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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闻到酒香,喜笑颜开,在离阳*物半尺处停手。绿衣女子为骚味所冲,不停干呕。怪物一把将她丢开,伸手抱起酒坛大张着嘴将坛中之酒一饮而尽。白衣女子眼见炎羽离怪物那么近,为他捏了一把汗,但见他忙又递一坛酒上去,怪物接过又是一饮而尽,他旋即又递上一坛,如此循环往复。看来这怪物对酒比女人感兴趣,他应该没有危险。便放弃攻击上前安慰险些受辱的同伴。
绿衣脱困之后惊魂未定的看着怪物,白衣女子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些什么。递酒的炎羽抽空看了俩人一眼,朝她们眨了下眼睛。眨眼之后炎羽便后悔了,如此佳人,自己怎能如此轻佻?
两名女子的面容一模一样,均是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皓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身材轻盈,虽然刚刚经历恶战香汗淋漓,但仍盖不住嫩滑的雪肌。
世间有此一名女子便要倾人城倾人国了,如此双胞胎出现在自己面前,让炎羽心跳不已。竟然忘了递酒。怪物见后继无酒,便又‘嚯嚯’出声似要发作。炎羽回过神来慌忙继续递上酒坛,因自己的轻浮,他有些不敢继续回头看了。
安抚好同伴,两名女子的重点全在怪物身上,倒未太在意炎羽冲她们眨眼睛。那怪物喝多了酒,似有些醉意,晃晃悠悠的坐到了地上。炎羽继续不停的上酒,怪物来者不拒,渐渐酒意越来越浓,慢慢趴在地上鼾声大作。
此时白衣女子上前看了一眼,朝炎羽施礼到:“多谢公子出手相救。”炎羽忙拱手还礼:“姐姐客气了。”绿衣女子跟上来不以为然的说到:“谁是你姐姐?你把它灌醉了有什么用?酒醒了还不是一样害人?”想起刚刚差点就碰到这怪物的阳*物,不由得俏脸一红。
炎羽看了一眼,并未回答她,回头看着宁静的夜晚。月华如水,一丝柔风带着树叶轻轻舞动,也带着怪物周身的黑气慢慢飘散。
渐渐的,黑气越散越快,怪物消失不见,只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水,发出阵阵酒香。婉儿上前拍拍手,兴高采烈的到:“羽哥哥好棒,羽哥哥消灭了怪物。”绿衣女子瞪了婉儿一眼,冷哼一声,侧过脸去。
白衣女子莞尔一笑,再次施礼到:“公子好手段,请公子赐教,这是何怪物?为何只需用酒便可降服它?”炎羽挠了挠头,说到:“手段倒说不上,只是在《始为山海经》见过记载。这怪物叫‘忧’,是‘患’的儿子。”
“‘患’是罪人关押在一起之后,怨愤之气凝集产生的东西,成年之后产子,便是这‘忧’了。‘忧’成年后便会在大陆四处游荡,专门残害年轻美貌女子。至于用酒降服,姐姐听过‘一醉解千忧’么,说的便是降服这怪物。”
白衣女子不停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刚准备开口感谢炎羽,绿衣女子似发现了炎羽话语中的破绽,冷冷的说到:“一醉解千愁我倒是常听说,第一次听到有人牵强附会的说‘一醉解千忧’。”
炎羽看着她冷峻的面容眨眨眼,笑着说到:“姐姐说的对,不过姐姐不知道的是,这怪物母的叫愁,公的叫忧,刚刚那只姐姐也看到了,是公的。”
看这下流坯子的表情和言语,什么公啊母的,分明是在取笑自己被怪物所擒差点受辱。若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一定要教训他一顿。冷哼一声拉上白衣女子:“姐姐,我们走。”说罢便往前飘去。
白衣女子回头歉意的看了炎羽一眼,淡淡一笑,随即跟随妹妹向前飞去。炎羽下意识的伸手跨出一步:“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被自己咽了回去,只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婉儿伸出手掌在炎羽面前晃了晃,让他回过神来,然后撇了撇嘴说到:“大半夜的突然在这里打架又突然消失,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来阻止我们找赤石的。”
炎羽本想出言驳斥婉儿,转念一想,自己身负救母重任居然还心猿意马,真是大大的不该。婉儿这是在鞭策自己呢,自己有什么理由驳斥她?想一想还是赶快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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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夜的路,兄妹俩疲惫不堪,昆仑山已近在眼前。此时正是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白天虽然好,但不适合赶路。匆匆吃了点东西之后,炎羽找了棵枝繁叶茂隐蔽性很强的树,带着婉儿上去休息。
上树之后婉儿躺下来便睡着了,看着她熟睡,炎羽也慢慢躺了下来。刚刚闭上眼睛,树下传来一阵破空之声,接着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到:“就凭阴山派这种小门小派,也敢来争夺羲皇琴?”
羲皇琴?炎羽心中一动,慢慢睁开了眼睛。此琴是太古七神器之一,相传为元始天神留给第一任东方天帝羲皇的神器,能奏出美妙的神乐,让闻者如痴如醉。
当然了,这个肯定不是让人争夺的原因。相传在远古大战时,东方天帝偶然得到此琴以及羲皇配合此琴所作的几首肃杀之曲,琴弦拨动间天地为之变色,山川动摇,黄河倒流,顷刻间便将中央天帝手下的军队绞杀干净。
那场同归于尽的大战之后,羲皇琴便下落不明了,只留下那个让人心折的传说。现在此琴重现大陆,且不说消息真假,必然又会有一番龙争虎斗。
“自远古东方天帝发现羲皇琴后,大陆上有谁不知此琴是无主之物,由能者得之,岂分什么门派大小?”一个女声不卑不亢的驳斥到。
这声音有点熟,炎羽小心翼翼的翻身,拨开面前的树叶向下望去。只见一群人虎视眈眈的将两个女子围在树下不远的路上,两名女子一白一绿,长剑当胸,毫无惧意。不用说,正是昨晚打‘忧’兽的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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