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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其实我家相公……有隐疾,那个不行!”
“噗!”三人顿时齐齐站起来,惊恐的退了一步。
文征明面红耳赤的道:“那……那你也不能做出……有伤教化之事!”
“哎呀,你说什么呢?我其实是想说,我相公他呀偏好男风。”齐珉眼中闪着小星星,一脸希冀的盯着三人。
“腾!腾!腾!”三人齐齐退了好几步。张梦晋惊道:“怪不得呢,刚才见那苏音尘看相之的眼神……柔情中带着幽怨,幽怨中带着娇媚,娇媚中带着浓浓的希冀之情。”
“我呸!”李相之朝张梦晋一口唾沫星子上去:“我瞧你就长的比我俊俏……不!是妩媚。只要你将你那风骚的桃瓣再露一次,必定能将男风人士迷倒一片。”
张梦晋试了试脸色唾沫星子,委屈道:“我长这么大,男风远离与我,即使家中美婢数人,但也从来未常有过此等想法。”
文征明道:“你们两个别自作多情,人家虽好男风,但也不至于用强。”
“咦!征明一语中的。”李相之心里道:“这个娘娘腔,死兔子,长的这么妖艳难怪会有心理变态了。”
李相之对同性恋可谓相当排斥,其实也是太过偏激了,古代此风气一直旺盛,引以为常了。(这里就不多做解释了,解释起来例子都能堆死整个网文站。)
齐珉可急了,怎么感觉解释不到路子上,本来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说他老公管不住她,她可以任意出去玩的。结果‘红杏出墙’这个成语的魅力太大了,也难怪乎三位仁兄都齐齐往那儿想了,一个已为人妇的妇人居然要偷偷跟着其他男人跑出去……谁敢往正经事上想?
一计不成,齐珉又生一计:“你家酒楼叫什么名字?”
张梦晋警惕的道:“做什么?”
“改日我叫我相公去那儿给你家捧场呀!”
三人看着齐珉一脸希冀的模样,眸中期待之色一览无遗。顿时李相之、文征明两人慌忙扯了扯张梦晋衣襟,恐慌的摇了摇头。
“我家庙小,无可奉告!”
齐珉立即心生不悦,突然狠狠的道:“快些告诉我,要不然我就大喊你们三个非礼我!哼!”
“嗵!”
“嗵!”
“嗵!”
三人腿一哆嗦,吓的直接瘫在地上。六目环视,眼中惊恐万状:这妹子也太饥渴了,太毒辣吧!!
苏明月和唐柔见这边有异,苏明月疑惑的道:“三位公子何故坐在地上?”
齐珉软腻的叫道:“相公,人家问张公子家的酒楼在哪儿,他就是不说,我还好心想着改天去那捧捧场哩!”
苏明月媚眼一横,责备道:“你呀你,别总是冒冒失失的,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定是你让三位公子为难了。”
三人在知道苏明月‘好男风’的情况下,再对着苏明月那股“男人的妩媚”劲儿,一阵冷颤。
“哪儿有嘛!”齐珉抿着嘴道。“相公你不知道,你问问他们,他们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来着。”
“嗯?”苏明月和唐柔都奇怪的望向三人。
“没有!没有!没有!”三人顿时活蹦乱跳的大叫起来。
“那你说你家……”
张梦晋擦着冷汗道:“我家有老父一名,老母一位,姨娘三位,家中独子,三代经商,至今尚未娶妻,已有妾侍两名,家住XXXX”
李相之爆汗。
“呃?张公子,莫非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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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晋一身虚汗:“二位,二位大哥,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家庭住址都让那二夫人给知道了,以后她要是如虎似狼盯上我怎么办?二位智兄,给小弟出出主意呀?”
“梦晋!如此情况之下……呃,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这样!我有一计。”
“相之!吾之诸葛智囊矣,还不速速献上良策?”
“主公莫慌!正所谓用兵在谋,次在强。若是部署得当,避敌锋芒,让敌军强拳之下无可击之,岂不从容瓦解之!啊呸!言归正传,既然人家已经盯上你了,这事已成定局,不过你可以在家中、酒楼之中安插暗哨,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的,让你家丁仆从在门墙之外弄个暗号什么的警示你,你来个避而不见,久而久之,这危机不就瓦解了吗?”
