夹着尾巴做人好了。
洛宇决定随时观察周围的草木,不叫人钻空子,尤其是一只叫做布可的嫩鸡。
江兴又出现了一件诡异到极点的事,天色刚亮,江兴知府衙门的仆役开门清扫,不自觉的抬头上瞧,顿时吓得大的小的全都从身体里不受控制的迸发,一个人直挺挺的用绳索穿颈挂在上方的横梁。
被惊动的衙差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人放下,早就冷了,妈的!上吊去别的位置嘛,何必专挑衙门前恶心人。江兴知府闻讯命手下检验尸体的来历,穿着打扮似乎是某家大户的管事,全身上下没有伤痕,据仵作说确是自杀而死。
江兴知府挖空脑袋想半天也没想出自己有将人得罪到奔了死路,挨个问过去,衙门里人人不知所谓,猜来猜去猜不到任何头绪,烦躁的知府一直在大堂里不停转圈,派出去查问的人回来,禀报了有关事宜。
离衙门不远的繁华地带被贴上一张布告,布告上详细的讲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某大户家的嫡子看中庶子刚娶不久的妻子,千方百计的设法占有,庶子夫妇不从,嫡子指使人抢夺其妻,并将庶子拘禁,其妻不甘受辱,当天便跳井身亡,云云。
这样的丑闻被公诸于世,很快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江兴知府叫苦不迭,大户豪门本来就腌臜不清,只要不公开,大家闭起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谁也不会去捅马蜂窝,除了不长眼的蠢蛋企图扩大范围。
被指名道姓的人家慌了神,赌咒发誓说绝无此事,一切都是谣言,可死在衙门外的人是该家的心腹管事,这个……是做不得假的。没法子的江兴知府派人上门查探,态度严厉了些,话说的直白,无便最好,有则另算。差役只找到被关在房里早已疯癫的庶子,其妻不知所终。
事情很明显,但问过大户家的相关人,都说庶子疯癫已有很长一段日子,至于他的妻子,主家只是说回了娘家,其他人一问三不知,这种事哪个不明白,唉!枉添冤魂啊……
可能主家瞒的好,可能那嫡子做的小心,庶子妻的家乡据说离江南很远很远,无人证物证,就是悬案,衙门里只好就这么拖了下去,如果哪天出现转机,再行追究便是,至于转机什么时候有,可不好说。此案百姓们也不过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谈,事不关己,何必操心,人的常情皆如此,但这件微小的事却吓坏了某些人,在江兴府一个极为隐秘的密室,小心翼翼的主家们以不同的方式赶到,尽可能的做到掩人耳目。
“怎么办?”
有人惊慌发问,有人不悦的制止,目光转动,停留在当中一人身上,
“你大意了,让人钻了空子。”
“我也不明白为何变成这样,死的人是跟了我几十年的心腹,他不会出卖我。”
“可你还是被他卖了。”
“他的家属全都消失无影,连他养的两房外宅,这……到底是谁欲对我不利!”
四下里一片冷笑,又有数人开口,嘲弄的声音中充满恐惧,
“这种手法,除了禁司监还会有谁!”
“当年那位一手打造出来的怪物……”
“姓苏的缩了,是不是想急流勇退?”
“别忘了,宫里还有一尊谁也搬不动的大神。”
“无名来了……”
场中立即寂静,很长时间没有声响,沉默终被人打破。
“我们和京里的联系断了,这会不会是……”
“小心了这么多年,朝廷抓不住我们的把柄。”
“把柄会有的,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无论如何要做好防备,把我们手下的武力准备好。”
“天下第一高手啊……”
“无名是人不是神,谁做初一,我们就做十五。”
市井中传言不但没压下,反而越传越旺,官府徒劳了几天,干脆放弃追查,只要不挑唆造反,他妈的你们爱传不传!
王七看着面前一叠纸张,又抬头瞧瞧纸张那边的程绣,眼里满是询问之意,
“这是江兴那边送来的,你看一下。”
拿起纸张细读上面的内容,是关于无名的,王七读着读着一愣,好像不太对劲,
“无名进食周岁婴儿,京师百姓无不哭号……”
“每日以人心肝充饥,修炼邪术……”
往下都是吃人脑、人肠、人鞭什么的,然后是无名的私生活,
“日日夜夜御女无数,行那双修大法……”
还有三修、四修、五六七八修……N修……
“选十岁女娃儿,送与那无名玩弄……”
年龄上从十岁到四十岁,青涩小姑娘到熟透妇人一应俱全,还有特别的嗜好,比方娈童之类,看得王七头皮发麻,突然,他眼眶瞪的圆鼓,这张纸上描述的是无名和某程姓官宦家女子之间的不可言之事。
“……香肩酥露,那一抹酥胸下两点凸起,女子眼波含春,一摇一摆的走向床前,肌肤白嫩如出水豆腐,轻解后背的绳结,一双又大又圆的XX出现在无名眼前……再解亵裤,女子的两条腿儿又长又细,中间那片茂密的XX,令人徒生向往……无名卸下全身披挂,胯下X物怒挺,走向床边,和女子口舌相X,轻抚搓揉那对大XX,低下头含住如XX般的XX,女子娇X,双臂儿伸展,无名挺身而上,一把压住,XXXX……被翻红浪……X喘XXX……X滚X……”
手里的纸张快要贴上鼻尖,王七反应过来,移开双掌,热烈的注视起对面的冰疙瘩,嘴角的涓涓细流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