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婶想着好事就进了里屋。一瞧,黄三在床上躺着。嘿,这孩子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
布袋婶是个直性子,再说山里人做事就喜欢开门见山,不像城里人那样情呀爱的先扯一会。布袋婶进屋就脱衣服,然后就直接压了上去。
黄三一见布袋婶来了刚想表示感谢呢却见她利索麻溜的衣服一脱就压过来了。黄三惊呆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哎呀,布袋婶,你这是搞什么呀?让我叔看到了还有我的好?我是让你来给我搞点吃的呀!可没顾得阻拦呢,就被压的“嗷”的一声痛苦的尖叫。
黄三又病又饿哪里经得住布袋婶的粗暴?黄三哭笑不得的往口里比划了几下。谁想布袋婶再次错会意了。嘻嘻笑着手一托就把那硕大无比的东东塞在了他口中。
黄三彻底无语了。只好被动的任她摆布。一直到被那顶压得快要窒息了。布袋婶才撤了出去。看着黄三在那里奄奄一息的苟延残喘,她终于看出哪里不对劲儿了。手一摸,呀!这么烫!
她赶紧问:“你怎么了?难道是有病?”黄三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心说,布袋婶,你终于上道了。布袋婶不禁妈呀了一声,尴尬万分的僵在那里了。原来他是病了请自己过来的,怪不得自己都这样了他那个还一直没起性呢。哎呀!自己还光着腚呢。布袋婶赶紧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家里,布袋婶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丑出的太大了。传出去非轰动十里八乡!哎呀,刚才看黄三的气色可是不大好,连说话都费劲。如果有啥三长两短公安局来详细调查的话,查出黄三是被自己压死的,那不但丢人还要偿命呢!
想到这里,布袋婶不敢怠慢,救黄三就是救自己!她匆忙做了一碗面糊糊,还打了两个鸡蛋满面羞惭的给黄三端了过去。黄三一看。感谢的冲布袋婶点了点头,就把这碗面糊喝了下去。面糊下肚,来了点精神。黄三又请布袋婶把医生给叫来。忙忙碌碌的一直操劳了两个小时。
医生走后,布袋婶不好意思的说:“黄三,原谅你婶刚才一时糊涂。拜托你件事,刚才那一出还求你替我保密好吗。”
黄三现在好多了,他说:“你给我这么大的帮助,我不但要替你保密还要谢谢你呢。”布袋婶嗔怪道:“你以后要表达什么意思可千万弄明白了,不要让人误会。你说,你刚才弄个木棍在那洞里出来进去的是不是挺让人误会?我凑到跟前问你,你又拼命的在洞里招手让我过去,你这样表达,就是一个正派人也能被你误导坏了。”
黄三没有辩解,只是一个劲的道歉,感谢。心里却在暗笑:布袋婶,想不到你的操守底线这么低。就像鱼一样,一钓就上钩。他问:“我叔呢?”布袋婶说:“出去俩多月了。”黄三心里理解了:怪不得!
黄三身体在布袋婶的精心照料下,渐渐的康复了。这几日黄三都是在她家吃的,他自己的锅碗瓢盆早就灰飞烟灭了。他吃贯了饭来张口的美味,就没想要自己做饭吃。
这天布袋婶正在院外的小水塘边洗衣服。忽然一辆警车飞快的开到黄三的门前。几个警察飞身而出,来者不善的进了院。布袋婶大吃一惊,恍惚间她还以为黄三死了,警察来调查呢。不会的,刚才黄三还和她说话来着呢。警察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她停了活,臬呆呆的看着。
一会,两个警察就像老鹰架小鸡一样把黄三架上了车。黄三边走边直着脖子喊:你们为什么抓我?我是冤枉的!警察们一声不吭。把他往车里一塞。鸣着警笛开走了。布袋婶自言自语:黄三犯啥事了?不会牵连到我吧?
黄三晕灯转向的被带上车,体验了一把坐警车的滋味。提审很快进行。看来这是一个火急的案子。病后初愈的黄三被这一折腾又像林黛玉似的弱柳扶风了。开始是一路高呼口号喊着冤枉进了局子。现在没喊了,并不是他觉察到自己确实负案在身,而是真的喊不动了。
警官先威严的咳嗽了一下,然后用帽檐下那两只鹰隼般的眼睛盯着黄三。没有提问一句。这也是警局提审犯人惯用的招数。是心理战的范畴。有时候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黄三就这样被瞅了半天,但是他心里并没有缴械。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法犯哪条。
警官瞪着眼紧闭着嘴不苟言笑给黄三心理战了半天,结果黄三的一个哈欠把他给激怒了。他啪的一拍桌子,把记录员和黄三都吓了一跳。警官厉声说:“把你犯的事儿无保留无隐瞒的统统给我交待出来!我照顾你给你算个自首。如果等我说出来就一切都晚了!”
黄三这段时间几乎把自己从小到大所做的所有大事小情都过了遍筛子,从中找出了几件疑似犯法的事。包括小时候偷人家地瓜掰人家苞米往粪坑里扔石头给瞎子假钞甚至是敲村里寡妇门坐公交揩女人油,连和凤娇与布袋婶之间的那点事都被他思之再三。觉得这都不至于被抓啊?于是,面对警官的厉声质问他只能回复:我是冤枉的。你们赶紧放了我吧。
警官又是一拍桌子:“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你说,那山洞里是怎么回事!”
黄三一听吃了一惊,原来是为这事,怪不得把自己抓,可那事那么秘密警察是怎么知道的?黄三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