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拉着长苼的手再次进了包厢,他一手牵着她,对大家说:那什么……这是我老婆,她说实在是看不惯我天天吃喝嫖赌不干正事儿,再混下去可真是要家法伺候了……说着,他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迎着所有人讶异的目光,笑着说:不好意思各位,失陪。
出门的时候,长苼走在前面,她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让她钻进去,后来见乔跟上来,她就低声埋怨:你耍猴呢你?我就是你牵着的那条猴对吗。
怎么了?乔不以为然:这世上的美人和江山,大部分都是夺来的,谁会那么轻易交到你手上,或者滚到你怀里来。
你可够无赖的。你这是不明不白地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说你是我老婆就是泼脏水?要不你回泼我好了,我不介意你对大家说我是你男人。
胡说什么呢。
我知道,你想说还有那个宁岸西,对吗。
既然到了这一步,乔想,他九十九拜也拜了,真不差这一哆嗦:那只好我对不起他了,也请你忘了他,和我在一起,必须忘了他。当然,我会给你时间。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挣扎,经过了二选零的阶段,长苼觉得自己已然很疲惫了,她不想再较劲了,或许,就是他吧。
既然自己心中的天平在刹那间向他这边倾斜了,那么,就是他吧。
对不起宁岸西的人,从来都只是她,没有其他人。
所以,当两天后落落和他俩一起吃饭时,尽管是他最熟悉的两个人,却让他看的眼花缭乱起来。
他们俩即使吃饭时看餐牌,都有一种很亲昵的状态,这种状态不是身体的,而是神情的,气氛的,漂浮于空气中的,说是无形却有形,说是隐偏又很明,说是包裹着似卷心菜,而落在旁人眼里却明明是一朵朵盛开的百合花。
落落不由地用筷子敲着桌面,表示心里的不满:干嘛呀,虐我?欺负我单身,没有女朋友?
乔瞅了他一眼:女人那么多,自己去找一个。
落落像往常一样把手搭上长苼的肩膀:这不,我是想找个和我这兄弟一模一样的女人。
长苼安之若素,管自己喝茶。
乔却正色说道:今日不同以前,先把你那手拿开。
落落倒一怔。心想,现在是他正式的正牌女朋友了,md,没想到这规矩还先从我这里立起来了。
长苼怕他脸上挂不住,连忙搬梯子:怎么啦,我和他就这样才习惯,别的我还不习惯呢。
趁乔去洗手间的功夫,落落低声笑道:我可真受不了,这醋劲儿,话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他这样,md,你算抄上了。
长苼说,我怎么感觉像听起来不妙的意思?
我说,你说话大声点儿,别让他出来看见我和你在嘀嘀咕咕,他会不高兴的。
长苼倒笑了:你把他当什么了,他没你想的那么无聊好不好。
得,落落做放心状:你也总算是尘埃落定了,省得我再为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