“妙计!妙计!这勾搭良家妇女之罪,我可不想背呀,也背不起呀。虽然对方音容相貌俱佳……”
文征明道:“打住!千万别往好处想,日后要是心猿意马,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了。”
“不错,不错。好兄弟,明日一定设宴款待二位贤兄!”
三人已经下了船楼,不过在船体靠岸之前,苏明月为了给李相之不留下恶感,越发的“殷勤”了,时不时的嘘寒问暖,不仅让李相之无所适从,更是让张梦晋、文征明二人挤眉弄眼,捉笑不已。
一经靠岸,李相之三人各找借口,溜之大吉了。这让苏明月和唐柔奇怪不已。
次日!
日上三竿,李相之才迟迟醒来,有特别卖力的装扮了一身皮囊,对着崭新的铜镜来回折腾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得出了门。
轻哼着小调,李相之来到一条繁华的大街之上,此街名为康街,乃是苏州城吴县之地繁华地之一。史书记载苏州城乃是大明朝最繁华的城市,当然史书不可尽信,南北二京的富丽程度尚且不知,但史书能有这么一番解读,足以佐证,当时的苏州城盛况非常了。
李相之行走在南北相通的大道之上,满目的花色楼盘错落,纵横有致,街道广大而毫不空乏,大街之上,东西方向的小路无限错隔,虽然人来人往,商铺接连,但街道卫生环境相当不错。李相之突然在康街的一个十字路口停下脚步。
“醉满堂!咦?这张梦晋的老爹开的店挺大的嘛。”
与张梦晋相约的酒楼,已经寻到,乃是开在十字路口一角,其门面乃是经典大楼的三面门,成半个六边形,向三个方向引客,楼高三层,装潢相当大气。
此时正是午时,楼中早已爆满,人声鼎沸。
李相之被一名伙计引到三楼一间隔房之内,张梦晋与文征明早已等候在那,一桌子的美食,直让李相之侧目。
“告罪,告罪,李某来迟了。”
“快来,快来,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张梦晋招呼道。
“呃?你自家的酒楼,难道平时都没吃饱么?”
张梦晋哑然道:“我说的是去印刷坊。这些酒菜,才没合我的味儿的呢。”
文征明无奈道:“是的,自从认识梦晋之后,我倒是被养的挺好的。”
李相之轻笑一声:“我昨晚空了一夜,就是为了这顿饭……”
“哦。合着你跟我说看印刷坊的事儿,就是为了蹭饭来而来?”
“唉,印刷坊之事,咱们也没见过,谁知道什么情况,先吃饱,好有力气琢磨琢磨,我们二人尽心就是,倒不是有肯定的解决之道。况且你这店铺,也算的上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我看客人挺多的,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都说的快倒闭了一般。”
“那只怪你不懂为商之道!这些个吃喝的材料绝大多数可是记账的,而且这上头下头每月的供奉钱,可真心花了不少,还要跟一些庄园、各色公家衙门合作,那些可都是欠钱的主;更要命的是,这地段还算繁华,那些黑心商贾谁不是口蜜腹剑之辈,想吞并了,没准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准备背后捅刀子了。”
李相之闻言,倒也是,就是前世的那些所谓大老板住豪宅开跑车的,那个不是欠了银行一屁股债的,经商之道的背后,总少不了这些道道。
“说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是外强中干了?”
“不错,你是没见过我爹,现在不停的往外跑,追债,借款的。”
张梦晋催促道:“那快点吃,快点吃。”
李相之一阵无语:“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当即毫不客气的湖吃海喝了起来。
“怎么伯虎、文宾兄还没回来?”
“还没,不然今日就没空吃喝了,早去翻了他的屋子。”张梦晋一脸愤恨。“喂!相之,你吃饱了没有?”
“太美味了,怪不得古人都爱饮酒,虽然纯度不高,但比起啤酒白酒香的太多了。”
文征明道:“啤酒是什么酒?我怎么闻所未闻?”
“哦!一种果酒,下肚得吐。不提它了,吃的差不多了。”
三人各自站立起身风骚的整了整衣帽,自我感觉良好之后,三人刚下了楼梯,还没站稳顿时就被人叫住了。
“张公子、李公子、文公子!”
一个清脆的声音顿时令三人顿时吓了一跳,齐声惊恐万状的怪叫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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