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常因是自信满满的,但是他当听到气断的时候,他想起了洪门一种失传已久的体修秘术,分为脚力、手力、外气伤人、方寸动劲四方面,还有一招神秘的大招,连名字都不知道。
相传洪门始祖殷洪盛抗击清朝失败,身死赴义,其子殷苗改名洪苗,投靠抗清英雄郑成功,后来慢慢将洪门传承下去。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郑成功,他是华瀛混血儿,通晓两国体术还有一些修真之法,六十岁已是出尘巅峰境界的大高手,也是当时公认的修真界第一高手。清皇皇太极视其为眼中钉,请八位萨满大巫师以自身生命死祭,再加上五年国运,辅以满族重宝崩天弓隔着千里之外射出萨满诅咒咒死了这位半只脚进入传奇境界的大高手,咬碎了满清一统中华的最后一块硬骨头,续写了另一段封建历史。
那场劫难之后,郑家也没有消亡,在各界隐蔽势力的帮助下撤往南海,郑成功本人也留下一本体术秘籍,落到反清呼声最高的洪门中人手中,但传说由于秘籍对习术者的体格要求太高,再加上人才凋零,几百年来,没听说有人练成过,而眼下这个叫洪钟的少年居然打的五百年难得一遇的迦叶转世的爱徒找不到北了,洪门本事一个民间组织,虽有高人,但也没听说多少门能跟迦叶转世加上莲华经相媲美的功法,郑成功的神秘功法是嫌疑最高的,不会输的,我的徒儿举世无双,常因坚信。
这一招拈花微笑威力奇大,而且会在百米之内造成无差别幻象,几乎是同等级无解的存在,但洪钟就是那个例外。因为他天生刚骨,板肋神力,这才学了郑成功留下的四方禁断,这门秘法也不是郑成功原创的,相传是三国周仓所创,周仓也是天生的板肋神力,征战沙场难免有时被杀气迷了神智,那种时刻就算是一点点时间都会要了自己的命,其次创出一套提升自己灵识的功法,后来机缘巧合来了一出关公面前耍大刀,后来当了关二爷的扛刀人,一次庆功宴后,周仓把自己功法的大致轮廓告诉的关二爷。
那个年头,九曜星动,神魔下凡,命如草芥,民不聊生,周仓这类人虽然跟常人想必是不一般的,但那里能和关二爷这种天勇星命格相提并论呢,他看过周仓的功法之后,给周仓的功法改进了一下,使得周仓也晋升成为那个时代的二流武将。后来,时光荏苒,这部秘籍流转到了大高手郑成功手里,他研究了这部秘籍里的精髓之后,加上他对人体周身脉络的理解,再改进了一次,并且又加了一记大招,只不过学习要求变的更苛刻了。
场上的洪钟定了心神,暗道这是最后一击了,洪钟把胳膊紧紧收在两肋边上,脸涨得通红,眼睛却异常的明亮,而半空中那道绚烂的金光跟幻像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口中怒吼“绝断”,一手成拳攥得紧紧的,一手成掌对着那到金光狠狠地推了过去,现场除了出尘境界的高手之外,了了的年轻弟子可以看到洪钟掌中的掌型内力跟诀静放出的金光撞在了一起,而朱霓解怠解误等等这几个人身上的佩剑或是其他宝物发出淡淡的光芒,将空中的金色光芒挡在外面,不受幻像影响,还有一些人像范天仲白三兵不动声色也不受丝毫影响,只是眉头的凝集的皱纹显示了他们现在不平静的内心,还有不一般的人如同解丰跟于潇然,于潇然的承影发出淡淡的紫光但实力不济,金光渗了进来,但手上的戒指发出了淡淡的白光,让自己免于沉迷幻像,而轮椅上的解丰轻笑着,身体外两米处一层光晕流转,保助了自己跟孟不度和连亦双,毕竟孟不度还有伤在身。孟不度的眼睛里没有了嫉妒,此时的解丰已是他需要仰望的高度了,他愿意为连亦双付出一切,她开心,自己就开心,心里的不甘也随风而散了。
看着二者的表现,在场诸位出尘高手也都闭口不语了,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然这两个人岁数不大,但是此时释放的术法威力绝对超过了神通境界的极限,而且诀静的术法释放的很仓促,就算他们接下这两招也不好受,小小年纪出手不凡,真是天纵奇才。
再说场上,虽然半空中洪钟的掌型气劲跟诀静的拈花微笑看上去没有那么壮观,但是撞在了一起,霎时间天摇地动,两道术法凝为一体,然后从撞击点行成一团明显的冲击波向外扩散,道场边缘的地砖升起莫名流光,阻止了劲力的外泄,保护了看客的安全,而场外的裁判紧紧盯着他俩的情况,若是出了意外,他们能第一时间冲上台上,挽回那些想不到的损失。
这道冲击波打到流光屏上无影无踪,也侧面显示了这到流光的防御力之强,但是冲击波打到地上的时候,此前给大家留下无比坚硬的印象的地砖居然碎那么自然,直接开了一道一米宽十公分深的沟,威力绝伦!
