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低估了你的智商,”我看着阿娜道,
阿娜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话,
我坐在她身前,用手枪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精致的小脸,讲道理,她要杀我的计划有点舍近求远,除了装傻这一点,让我有点惊艳,
“你说你这计划也太狠了,不仅杀我,连你自己都要杀,”我笑道:“既然你想玉石俱焚,为什么不在健身房里用警卫,反正都是一个死,对吧,”
说实话,她这样作,看似聪明,实则愚蠢,你既然选择玉石俱焚,还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到最后,玉石俱焚也没成,反而被对手,也就是我,大获全胜,
“鬼才要跟你玉石俱焚,”阿娜恶狠狠的看着,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要跟你玉石俱焚,滚,”
“这么生气”我笑了,道:“看来是姿把你给卖了吧,”
“我告诉你,本来我是可以大获全胜的,不仅可以把你抓到,还可以把你们整个集团连锅端,可姿个傻女人,竟然一个人来了,还扔一堆炸弹,”阿娜咬牙切齿,道:“我好恨,你这个王八蛋运气太好,要不然一百回了,”
“这句话,我同意,”我笑道:“一路走来,我的运气确实不差,”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一直没说话的纹身老太太突然很是感慨道:“很多成功,其实都归结于运气,一个成功的人运气往往不会太差,”
“老太太说的是,不过我这一次可不算运气,最主要还是老太太帮衬,”我笑着拱拱手,虽然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帮我,处于何种目的,但终究是承情的,
“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帮我自己而已,”老太太冷淡道:“你们这些小娃娃打打杀杀我才不管,可要炸我的店那就不行,”
“老太太,这些年我们色玫瑰帮过你不少,你为什么不帮我们,反而帮我们的对手”阿娜质问道,
闻此,老太太脸色一板,道:“你这孩子,我已经说过原因了,是帮我自己,跟这个臭小子没什么关系,”
“再者说来,色玫瑰的对手是l先生,是mk集团,不是这孩子,更不是林先生,色玫瑰的祖训都忘了,你们这些孩子还天天叫嚷复仇,简直可笑,”
“这么说来,老太太还是挺了解色玫瑰了,你年轻时,也是一朵玫瑰,”阿娜冷笑着反问,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只是冷哼,并不作答,见此,我凑了上去,问了几句老太太关于mk集团和林先生的事,老太太年龄这么大,一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辛密,
老太太起初不想搭理我,她厌恶我的程度,跟阿娜差不了多少,不过禁不住我老烦她,老太太终于绷不住,跟我透露了点东西,
“小子,知道林先生为什么挑起mk集团的内部战争吗,”老太太略带自得之色的看向我,
我马上摇头,还装出一副特别想知道的小白表情,
“哼,量你也不知道,”老太太哼了一声,一大把年纪了还挺傲娇,“你们这些小孩,只知道跟着上面打打杀杀,到最后连原因都不知道,”
“是啊,要不是说还得让您老指点吗,”我笑着道,跟这种傲娇老太太说话,你就得捧着点,不捧是绝对不行的,
“臭小子,别想着捧杀你奶奶我,我还不晓得你,脸上笑嘻嘻,脑子其实再骂我,”老太太冷哼道,
“没有,真没有,”我笑着,本来,我是真没有骂她,可她这话一说,我心里指定要骂她一句老妖精,
“其实也没什么,林先生就是想要把整个mk集团连根拔起,”老太太道:“彻底将整个集团给抹除,”
“可笑,”阿娜突然插话道:“谁不知道,林先生是想彻底掌控mk集团,才发动内部战争,”
“小姑娘,只有一统了天下,才有可能得心应手的毁灭这天下,”老太太长叹了一口气,道:“林先生是伟人,他想让这个世界更加干净,更加公平,因而才要毁灭整个mk集团,”
伟人,
我愣住了,
在我心中,这两个字不是什么吉利的词,
我上一次听到伟人这俩字,还是在金三角,那时候李丽对我说,他哥哥是伟人,
而伟人的结局显而易见,连平常人都能左右的生死,他都不能左右,
“他就是伟人的儿子,”阿娜指着我,对老太太道,
老太太眉头一皱,视线投射过来,我本来以为她要用什么特别的举动和话,谁知道她只是轻轻道:“嗯,外貌确实有点神似,”
我笑了笑,算是回应,
可谁知道老太太又加了一句,道:“只是能力和脑子差太多了,”
又是神补刀,
老太太总是能让我一句话,就像骂她老妖精,
“行了,都滚吧,”老太太道:“别在我的店里耽搁,要打要杀,都滚出我的地界,”
老太太不客气的赶我们走,我也觉得没必要在逗留,也就没坚持,毕竟还要找老和笑笑,
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阿娜转过身,盯着老太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老太太抬起头,看了阿娜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忙手里的事情,
其实,我也对老太太的身份很好奇,她这么好的身手,又知道如此多的辛密,为什么要取屈居在一个小店里面,当什么纹身师,
不过,貌似老太太不可能回答我们的问题,我犹豫了一下,也没打扰她,就转身离开了,
毕竟相较于满足好奇心,我更愿意把精力放在寻找老上面,
回到别墅,我跟姿单独坐在一起,谈着相关的合作,这一次我也没有虐待她,只是很诚恳的告诉她我的诉求,希望她能合作,
“很明显,你已经被l先生抛弃了,色玫瑰对你的态度似乎也不好,”我道:“这样看来,没什么势力可以收容你了,”
“不是还有你吗,”姿笑着,道:“你一定会收容我,不是吗,”
