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问凌萱要干嘛,凌萱却直接脱了我的衬衫,狠狠在我胸口拍了一巴掌,我胸口本来就已经一片淤青,这一拍疼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凌萱冷笑一声,又扒下我牛仔裤来,我拽着裤子不让她动手,她却忽然从衣兜里拿出来一瓶正红花油,说道:“你还想不想要命了。”
我心里头一惊,敢情她是来帮我上药的
于是我手就软了下去,任她摆布。
凌萱把药油倒在手上,一点点的帮我搓那些瘀伤的地方。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被我爸打了,妈妈也是这么帮我按摩的,不由得鼻子一酸,心里居然有点感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凌萱的手突然莫名其妙的一颤,手里的红花油瓶子直接跌落下去,掉在我大腿上,倾倒的红花油立刻把我的内裤染了半边。顿时,那种火辣辣的疼,从我下头传上来。这感觉我估计没几个男人受得了。
我大叫起来,这裤子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凌萱却站起身来,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手抖了。”
“你他妈故意的”我指着她,尖叫着大骂道,“贱人你”
“就是让你长长记性。”凌萱冷冷说道,“你不特喜欢我碰你那么来我帮你。”说着,她又走上来一巴掌打在我小腹上。
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了,蜷缩在沙发上,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呜声,红花油浸透了我的裤子,不仅是前面,还流到了后面,我整个下半身已经火辣辣的几乎麻木了。
这时候,琪姐推门进来,问我们怎么了,闹什么大动静。凌萱也不说话,一直在冷笑,琪姐就自己走上来问我干嘛,我指了指下半身,她根本不顾及,上来就把我裤子直接拽下来,接着居然噗嗤笑出来,说:“小萱,你这太过分了吧,他这么搞得废了。”
“就一臭癞蛤蟆,以后也不可能有对象,废了就废了。”凌萱冷冷说道。
我咬着牙,却动不了。
琪姐却又说道:“那可不成,人是你带来的,你得负责。要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不是给你琪姐我找麻烦吗”
当时凌萱的表情就变得有点难看。办公室外头也是吵吵嚷嚷的,琪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让凌萱半个小时内带我离开,接着又转身出了门。
琪姐走后,凌萱不屑地瞥着我,说:“别装了,真有这么疼”
“操,我给你也弄点试试”我嘶吼着说道,“你今天,必须带我上医院,否则我跟你没完”
凌萱犹豫了一会儿,好像是没办法,好歹妥协了下来,让我起来上医院去。
可我那条沾满药水的裤子根本不能穿,我只能直接套上牛仔裤,牛仔裤质地粗糙,摩擦的我更是要命的疼,几乎走不了路,只能让凌萱扶着我一路出了水疗城。
谁知道刚一出去,凌萱就直接给了拦了辆车,把我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转身就走。
敢情她把我伤成这样,还不想负责。但这时候,我也没空多想,立刻让司机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用琪姐给的钱付了车费和医药费。
医生拿淡盐水给我清晰了半个多小时,又用清水冲洗了很久,还开了镇痛和消炎的药,花了大几百,这才算完事儿。最要命的是,那几个医生护士全程都一幅憋不住笑的样子,跟看猴子似的看着我。
走出诊疗室的时候,我下半身还是麻木的,只能夹着腿走路。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一群熟悉的面孔,迎面走过来,五六个人,有的头上贴了纱布,有的吊着膀子,最严重的一个优点一瘸一拐的,看见我的时候,我们都呆住了。
这他妈不就是会所ktv的服务于跟保安吗
我刚才在走廊里左突右冲,还真没想到把他们打得这么惨,这会儿真实冤家路窄,我们居然到了同一家医院,在这碰上了。
“操你妈”为首的那个高个子,足足有一米八多,比我高出不少,一摸头上的纱布,指着我就骂了一句,“你小子还没死”说完,那几个人就一起冲了过来。我转身就跑,这一跑,在牛仔裤的摩擦下,下头疼的不要不要的。
我只能忍着疼往安全通道里冲,那个一米八多的小字第一个冲了上来,一把提住了我的脖领子,我扭头就是一阵乱踢乱蹬,还照着他脑门子磕了一下,他本来就受伤了,这一磕直接让他哇哇大叫起来,我趁着机会就往楼下跑。
但是很快,那几个人一起围了上来,眼看着我又要挨一顿打了,那个大高个却说:“别打了,这医院,打出事儿来不好,带回去见琪姐,小子骨头真他妈的硬。”
于是,我这离开水疗会所还没一个小时,就又被这帮人押了回去,再次带进了琪姐的办公室。
琪姐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都直了,问那帮子人咋又把我带回来了,那个大高个立刻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时候,琪姐却忽然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对那几个保安和服务员厉声说:“你们几个被一个人打成这熊样子,还有脸杵这儿滚出去,一群废物点心。”那几个人赶紧唯唯诺诺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琪姐又看猪肉似的打量了我一阵子,忽然说:“你那地方好点了”
我干咳一声,没好意思回答。
琪姐又说:“你练过”
我知道她啥意思,其实我哪里练过,就是被我爹打的。
我当时也是有点儿恼火,就摇了摇头,顺口说:“没,我都没咋打过架,是你们那帮人太废了”
“口气挺大的。”琪姐似笑非笑的说,“不过你能把小马打成那样子,也算是有点本事。以后继续留在这干吧,别干服务员了,当保安,钱少点,但对你这种人来讲也够多了。”
我心里一阵屈辱,说:“要是我不干呢。”
“那你跟这打坏的被子、桌子、椅子,全部照价赔偿。”她厉声说道。
敢情跟这等着我呢,听到要赔钱,我直接就蔫了。而琪姐更不要脸,还说她既然有办法让一个学生到这工作,就有办法让全校人都知道我在ktv当陪酒的事情,到时候我说都说不清。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上了贼船了,但根本没辙。
这一刻,我心里无比憎恨凌萱,要不是她,我哪儿能落到这地步,直到这时候我下半身还一点知觉都没,指不定就这一回,我老王家已经断子绝孙了。
想到这里,之前的懦弱变成了愤怒,我决定报复她,决不能放过她。
从ktv出来,我一面往学校走,一面给凌萱发短信:你真行,把我害成这样,说跑就跑了,别以为这事儿就完了
很快她就回复我:你想怎么样
我想了想,回复:你以为我这没你照片了天真。
这一条信息发出去,果然起作用了,没一会儿,凌萱给我来了电话,这可以算是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接通之后,那边就传来她急切的声音:“小杂种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心说就她做的这点事,哪一件不无耻,还好意思反咬我一口。不过,听到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得意起来,说:“我就这么无耻,怎么了你不是说我是癞蛤蟆么我跟你说,癞蛤蟆有毒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凌萱厉声问我。
我冷笑一声,说:“明天放学,到学校后门等着我,呵呵,要是不来,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