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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机没设密码,手机里一张照片竟然都没有。
只找到一个视频,悄悄把手机静音,然后打开视频:里面一个男的红头发,身高估计得有1米9左右,浑身都他妈的肌肉。
他对这孤独死就扇一巴掌,又打又骂,抓着她的头发,脫她的衣服,对她欲行不轨之事。
独孤氏就不停地反抗,哭泣。
我怒火中烧,我把这个男人的样子拍下来,深深记住他,早晚得弄死这狗日的。
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又恨自己没用,我转身抱着她,看着她静静睡着了的样子,慢慢地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
独孤氏又不见了。
我就去找老道,想问问他认不认识这狗日的红毛男的。
一见他,就看见他在那里拼命跳来跳去的,跟神经病似的。
我问他咋啦。
他说:哎呀,狗日的,这两天估计见鬼了,你看看。他脱下上衣给我看,我竟然看到他脖颈上有一块暗色的斑。
“这是尸斑啊,我真他妈的衰,你得陪我医药费啊,我这几天可都是为了你啊”,他带着哭腔说道。
“先别提钱的事儿,想想咋整吧,会不会是那个老王家养的小鬼害的?”我问。
“不可能,我再怎么说修道大半辈子,那个小鬼能伤的到我?肯定是个厉害的大鬼哇,这下是要了亲命了。”他又哭诉着说道。
我赶紧看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倒没长尸斑,我这几天不是和他呆一起的么?
我又问他干嘛跳来跳去的,他说运动能增加身体的阳气,抵抗尸斑扩大。
桌子上的罗盘动了起来,上面的指魂针疯狂地转动。
老道一把抓住罗盘,吓得面如土色,连声说厉鬼来了,厉鬼来了。
我也被搞的很紧张,老道忽然愣住了,定定地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正要过去问他咋啦,一看指魂针直直地指着我!
我他妈是鬼?
我自己毛骨悚然,自己难道已经死了?
“别过来啊,你再来,我可不客气了。”老道颤抖着对我说道。
“你大爷的,什么吊指魂针,我不是鬼啊,我他妈要是鬼,还不早就……”我急忙解释。
接着指魂针又疯狂转动起来,我才想到,原来指魂针是指向门口,而厉鬼就在我背后。
我一扭头,后面什么都没有,指魂针也停下来了。
老头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说,“刚绝对有厉鬼进来过,我五十年都没见过这指魂针动了。”
我又跟他说,给老王招魂的事儿,他开口就说招一次魂五千,少一分别想。
五千就五千吧,给老道写了欠条。
老道停下跳跃,在地上摆了蜡烛黄纸和招魂幡,拿出一个符在上面画了奇怪图案。
房间里灭了灯,关窗关门,一片漆黑。
点蜡烛、烧黄纸,他不停地拉长了音,念老王的名字,这时候影影绰绰火苗上出现个人形。
我吓尿了,别说,这老道还真有两下子,老王的魂还真的被招来了。
我这时候见老王,只觉得他蓬头垢面都每个人形了,他一见我俩,就跪下磕头,求我们能救救他媳妇。
我也忍不住鼻子一酸,就答应了他。
问他是被谁杀死的,他说是被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杀死的。
问他知道乌婆婆的什么秘密,他恐惧迟疑不肯说,再三追问。
他神秘兮兮地说:“乌婆婆她要灭世啊,兄弟你今天这么惨都是被她害的!”
刚说完,他恐惧异常,然后开始挣扎起来,脸部扭曲,空气中的老王人形就消失了。老道说,有其他高人召唤,把老王招走了,看来这真的是要灭口了。
乌婆婆竟然想灭世,这老妖婆子难道因为自己丑,就想报复社会么?
