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紫依是一个女孩子,清理房间是一个女孩子的天性,她叫道:“你们两个男孩子先出去吧,等我整理了再进来。”
“师妹,还是我来帮你吧。”后翼天对着诸葛紫依说道。后翼天似乎不乐意与庄清风交涉一样。
“我去捡点柴火来…“虽说庄清风与后翼天之间的误会,经过诸葛紫依调和握手言和,彼此并没有拉下脸,但在隐隐约约之中却插一一下了一层阴影的隔墙。庄清风转身出门,却不见了净土:“哎呀,净土不见了。”
“净土。。净土。。净土。”走出茅房的庄清风在茅屋附近四处大声的叫着。
“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庄清风还真是有着一付菩萨心肠,在这片荒山野岭四处寻找着净土。
“哧…哧哧!”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只见净土从树林里冒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叼着一条鱼,庄清风走上前抱住净土:“原来你肚子饿了呀?你可把我吓坏了,净土呀净土,我原想把你放了,但你腿部和翅膀都已骨折,伤未痊愈,当心又遇上飞禽走兽,老鹰什么,可没那么幸运了,还是看你完全康复后,再放你回大自然,如何?”
庄清风朝着那间茅屋走去,犹豫片刻后又停住了脚步,心想:“他们师兄妹的事,我何必去凑什么热闹呢?免得吃力不讨好。”想到这里,庄清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先前师父每天前往山脚之下琢磨什么呀?”出于好奇,庄清风来到了高得看不到顶的高山山脚之下,高山之下竟是耸立大树,还有八九尺高的芦苇草,更是密密麻麻的,连条进山的山路路口都没有,令庄清风好生疑惑;“连条路都没有,又如何进山?难道师父琢磨如何进山的吗?”
“哧…哧哧!”突见净土用着长嘴叼着庄清风的衣袖,使劲的往回走,令庄清风好生感动,没想到仙鹤如此的通人性。“净土,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傻,盲目进山。”
“你是…是什…什么人?”庄清风误会小仙鹤了,原来是叫庄清风快走。
庄清风抱着小仙鹤回头一看,突见一个怪模怪样的巨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说他怪,还真是怪,脸部似人似猿不说,而且全部呈血红色,露出常人般的牙齿,只是牙齿白得出奇,样子极为恐怖。身材比庄清风魁梧了近一半,比庄清风高出了半个身子,说他傻头傻脑,但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巨人对庄清风凶巴巴的凶道。
“哼!”起初,倒把庄清风给吓住了,但一想,若自己胆怯,对方岂不是更会得寸进尺?就此庄清风冷哼一声:“比大蛮牛还猿猴,你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妖魔鬼怪?我是谁,关你屁事呀?难道此处是你的地方吗?长得象个猿猴似的,半夜出来吓人找错地方了,应该去招摇过市,一看就是个傻b……,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熊样,哪象人?想必是猿猴还未成精吧?”
“你?”岂料巨人连连后退了两步,牛眼直瞪,呆萌道:“你到底是何人?使用什么邪门伤我?暗箭伤人?”巨人傻萌萌的被庄清风骂了近一柱香之时辰,隐隐约约之中感到来股恶风袭来。
“暗箭伤人?茣非骂到他心坎里去了,气得不行了?”庄清风纳闷般的四处看看,并无他人,回头道:“你又不是人,干嘛要告诉你?”
“你?你好…好…大大的胆子,本…本想放…放你…”巨人一生气,说起话来结巴显得笨拙笨拙的,脸部青色更加的呈现了出来,手中这把双簧刀往黄土地上用力一捅,此刀就深深的长戚了黄土地上。此刀有八余尺余长,七八十称石重。刀杆摇晃了几下,便停止了下来,可见刀插得有多深?此人笨拙的说道:“看你是后辈,若你能够将此刀拔出,便可饶你不死,但必须说出你是哪族之人,否则,哼!”
看着那八尺余长的双簧刀,插入土地,却只露出四五尺长的刀杆,足有一百来斤重,庄清风心里暗道;“摆明就是在为难我,还在这里摆出一付大度的样子?”
庄清风确实没有把握将此刀拔出,于是大声笑道:“哈哈,看来你也只会欺负我们晩辈了,我为何要听命于你?懒得理你。”庄清风说完,理都不理巨人,抱着净土直接往前面走去。
“站住。”巨人见庄清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恼羞成怒,一手将路过自己身旁的庄清风抓了起来,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单只手便将庄清风举过头顶,道;“你…你找死。”
“怪人,您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庄清风单簿的身体就这么被此人高高举起,悬在半空之中,此时的仙鹤自当跳了下来,一溜烟却不见了踪影。
“嗷…嗷嗷!”高举庄清风那人傲慢无礼道,象猿猴般的嗷叫。
庄清风就是一个倔强的人,是吃软不吃硬之人。格斗有搏,缠,缚,闪,抱之术,雖说只是一个字的代名词,但真正利用起来还得靠一个人的灵活运用。
“脚跟要稳,盘缠对方猛兽之颈部,双手按其头,使得猛兽无法攻击自己…”想到这里,庄清风将怪人脖劲当做猛兽之勃劲,双手抓住怪人的手掌,就象大蛇缠树一样,即刻想扭段怪人的手臂。“咯…咯咯!”扭得此人手臂咯咯作响。
“啊…啊,啊!”庄清风进入初斗之基本功可没白练,天天脚绊称石跑步,后又双膝重放三十余称石扎马步,加上自己天生的反应敏捷。就此双脚缠住怪人的劲部,就象给对方拷上了一副沉重的镣铐,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