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餐没进食了,虽说肚子饿得咕咕叫,但一想起仙鹤那可爱的样子,诸葛紫依一把推开庄清风递过来的鹤肉,气呼呼道:“吃吃吃,当心吃死你,小混蛋,没心没肺的,对如此可爱善良的仙鹤也下得了手,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禽兽不如。”
“好,我是禽兽,你是仙人,不过荒山野岭的,小动物都被那些狼呀,猿呀给吓跑了,当心你仙人未做成,成了饿死鬼了。”庄清风一边说着一边沾沾自喜,摸了摸嘴边的油腻,将一鹤肉放在诸葛紫依跟前:“爱吃不吃随便您了,吃饱了睡着。”庄清风说完后倒头就睡。
“可恶的小混蛋,就吃的那么心安理得?”可能是肚子饿的原因,诸葛紫依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把怨气撒在了庄清风的身上。
“哧…!”突然耳边却传来了仙鹤那轻微的叫声,诸葛紫依走出石屋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哎呀,仙鹤?这不是庄清风怀里抱着的那只仙鹤吗?怎么会在这里?那他们吃的是什么肉呀?”诸葛紫依望着眼前的仙鹤喜出望外,此只仙鹤似乎和她有一种亲切感一样,站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的,只是不停地叫着,样子极为讨人喜爱。诸葛紫依发现,仙鹤所受伤的部位全部冼净又包扎好了,而且还临时安了一个小窝。
“仙鹤,好美丽的仙鹤,让我来抱抱你,嘻嘻!”诸葛紫依满是喜欢的把小仙鹤抱紧了怀里,抚摸着小仙鹤的羽毛,很是疼爱:“告诉我,是谁把你给包扎好的呀?嗯,难道是他(庄清风)?不是他就没别人了。”
望着庄清风熟睡的姿态,诸葛紫依甜甜一笑,凑了凑饱满笔挺的鼻梁:“就知道欺负我,为何要把自己伪装做出令人反感的事情。”
清晨,一缕轻烟枭枭升起。那不是轻烟,严格的说,那是山脚之下浓雾渐渐散开,升上半空之中。
“喂,庄公子,快起来呀,清风,快起来呀。”庄清风懒懒的揉了揉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瞟了诸葛紫依一眼:“干什么呀,一大清早,吵什么吵?”只见诸葛紫依怀里抱着那只仙鹤,不停的抚摸着仙鹤的翅膀,显得极为关心和疼爱。
“犬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诸葛紫依说道。
“哎呀,急什么?”庄清风起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你怎么找到仙鹤的?”
“你…?”诸葛紫依冷哼一声,话语变得温顺娇嗔了起来:“哼,还说呢,你就知道欺负我,害得我饿肚子。”
“晕,这么善变,山下的女子就这么善变的吗?”诸葛紫依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反而令庄清风感到浑身不自在。
“难道不知道女人多愁善感的吗?”诸葛紫依不以为然甜笑:“清风,没想到你挺爱动物的,仙鹤很是可爱,不如我们给它取个各字,如何?”
“名字?”庄清风缓缓点头道:“此鹤纯洁可爱,心灵善良,不外乎有着一片宁静的土地,我希望魔界与异界永远没有战争,那就叫净土吧。”
“净土,净土,咯咯!”诸葛紫依甜甜的笑着,更加改变了对庄清风的看法:“净土,还是让我来抱吧,清风哥哥。”
“你刚才叫我什…什么?”庄清风一听诸葛紫依温柔似水的声音,诧异道。
“是呀,以前我错怪你了嘛…”诸葛紫依羞涩的低着头:“虽然我。。我曾骂你小无赖什么的,但你也骂过我丑八怪呀,咱俩扯平了,你难道不愿意的吗?”
“那好吧,便宜你了,走吧。”
“便宜我了?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
庄清风与诸紫依来到太阳山山脚之下的一片竹子林,后翼天早已经在竹子林等候。“师妹,你昨晚一整晚去了哪里了?害我到处寻你?”看到庄清风与诸葛紫依有说有笑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哦,我与你师妹就在那石屋住了一晚,那石屋还挺暖和的,嘿嘿!”
“什么?你们…你们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屋?师妹,他玩世不恭,难道你也如此吗?”
庄清风不经意的回答,却令后翼天气得脸色发青。
“师哥,我和清风什么没做过呀,你不要误会。”
“什么?清风?还叫得如此亲热?”
“喂,后公子,什么叫玩世不恭?我们确实没做什么?”
“喂,清风,你少说两句好不好?我师哥只是在生气,并无恶意…”
“真是坏了心情。”
“师哥,你我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诸葛紫依还是护着后翼天,劝走庄清风后,最终还是好言好语劝说后翼天。
此竹子林的竹子可谓是冲天之树,方圆几十里几乎被苍天高大的竹树树叶给遮住了,阳光只能通过竹叶与竹叶之间的空隙才能够透射了进来,给予竹林里阳光。
狼族,啃族,中原之人各占一席,他们各个有备而来,已经搭好了帐篷。能够一夜之间来到此地之人必定是异界各族有所身份之人。
后翼天尾随他们其后,就此情况一目了然,竹子林之南面是狼族扎营之处,是以狼群为阵地,这群狼各自蹲在地,吐着那长长的舌头,那凶残的眼光却是凶光闪闪,令人胆寒。
竹子林之西面就是啃族扎营之处,饭碗粗般的竹树之上,猿猴窜来窜去的速度和动作极为敏捷,一嘶叫起来,声音恐怖,声音震耳,就连竹叶也会摇摇欲坠的散落下来。
竹子林之北面就是中土,中原以飞马为荣,此些飞马具有独特风格,两双翅膀位于马头劲部之下,一展开便有雕的翅膀般大,但由于马的体重远超于飞禽,就此飞腾也只有二十来丈之高,对于中原来说,就是最有力的坐骑了,但只有中原有着地位之人所用。
四族各自安营,似乎魔界就在眼前一样。
“好象那边有一间茅屋,免得受寒风凛冽。”庄清风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竹子林东面远处一间茅屋一边说道。
这间茅屋很是陈旧,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因为一路起来,并无百人脚踏之痕迹。走到茅屋前,木栓门口布满了蜘蛛网。房间不是很大,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两张方板凳,有着二十来个平方之地,只是到处脏兮兮的,总比在外吹着寒风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