余波散尽尘埃过后,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睁着眼,互相看着对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此场比试的主裁判是南海海波教副教主肖宝坤,干瘦老头转头冲常因大师跟身后的洪斌摆手示意无碍,跟另一位前辈走上台前扶起了他俩,面露欣慰,当众宣布,“二十岁左右神通中期修为,手下的手段如此不俗,后生可畏啊,但你俩都是丧失战斗力了,这样吧,我判你俩平手吧。”
主台子上的常因跟洪斌站起来向周围的朋友们互相拱了拱手,表示同意裁判对自己徒弟的裁决情况,而这时常因也知道洪钟并不是巧合的姓洪而已,洪门二号人物引以为傲的后生能是普通人嘛。
两个人在同门师兄弟的帮扶下走出了擂台,观众们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实在是太精彩了,针尖对麦芒,只是又有些惋惜,若不分在一组说不定能在这个擂台走的更远,如今打个平手,一看样子就知道都有内伤在身,短时间内是恢复不好了,如同二者都被淘汰,尤其是放弃武器的决静,着实可惜。
“这两个小子真的是不一般啊,比我徒弟强得多,”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在一处湖水亭子里陪着修闲喝酒,只不过他浑身脏兮兮的,就跟要饭的一样,旁边一桌子花花绿绿的丰盛佳肴,诱人至极。
“你这瓶朱果酒真的是天下绝佳,上次还是三十年去你的山头儿救那个蒙家弟子,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我还是记忆犹新啊,哈哈哈,来来来,生平快事啊,修闲兄,干一杯。”
“等等等等,你们两个真是的,吃着珍馐也不叫着老朋友,”亭外来了一位儒士,一席泾渭分明的黑白色长头发,不是易堂堂主陆有皆还能是谁。
他自来熟的抓起竹筒里的筷子夹着一只油炸黄绿相映大蝎子往嘴里塞,一脸的享受,然后一边嚼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往嘴里豪饮,“修闲师兄酿的朱果酒舒筋活络增强修为,刘老哥儿炸的碧玉蝎鲜嫩多汁裨益躯体,真是绝品啊,哈哈哈,”说完放声大笑,还好没有天健书院的年轻弟子在场,要是看见平时稳重但有略有刻板的易堂堂主如此作风,非惊到一地眼球不可。
这可给那位修闲对面的瘦削老者气坏了,还没看清他有什么动作,酒壶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陆杂毛,你要不要脸了,人家修闲老弟特意给俺酿的朱果酒,这你都抢,”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紧紧把酒壶放在怀里,那个作态就跟小孩怕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偷了一样,十分滑稽。
“想不到堂堂一血堂当家的窃命鬼手刘颓连壶破酒都舍不得,我真是看错你了,”桌上不止一个酒肴,还有些别的下酒菜,陆有皆又夹了一朵不知名的紫花拌的凉菜放口大嚼,顺便还奚落刘颓。
“你废话,我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就为了跟修闲老弟聊聊天,换壶酒喝,你可倒好,一上来就抢酒,”刘颓气愤的坐下,又拿出一个酒盅,给三人满上,“喝就行,咱们文明点行吗,”说完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的左手一直没离开酒壶,在不在乎只有他自己知道。
“修闲师兄,别逗他了,人家堂堂第一国手医仙想喝个朱果酒盼了几十年,咱俩都连续喝了好几天,”陆有皆打趣道。
刘颓听了这话眼睛都瞪大了,“啥意思,修闲老弟,这酒你有很多?”
修闲笑笑,也不辩驳,一挥手,十瓶朱果酒出现在桌子上!
“老弟啊老弟,我真是爱死了你了,”刘颓看着这些歌酒壶兴奋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睛都笑成月牙了。
“老哥都舍得把碧玉蝎,漾紫牡丹,流风沐白果都掏出来做下酒菜了,这点朱果酒又算得了什么,喝的了就喝,喝不了老哥你就全带走吧,”修闲笑着说道。
“仗义!两位老弟,我敬你们一杯,”看见美酒,徒弟下午比试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三人在亭子里,借着湖光与荷花之景,推杯换盏,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