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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的响声,我当即汗毛一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差点忘了现在这是鬼村,便急急地准备转过身去看,还没开始转身,我感觉耳边凉风,便知有偷袭,连忙就势一个下蹲,在地上往后连翻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翻得有些狠有点头晕目眩,我猛地晃晃头,一看,是那个老妖婆,此刻她正满脸凶狠地站在那里,同时透着一丝惊疑之色,似乎在好奇我为什么没事,她的肩膀上停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诡异得很,刚才袭击我的八成是这东西。
那村长此时却疯了一样地从我旁边冲了过去,我反应快,当即手一伸想拉上一把,不料他身上穿着薄的背心,我用劲过大,扯破他身上的衣服,他人还是过去了。
他一下子跪在那老婆子面前,不住地磕头,仙姑……,您神通广大,快救救我老婆,…我刚才不知道怎,,,,一把把她弄这样了,像是中,,,,邪了…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的话语无伦次,且断断续续。
看来村长还不知道这些事都是谁干的,还天真地求助操纵者,他还以为那老婆子是神通广大的仙姑。我暗自叹气,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解释了,我一把跃上前去,拉起村长就往外跑。
村长自然是拼命反抗,大叫着,南儿!你疯了么!那是神婆!现在她能救我们!我心想是你疯了,不过却加快了脚步。可是我终究是太过于天真,老妖婆既然会一些巫术,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我走?等我拖出村长后,我回头一望,正对上那妖婆的眼睛,全部的黑色,像无底洞一样,我的手脚突然不听使唤,弯曲起来。那村长经历这一切,一脸惊愕,的确,今晚的事对他来说简直是梦一场。我现在也没时间解释。也没心情解释。先解决眼前事再说。
我靠,我试图挣扎了一下,那腿硬生生地发出骨头嘎嘣嘎嘣的声音,那老妖婆却笑得毛骨悚然。我猛地一发力,眼前一热,突然感觉挣脱了束缚,我连忙跳起来拉着已经神智不清的村长飞也似的逃向村子中心,只要到了那里,再破了她设的阵即可。
那老婆子见我挣脱了很是惊讶,一瞬间好像没缓过来,我趁这时间跑出了老远。跑了好久才跑到村子的中心,回头一看,似乎没有追来,更有奇怪的是,那些被阴间之物上身的村子里的人我也没有见到,总之这一路太过于顺利了。我这个人就喜欢来点小挫折困难调和一下,这会儿这么顺利我便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先破阵,才可以救更多的人,我放下村长,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座屋子,这屋子是那老妖婆刚来时要求建的,说是什么这儿风水好,建了可保全村平安幸福,而且建成之后一直不允许別人接近,说是不可冒犯,现在想想,大概她是为了布阵,看来是早有预谋,只是为何等这么久才动手?其中有什么内隐么。
我推开门想走了过去,发现门是锁的,而且一靠近门,即使隔着顿时都觉得几股阴气扑面而来,在这大夏天我硬是冷汗淋漓。,再看一眼这屋子外面封得紧紧的,还盖着厚厚的一层布遮着,好像见不得人似的。我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发现这屋子周围在天地人和的位置各种了一株柳树。且柳树上还挂满着红丝线,应该是故意为之的。
我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瘫倒的村长,又想起那个术师也不知道去哪了,如果他说的来村中心,那他应该比我早到,只是现在连他影子都找不到。我只好又研究一下这个屋孑,他不是说这里非常危险,那些已经控制的村人都会到这么,可我现在连根毛都没见到,不过我看这个阵有点熟悉。
一般懂风水的人可能都一眼看出来了,可我又不是风水大师,只是对玄学风水略有涉猎,因为感一点兴趣,但有一点我懂,四株柳树摆在天地人和四个位置是为了压住底下的魂灵,这么说的话,这屋子内和屋孑下面一定埋葬着很多尸骨,如果只有少量几具,根本不用动用四株柳树镇压,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说不定谁脑子抽风了种几株柳树赏赏风景。真正要确定,看来得动手试试了。
反正农村长大的人胆子就是大,我也不管什么了,就着手想爬上屋顶揭瓦看看,你总不能把瓦也封了吧。我噌噌几下上去了,爬的时候总感觉手脚碰着的地方阴凉阴凉的,这屋子一看就不正经。上了屋顶,我打了一个激灵,他娘的是不太对劲。不过都走到这一步上了,也没什么退路。
我正准备揭瓦,突然脚下感觉被谁重重拽了一下,我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接翻下屋顶,摔在地上,牙齿差点磕掉,我刚想站起来开骂是哪个龟儿子,一看是村长,他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白色,两只眼睛突出眼眶,更眦着牙诡异地笑着。与之前判若两人。
