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到底是正,
还是邪,
我都有点懵了,
见他脑袋上的爇ruo顶出现后,花藤老人松了口气,盘腿坐在地上,和蔼的问了我一下,他有几个疤,
我扫了一眼,“12个”
“12,,”这一声,却是旁边那个姑娘发出来的,她喊了声后,急忙捂住了嘴,眼睛却惊奇的在我和尸蛊身上转来转去,我都看不懂她什么意思,而花藤老人好像也没好到哪去,眼睛里的震惊掩饰不了,
我挠着头想了又想,对这一块,我真的研究不多,
12个
我急忙喊堂弟去查资料,他翻了半天,也不知道查出了什么,竟然吓得手机都掉了,他这么反常,我就忍不住心惊肉跳,急忙把手机捡了起来,一打开,上面就是他搜索出来的资料,
“所谓爇顶”
是以此来表示“愿以肉身作香,燃点敬佛”的诚心,香疤的数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几种,点越多越是所受戒越多,倘若到了十二点,那就是戒律中最高的“菩萨戒”,
也相当于
是一种等级制度,
通常来说,一个人进寺庙,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成绩优秀者,老和尚会用线香为他们点上僧侣生涯的第一颗戒疤,称之为“清心”,第二个疤,要过两三年表现良好,才行,名为“乐福”,年长的老和尚大多可以拥有五六个戒疤,住持是八或九个戒疤,而第十个戒疤却不是一般和尚所能拥有的,在我国十个戒疤的“首席和尚”不超过五个,
而尸蛊却有十二个
我眼皮狠狠一跳,美女姐姐和这尸蛊
到底是什么来头,
十二个戒疤的还偏偏出在了至邪之物,尸蛊的身上,这怎么想都不算个好兆头啊,而且还有客家人之前说的几十年前,他们这出现的尸蛊,我隐隐觉得
好像我们这次来客家土着,有点像是宿命的轨迹
把手机还给堂弟时,他拉着我特别轻的说了句,“哥你要小心点了,”
我愣了下,“什么意思,”
“我刚才还以为只是简单的血祭,没觉得有啥,可是现在竟然缔结出了个怪胎你知道史上,有谁是12个戒疤的吗,”
我摇头,他叹了口气,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就动了下嘴皮子,看那嘴型,我跟着在心里念了一遍,竟然是“金蝉子”,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捂住了他嘴,巴,“别乱说,一个尸蛊,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金这玩意,”
堂弟的脸色也不好看,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就索性拉着我到了一边去,“哥,我不是说他真的是那玩意,我只是举个例子,你还记得我前面跟你说过尸蛊的来历吗,”
见我点头,他继续解释道,“这不就对了,是由一些会巫术的人,将一种蛊放在了女尸体内,存放在墓地之中,其目的是为了防止盗墓贼,可是你仔细想想嫂子是一般的女尸吗,你再仔细想想,嫂子那棺椁可是古法琉璃啊,再最后想想嫂子头顶上是什么,身体上又是什么,你到现在”
“还觉得这尸蛊,只是一般的尸蛊吗,”他说着扁了扁嘴,指着自己的屁,股说,“我可没在资料里看见,有尸蛊是专咬屁,股的,也没在哪听过,尸蛊还能听心经,甚至脑门上,还能出现12个戒疤的,”
我越听,越是心惊胆战,有点慌,有点坐立难安,
从美女姐姐喊我照顾好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太正常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跟佛家这一块给扯上关系啊,
最关键的是
“哥,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这次我们摊上大事了,我总觉得这个尸蛊,后面会引发一些不好的事情,等会儿仪式结束了,我找前辈问问看,有12个戒疤的尸蛊,到底有什么用,看看是吉是凶,”
我点头,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仪式并没有持续很久,堂弟跟我说完没多久,那边就结束了,围在尸蛊身边的几个人,都好像身体被透支了般,面无血色,也站不起来,我跟堂弟连忙跑过去扶人,扶花藤老人的时候,他冲我笑了下,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神灵的指引,必有神灵的安排,阿弥陀佛,”我听得云里雾里,有心想要抓着他问个明白,可我刚动,尸蛊就动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像个喝醉的汉子,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然后一个跟头,就栽到了我怀里,我一惊,急忙把他抱住了,他打了个饱嗝,似乎喝多了一样,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竟然烫的能煮鸡蛋,“这是”
花藤老人笑了下,“是血祭后的正常现象”
说着,两个粗糙的手捧住我的脸,拉过去跟他碰了碰额头,这好像是种仪式,我挺配合的,可就在我碰的那一瞬,脑袋里好像有什么画面猛地闪过,
似乎印象里
有谁曾对我做个这个动作,灵台一片清明,
但是画面闪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就松开了我,让那姑娘给我递上了一个锦囊,是跟年轻男人一样的锦囊,上面活灵活现的绣着个“巫”字,
好像印象里
我也曾做过这么个动作,
画面闪的太快,我还没看清楚,他就松开了我,让那姑娘给我递上了一个锦囊,跟年轻男人一样的锦囊,上面活灵活现的绣着个“巫”字,这姑娘对我好像很敌视,将这锦囊拿给我后,哼了哼说,“我爷爷喊你明天下午来见他,”
“明天下午,地点在哪,”
她不耐烦的蹙紧眉头,将锦囊塞在我怀里,“你拿着锦囊来就行了,会有人带你来,到时候爷爷会帮你除蛊,还会告诉你鬼婴的事,”
其余的,一个字也不肯多说,说完就扶着花藤老人走了,花藤老人还冲我和蔼的笑了下,跟年轻男人打了声招呼,便在老卫一众客家人的簇拥中走了,很显然,这老人备受客家人尊重,
等他们走后,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跟年轻男人说了遍,从被人假冒,到被人追杀,再到几十年前这里出现过的尸蛊,以及那间空屋子和笔记本的事,全都说了遍,
年轻男人蹙紧眉头,目光定定的看着我,“你确定,看到了人,”
堂弟凑过来连连点头,“真的看到了,但是他发现我注意到他后,就立马不见了,不过那笔记本的事,只有我哥看见了,”
年轻男人又问,“那时,可有听见奇怪的响动,”
我嘴里直发苦,要是能听到,我难道还不会回头看吗,就是什么都没听到,连耳根聪颖的山鬼也没听见,所以我们才会奇怪,到底是谁,可以这么无声无息的进来将笔记本拿走,
见我和山鬼都齐齐摇头后,年轻人面色一沉,都不顾苍白的脸,急忙往外面走,我跟堂弟一愣,连忙抱上尸蛊追了上去,年轻男人一路走到了那间房子门口,在窗户上摸了一下后,轻轻松松一撑,跳了进去,饶是他,落地时也能带出点轻微响动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看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房梁之上,才缓缓开口,“你们弄错了,”
我跟堂弟一惊,急忙问,“弄错什么了,”
“当时他并没有离开,”
我浑身一震,也跟着看了眼房梁,竟然在那房梁的一角上,发现了一簇不易发现的铁丝,还有铁丝划过,在木框上留下的木屑,我连忙拍着山鬼,喊它爬上面看看,从山鬼给到的反馈来看
上面确实有股奇怪的气味,也没有灰尘,
我后背凉了大片,“当时那个人,是跟着我们一块进来的,”
年轻男人摇头,“他之前一直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