我点点头,道:“如果你能帮助我找到老的话,”
“我可以帮你找到他,甚至还有笑笑,”姿笑着,大有胜券在握的味道,“如果你感兴趣,玉观音的线索,我也可以告诉你,”
玉观音
我心中一动,这个人确实是我极其感兴趣的一个点,
“你知道玉观音的在什么地方,”我不由脱口问道,
姿摇摇头,道:“不太清楚,不过我能给你一个很明确的信息,就是老在跟玉观音卖命,”
什么
老的幕后支持者竟然不是l先生,而是玉观音不过话说回来,玉观音好像也是l先生的手下吧,
这一信息,还是姿在水下堡垒的时候透露给我的,
“也就是说老在给l先生卖命,”我问道,毕竟玉观音是l先生的人,
姿摇摇头,道:“玉观音跟l先生的合作已经终止,现在的他,自己一个人,不跟任何势力搭伙,”
我皱着,道:“你见过玉观音吗,”
“没有,”姿摇头,道:“这个玉观音很神秘,也很有能力,从他能在林先生手里活下来,”
这句话确实,
不过我有点搞不懂老爹,为什么要向我隐瞒玉观音的身份和事情,好像这件事有可能伤害我一样
“你有玉观音的线索吗,”我问道,不管怎么样,这才是我关心的,
姿摇了摇头,道:“我说过了,我只有老的线索,”
“什么线索,”
姿看着我,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我一定要参与行动,”
“可以,”我爽快的答应,其实就算她不说,我也会让她参见行动,毕竟有些地方还是要用她的,
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决定会落入姿的圈套之中,
“老在明天会坐一列北上的火车,这列火车会横穿数个州,运送一些车辆和粮食,”姿道:“路途很远,时间也很长,应该足够破获老,”
“这是一辆客运火车,还是货运,”我问道,这两者之间差距很大,甚至直接影响行动难度,
如果是货运,都是些固定的工作人员,我们混上去就很难,可如果是客运,鱼龙混杂,那可就简单的多了,
“是一列客运火车,”姿道:“不过为了节约成本,后面拉了很多货物,”
我点了点头,美国的火车不像国内,有春运,富的流油,又是政府控股,
这里火车运输线全都是私人的,自负盈亏,自然是要考虑成本什么,
“列车号是多少,”我问道,得抓紧时间订票了,
姿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道:“9527,”
9527,
怎么又是9527
这串数字突兀的在这里出现,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姿,问她这串数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怎么连续出现,
姿耸耸肩,说她也不知道,
闻此,我也没再废话,只是认为这是一场巧合,就让眼镜兄去订票了,
这次行动我准备让所有人都去,虽然看起来目标大一点,有暴露的风险,
可一群人去,火力猛,遇到突发状况也能处理,再者说来,我也不想跟兄弟们分开了,就算死也要死一起,
以前那种个人英雄的傻事,我是绝对不会再干了,
可我刚把这一想法告诉瑶瑶和军师,他们马上否定了我,并对我说有新的状况,恐怕比寻找老的事情还要棘手,
“你是说色玫瑰的人找上来了”我不由皱起眉,如果是色玫瑰确实有些棘手了,
“我接触了一下他们,色玫瑰的态度很强硬,”瑶瑶道:“姿她们可以不管,可是我们绑架阿娜就是公开的敌对行为,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宣战书,”
“可是他们接受老杀我们的任务,难道不是宣战吗,”军师在一旁当即就有点不高兴道,
“他们说这只是阿娜的个人行为,色玫瑰的个个据点都是自负盈亏的,”瑶瑶道:“阿娜接这些活的时候,总部根本不知道,”
“这就是踢皮球了吧,”军师道,
确实,这话有点踢皮球的意思,
“是有点,”瑶瑶也承认,道:“可是我们总不能真的跟色玫瑰开战吧,一个玉观音就够焦头烂额的了,”
“是啊,”我也叹了口气,道:“现在主要任务是杀掉玉观音,帮助林先生掌控mk集团,不能再竖敌了,”
“那你的意思是,”瑶瑶跟军师都看着我,道:“放了阿娜,”
我摇摇头,阿娜想要杀我,而且跟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怎么可能放了她,
“不放,”瑶瑶道:“难道你要杀她,”
“当然不是,”我道:“色玫瑰的人在什么地方我想当面跟他们谈谈,”
“圣路易大教堂,”瑶瑶道,“一个修女就是他们的联络人,”
圣路易大教堂,一个修女,
这几个关键字一出来,我脑海里马上蹦出那个跟神父忏悔的修女,
她不会就是色玫瑰的联络人吧,
我带疑问去了圣路易大教堂,还真让我猜到了,色玫瑰的联络人真的是看似柔弱的修女,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我坐在修女身旁,
她在抱着一本圣经,虔诚的对着教堂上方的圣子像忏悔,看起来极其认真,闭着眼,似乎都没有听到我的话,
等了很久,她才缓缓睁开眼,道:“很惊讶”
“是有点惊讶,”我点头,这修女给我的印象就是软弱,不仅身体上,心灵上也是,
“伪装自己,是情报人员最基本的素质,”修女笑了笑,道:“你作个杀手,应该知道吧”
我一愣,旋即赞同的点了点头,道:“也对,”
“关于阿娜的事你准备怎么办,”修女凯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我摊摊手,道:“如果说我想借用她一段时间可以吗,”
“借用,”修女眉目一挑,道:“她可不是什么物品,而是掌控我们一个下属集团的中层管理人员,”
“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我笑道:“首先她是一个女人,在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女人如衣服,所以说一个借,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