我靠,我暗骂一声,差点忘了村长会被上身,这回可棘手了,我又不会作法驱邪之类的。我快速一弯腰就随手捡起来一块砖头,以供防身之用,抬起头一看,村长的笑容十分地诡异,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我去,刚才在他家也没见他这样。难道是这屋子的缘故么。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现不远处陆陆续续浮现出人影,一个个脸色青白,身上嘴巴上沾满血迹,一副不像人的模样,看这样子,跟赶尸有得一拼。有不少还是我认识的人,我心里一阵酸楚,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成这样了。
我晃晃头马上恢复现实,他娘的一只我可能应付得来,这么多我肯定马上就被拿下了。我看看眼前的景象,一时间举棋不定,跑吧,又不能丢下他们,待会儿老妖婆肯定会过来杀他们,不跑吧,待会连着大家一起进极乐世界。我略思索了一下,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娘的,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眼看着他们越来越接近,我手里握着的砖头开始颤抖起来,说真的,即使他们变成这样,我还是有点下不了手。毕竟都是一些很熟的人了。
犹豫不决间,身后猛然快地闪过一道劲风,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拽进去了。接着眼前一阵全黑,我一个巴掌让自己清醒起来。等到眼前看清之时,我发现他娘的我竟然进来了,我去,刚才门还锁着,姑且不论这个,只见俩个人站在我面前,一个就是之前的那位阴阳师,另一位我不认识,大概三十左右的样子一位男子,穿着一件灰色的褂子,印着八卦图,一眼看去感觉像算命师,不过那脸透出一股油滑来。
我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这人又谁啊。突然发现周围不对劲,环顾一看,这里到处摆放着尸骨,还有新亡不久的,而且有许多的大缸,里面不用说我也猜得出来,八成是一缸缸的白骨,这里就跟乱葬岗一样,房中间摆放着一张冰床,上面还躺着一个女娃娃,八九岁左右,模样甚是清秀,只是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看着似乎不像活人,更诡异地是,她眼睛睁着很大,可是没有眼白,从我这里看去,整只眼睛都是乌黑的,以前听农村老人说过,这八成是成为恶鬼的前兆。我去,看来刚才推测不错,那柳树果真是镇亡魂的,可是那老婆子为什么要弄出一个镇亡灵的阵来,良心发现么,想想都不太可能,还有这女娃娃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望了他们两个一眼,试图找到些答案。那三十多岁看出了我的疑问,走过来说道,敝人姓吴,叫我老吴就好,我们怎么碰到的以后再说,首先挑明眼前事,这是一个鬼局,这个屋子是阴宅,建在亡魂尸骨之上,将这里的亡灵全都聚集起来,给它们以出去的出口,那树看似多余,但却必不可少,不过树上系着红丝线,大大降低对亡灵的镇慑力度,这整个局就是挂阴帅。
那是什么?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设了一个鬼局,这里就是鬼局中的阴府,即施术者为自己留的在这鬼局里的一席之地,不过看来这次施术者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以设了四个阴府,即四棵树分別代表四个阴府,同时毁掉四个阴府才可毁掉整个局,若没有同时毁掉,我们三个全都要葬在这里边。与它们为邻。男人踱了几步说道。
我一听急了,那还等什么,一把火全部烧了,不就全毁掉了,我们只要在四株树上拴上一条绳子,把四棵树全围起来,然后点燃绳子,那不就全部同时烧起来了么?
我们已经想到了这个方法,只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里的女娃孑有点诡异,在还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别冲动了。一旁许久未开口的张九妄突然放下手中的一块人骨说道。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自从进来,她好像一直盯着我们,老吴顿了顿说道,这个挂阴帅似乎不同于別的挂阴帅,总感觉怪怪的。”
我这么一听,当即转过身看去,好像真这么回事,刚才没怎么注意。那女娃娃一双幽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我还想再问什么,张九妄突然一把堵住我的嘴,拽着我跳进了一个缸內,拉上了盖子,老吴跳进了另一个缸子。。
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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