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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和娇容快要到张府大门时,远远望去,竟看到门口挂着白色的灯笼,系着白色的布条,连门口的下人都穿着白色的衣裳,这分明是置办丧事才有的布置。
娇容心头一紧,急匆匆地跑了过去。丫鬟玉琴看到娇容,拉着她的手,连哭带喊地说:“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他......他已经......”
“你说什么,怎么会......”娇容一听这话,双腿一软,差点就倒了下去,这时候,一双壮实的手臂紧紧地将她搀扶住。
来的是一个高大威武,仪表堂堂的男子,看他的身上的服饰,应该是官家子弟。“先扶小姐进去休息。”他用低沉的声音对玉琴说。
随后馨月才从娇容口中得知,这个男子是娇容父亲的义子,名叫张翎风。他是父亲在九年前从江西带回来的孩子,但一直都寄养在西郊的别苑,除了年节,很少回张府来,娇容也只是见过他几次而已。
“本来我是不该入府的,奈何父亲忽然病逝,你又失踪在外,府里乱成一团,总得有一个做主的人。管家才将我找来,帮忙料理府里的事情。”翎风对娇容解释说。
“父亲,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为什么会突然病逝?”娇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
“发现你失踪之后,父亲气急败坏,日不能食,夜不能寐,两天前从齐风台的台阶上失足摔了下来,不想竟就这样.......”翎风说着哽咽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父亲,都是我!”娇容失声痛哭,站起身来就往墙上撞去,“是我不孝,我不配活在这世间!”
馨月急忙将她拦住,“娇容,现在不是自寻短见的时候,你是大人的独生女,很多事情还需要你去办呢。”
娇容这才冷静了下来,强忍住泪水对翎风说:“我要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我陪你去。”馨月搀扶着娇容,来到灵堂里。张大人的棺木就放置在灵堂正中。“父亲!女儿不孝,女儿该死啊!”娇容一见到父亲的遗容,喊了这一句话就泣不成声,哭晕了过去。
馨月想搀扶娇容起来时,碰到了张大人的棺木,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回到娇容的房间后,馨月让娇容摈退了房中的丫鬟,倒了杯水给娇容,对她说:“容姐姐,你先不要悲伤,你爹可能还没有死。”
娇容听这话,震惊得手都发起抖来:“月妹妹,这话从何说起?爹他明明都已经......”
“姐姐,我是月幽一族的灵女,有治愈的灵力,也能感知人的气息。我刚才在灵堂感觉到了你爹还有气息。”馨月很肯定地说道。
“这话我不懂,但我深知妹妹不是凡人,若有办法救我爹爹,娇容愿为奴为婢,报答妹妹大恩!”说着就要朝馨月跪下。
“姐姐快起来!”馨月赶紧将她扶起,“今晚你想办法摈退灵堂里的人,我试试看能否救回你父亲。”
当晚,娇容以要一个人为父亲守灵为由,独自留在了灵堂,馨月随后悄悄地跟了过来。
馨月来到张大人的棺木前,拿出琥珀色的念珠挂在手中,结出手印,念出咒语,治愈之光从她的手中发出,照射在张大人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张大人的灰白的脸上竟渐渐有了血色。
“醒了,妹妹,我爹爹的眼睛睁开了!”娇容高兴地喊了起来。
张大人果然醒了,馨月两人赶紧将他从棺木中扶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可奇怪的是,他眼神呆滞,坐着一动不动,无论娇容怎么叫唤,都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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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现在魂魄不齐,听不到你说话。”馨月说。
“魂魄不齐?什么意思?”娇容不解地问。
“人有三魂七魄,才能有思想有意志在行动,如今你父亲魂魄不齐,即使我治好了他身上的伤,他也只是如行尸走肉一般。”馨月解释道。
“好好的,父亲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娇容感到很诧异。
“相信是某个懂法术的人动的手脚。”馨月说,“你失踪在外被追杀,你父亲在家出事,我想这些都不会是巧合。”
“追杀我的人肯定不是我父亲派来的,是有人故意要加害我们张家。”娇容肯定地说。
“如果你和你父亲同时出事,最大的得益者会说谁?”馨月问道,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难道是......”娇容也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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