他还说我是被乌婆婆害惨了……
“哎呀,我就说这个乌婆婆不好惹。你非得瞎掺和。”老道念叨着说。
“你师父的仇,你不报啦?”我看他那个怂样,就故意激他。
这一招果然有效,他立刻变得正义凛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弑父之仇不能不报,走,找这个老妖婆子拼命去”。
我拉住他,告诉他先别冲动,从长计议,还是先救老王媳妇要紧。
来到他家,见她媳妇还是神神叨叨的,也到中午了,就带她出来吃饭。
她畏畏缩缩,啥也不说,一问她什么,她就吓得躲到后面。
吃饭时,只见她常常夹菜不小心掉在地上,连水杯都端不稳。
我看她这个样子,也怪可怜她的。
老道偷偷凑到我耳边说:她貌似不小心夹掉菜,其实是喂她的小鬼呢。
我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这样,难道她是装疯么?
席间,我把拍到的欺负独孤氏的红发男人的照片给老道看,问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道眯着眼,看半天摇了摇头说没见过。
这时候,忽然老王媳妇跟要发疯了似的,一把抢过手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眼里都是惊恐。
“就是他,就是他,他杀了老王,大哥饶命啊……”不停地对着手机哭诉磕头。
我十分诧异,难道欺负独孤氏的男的,和杀死老王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他真的是杀死老王的男人?”我盯着老王媳妇问。
她一看我凑过去,手机一扔,往后不停地退,说我别过来。
我实在搞不懂她这么怕我干嘛。
老道见状就把我拦到身后,他扶起老王媳妇,露出猥琐淫荡地笑,因为估计看到老王媳妇丰满白净的胸了。
别说这老王媳妇如果不疯的话,还真的是挺好看的,成熟少妇特有的丰满。
“你知道杀死老王的男人现在在哪吗?”因为怕再刺激到她,老道笑着假装慈祥问道。
只见她想说又不敢说,颤抖着用手指,指了指我……
“你乱指什么呢?”我一看觉得她真的疯了,刚她不是说凶手是这个红发猛男么,我他妈和猛男就不搭边,咋指我捏。
她见我生气了,赶忙把手缩回去。
老道扭头就让我一边呆着去,别打岔。
老道又拍拍她,让她别怕,问她那个杀害老王的凶手在哪里?
她蜷缩着,又指了指我……
我他妈杀了老王?实在把我搞糊涂了。
老道见也问不出个啥出来,就回到座位上,我就问老道:她咋说我是凶手咧?
“她疯了,这不沾边的事儿。”老道说,语气里带有敷衍。
然后他又低头嘀咕了一句“嗯,也不是不可能……”
我赶紧问他说啥?
他连忙否认刚嘀咕的那句话。
我明明听他说了那句话,难道老道也怀疑我吗?
实在没问出个啥,我就给老王媳妇塞了300块钱离开了,毕竟是兄弟媳妇,挺可怜的。
回到老道住处,老道又拉着我去隔壁按摩店鬼混。
我那时候才是刚上大一的年龄,哪去过这地方。
里面有个叫燕儿的女孩,我咋感觉她好像认识我。
她问了一句说:你现在好了?
我很疑惑地问她,什么好了?
她用手指了指脑袋。
我了个擦,老子脑袋以前有问题?我心里有点窝火。
在我反复追问下,她才犹犹豫豫地说出实情,反复不停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好了,好像有点怕似的。
她说,我以前是个混混,老王开个按摩店,我常常光顾。
我和老王那时候关系特好,基本上不收我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时候像发疯了似的,双眼通红,一进店,抓着谁干谁。
好几次,连老王都不放过,老王那身材五大三粗的竟然都干不过我,被我按在地上一顿艹。
我就这样一断时间好,一段时间发疯,老王苦不堪言,他的按摩店也就开不下去了,她们姐妹们也都只好另谋出路。
我听了这些话,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是这样的人。
难道我有多重人格么?
从按摩店回来,老头完事后精神抖擞,对我说,这里面的女的都是狐。
我不明白什么“壶”?
老头可能中午喝高了,也许是刚才干那事儿的兴奋劲儿还没过,老脸红扑扑的说:“我算是查清楚了,老王以前按摩店里的小姐都是狐仙。”
我一听,更不敢信了,这他妈都是狐狸精?
老道点点头,说这老王和他媳妇也不是善茬,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老头要再去山上那个小茅草屋看看,里面肯定有蹊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