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镜发现的我也已经观察到了,只见在原本应该有一副尸骨的地方此时却什么也没有,甚至连灰烬也消失不见了。
飞镜蹲下身子用手机的光亮在地上仔细的照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我道:“小哥,你怎么看”。
我发现地上此时竟然有一串脚步印,那脚印的方向是从右边走到左边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墙上有什么机关不成
我看到这里心中竟然有些自豪道,我说刚才这里有个人影吧,你不相信,这回信了吧。
飞镜像看傻b的眼神看着我,问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你不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对劲吗”。
我说,从介入这件案子的那天起,事情就没有对劲过,一串脚步也用不到这么在意吧。你现在怎么变得还不如我了
我很奇怪飞镜现在这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在一旁打击他道。
飞镜也不生气,道:“你真的没有发现这里的变化”。
我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疑道:“怎么还有什么我已经够害怕了,你可别吓我”无缘无故的多了串脚步,并且死者的尸骨已经不见了,这些我都发现了,难道还有我没有发现的地方。
飞镜站起身看了看头顶的方向道:“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们刚才呆过的地方。”。
我听到他的话后,心理猛然一惊,像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是很确定。
直到飞镜指了指头顶的位置和墙壁上的位置,我才猛然觉醒。发现这里的顶子比原来的要高出很多,我甚至能够直直的站起身子,这在刚才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俩待过的地方,怪不得地上的尸体消失了呢。
我问飞镜这是怎么回事
飞镜说他进来的时候也是遇到了类似的情况,无论怎么走都没有办法走出这甬道。
甬道的里面错综复杂的有很多的拐角,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直接。
这一次我俩都不敢走了,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甬道走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冒冒失失的前进很有可能遇到危险。
说来奇怪,现在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传遍了了我的全身,很恐怖,很诡异。
我相信飞镜此时与我有一样的感觉,只是我俩谁也没有说出来而已,在这种情况下与其说出来徒增恐怖,还不如放在心里不提的好。
这里的甬道仍然是那种青砖砌成的,与先前那条不同的是,这里的墙壁上竟然还有一层颜料。
我仔细看去那颜料的颜色呈暗红色,但是并不是铺满整个墙壁,而是一块一块的。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飞镜,他皱了皱眉头不相信的凑过来,我指给他看。
他道:“真是奇了这他娘的好像是壁画啊”。
我说,你这眼神也太毒了,这几片胡乱的颜料就被你说成了画,那老子撒泡尿就成清明上河图了。
飞镜打断我说:“小哥,你别不相信。依我看咱俩可能已经不在李家坨子的坟地中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咱俩穿越了
飞镜一笑,道:“那倒也不是。我以前在山西的时候遇到过这种事情,当时我是去一个山洞中救人,可是走到最后你猜怎么着,那竟然是一处皇陵,可把我吓得半死,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跑出来。从那开始,我的那条烛龙就不再听我的召唤了。
依我看,这李家坨子的组坟地很可能就是建在一处古墓的上面的。你我在这机缘巧合中竟然进到了这里,我觉得这很可能就是那古墓里的甬道。”。
我毕竟没有他的见识广,所以也只能在那里听着。
想了想道:“那依你之见,咱俩该怎么办”。
飞镜砸吧下嘴道:“这古墓中的事情可大可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咱俩小心行事不怕解决不了,活人的世界都能活下来,跟何况是在这死人的地方。”。
他说的这几句话听着很提气,我竟然有种心血澎湃的感觉,在一旁道:“依你之见这个墓道机关是怎么运行的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换方位。”。
飞镜听后说:“古人的奇淫巧术都比较厉害,要做一个这样的墓道并不困难,也许在刚才你我在那洞边的时候这里已经改变了。”。
我说我知道,刚才你弄得动静那么大,就算是人家在这里把墙给拆了我也不可能听到。我说的是这甬道的原理是什么怎么就忽然换了另一条路
飞镜一瞪眼道,我知道还在这里干坐着。
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觉得咱俩刚才在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走的距离有点短,我想应该是在墙壁上的一面墙转了过来,挡住了原本的墓道,漏出了这一条。”。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让他详细的说一下。
飞镜道:“你想啊,甬道是长方形的,如果这个甬道的一边开一个与甬道同样宽的门。而这个门本身就是另一条甬道的入口处,只要门一旋转就可以把原本的甬道挡住而漏出这一条新的甬道。”。
他说的很乱,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个门就好比是一个三项阀门一样的联通这三条路。
此时我不禁想到,这里如果真的是一个古墓,那我俩可就算今年中奖了,人家盗墓的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处墓穴,我俩在这里随便钻了个坑就进到了这墓中。
事情陷入僵局,飞镜对古墓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而我还不如他呢。一时间我俩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飞镜看了看手机上的表,道:“现在是凌晨一点多。这里手机没有信号别指望别人会来救咱俩。警察同志,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没有不会指望那门能够自己转回来吧。”。
我倒是没有抱这种侥幸心理,不过他现在问我能有什么打算。还真他娘的看得起我。
我白了一眼飞镜,道:“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这个墓被别人盗过才好呢,因为那样只要我俩能找到盗洞就又出去的可能。”。
飞镜说:“那倒也不必,古时候修建墓穴的工匠大多都会在暗处为自己修一个逃生的地方,为的就是防止那帝王将后让自己陪葬。”。
他说的我也知道,古时候修建大型墓穴的工匠大多都会这么做。
我说,那咱俩也别在这里闲着了,赶紧的找到墓穴的入口再说。
有了方向就有动力,这一次飞镜在前,我在后面跟着。因为他进过一次古墓,经验比我丰富,最重要的一点他身手比我好,遇到危险可以在前面帮我挡一下。
我俩一前一后向着甬道中走去。
令我惊讶的是竟然一路上都很平静,并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头,最起码现在暂时是安全的。
二十多分钟后,前面出现了一个叉路口,两边都是青砖拱门,并且样子都极为相像。在两边的入口处各有一个封门石。
其中一个还被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我蹲下观察后发现,这痕迹还是新鲜的,抬起头看看飞镜小声道,不会这么巧吧。
飞镜看出我的担心,小声道:“如果真的碰到盗墓贼,你千万别说你是警察。”。
我骂道:“你以为我傻啊”。
现在没得选择,只好走被炸出洞的那个方向。
飞镜把蜡烛递给我,第一个钻进去,但是他太胖了,我在后面使劲推了两把,他这才才过去那个洞口。
他接过我递给他的蜡烛后,照了一下前面的,我听他道:“我靠,这里怎么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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