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谭叔叔果然对妈妈体贴得多了,妈妈的脸上渐渐洋溢着笑容,我自然也乐开了花,于是那张字条的事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几年的时光匆匆而过,我们一家其乐融融,期间谭叔叔的小面馆也发展成了一家中档餐馆,命运终于对我们母女露出了笑脸。
这时谭叔叔的眼神停在我身上的时候越来越多,他开始不迭声地夸我长大了,像一朵花儿一样好看。每当这时,妈妈的眼神就变得十分古怪,暗地里叮嘱我不要单独和叔叔相处,说我已经是大姑娘了。我有点莫名其妙,但看妈妈一脸紧张,还是连忙点头答应了。
但是有一天,我还是被叔叔堵在了门口,他塞给我一张50的大钞,说大人生意忙,叫我自己去买点学习用品和新衣服。我的眼睛一下亮了,因为这些年来妈妈在用钱方面十分节俭,老是说叔叔挣钱不容易,能省则省,所以我穿得土气一直都是被同学们奚落的对象。
我高兴极了,冲叔叔鞠躬不住道谢,叔叔笑着拍拍我的脸,我的肩,当他的手还要往下滑落时,我才反应过来,连忙跳着跑开了。
“叔叔,我去上街买东西了,拜拜”
“那个,泪儿,要是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就给叔叔讲哈,叔叔会帮你治好的”
闻听此言我顿时心生疑惑,为什么会说我身体不舒服啊我的身体可好了,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感冒过,更别提什么大病了。不过握着这张崭新的大钞,我兴冲冲往街上跑,这个问题很快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个下午,我简直是满载而归,买了很多自己向往已久的东西,不得不说我当时对叔叔涌起了很大的感激之情。
可是万万没想到,三天后叔叔的话居然应验了,我望着裤子上的血,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天哪我是不是要死了眼看着美好的生活刚刚开始,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啊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叔叔这根救命稻草,他有钱,肯定有办法治我的病的。我步履艰难地来到了叔叔面前,嘴一张差点哭出声来。
“叔叔,我得大病了,流了好多的血,我是不是快死了”
叔叔愣了愣,脸上居然浮现出欢喜的神色,他一把把我拖到了杂物间,叫我呆着别动他去给我买药。
很快叔叔回来了,给我买回了新的内裤和运动裤,他想给我换,我羞涩地制止了。叔叔也没有勉强,拿出一个纸包展开,要我垫在底裤上,说这是药,不出几天我就不会流血了。
我顿时放心下来,但是叔叔话锋一转,说这病光靠这个不行,还要配合他独特的按摩手法方能痊愈。
接下来,叔叔的手游离了起来,我强忍住恶心的感觉,谁让我得病呢就必须要忍受这种痛苦。
好半晌,叔叔终于停了下来,说现在我流血不方便,等过几天再全身治疗,那样病才好得快,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接着叔叔叮嘱我,这事千万不要让妈妈知道,妈妈为餐馆的事可操心了,要是知道我生病了,肯定会急得睡不好觉的。
我连忙点点头,反正有叔叔给我治疗,相信很快会好的,确实没必要让妈妈担心。
几天后,我在厕所看见一个阿姨熟练地在裤子上垫纸巾,这才恍然大悟,这根本不是什么生病了,是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必要过程。这都怪我健康教育课没认真听过,书更是从没翻开过,所以误把流血当成是生病了,让叔叔有了可乘之机,我真是蠢到家了
于是再次面对叔叔的灼灼眼神,我退缩了,小声说着自己没有病,不需要他所谓的“治疗”。
叔叔一愣,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你给我闭嘴,还想不想你的病好啊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管你呢,让你流血而死”
“不,叔叔,你不是在给我治病,你是在侵犯我”
话音刚落,我的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我顿时感到耳朵里嗡嗡作响。
“好啊,你长进了啊,我一片好心你当驴肝肺了老子不信今天治不了你,非要你心甘情愿躺下来不可。”
叔叔转身抄起地上的裤子,在裤兜里摸索着,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要干什么啊不会是摸出小刀杀死我吧
叔叔很快丢下裤子,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小纸条出现在他指间,他一步步走向我,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哼,你给老子睁大眼瞧瞧,这上面可是你亲手画押的,你当年承诺的事休想耍赖”
我一下有点懵了,这才想到了六年前求叔叔善待妈妈,叔叔要我长大后为他办的一件事。当年我不识字,其实这件事是什么,我压根不知道,连这张纸条的事都忘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叔叔还一直小心保管着,我心里猛地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一把扯过纸条,一行行的字跃入眼帘:我林泪自愿在长大后,为叔叔生育一个小孩,并随时讨他欢心
我的天哪叔叔居然要我为他办这件事,要是我当时知道了,或许打死我都不会答应的。
“不叔叔当时我年幼不识字,压根不知道这上面的内容啊,你就放过我吧”
叔叔闻听此言,一步步逼近我,“你个不要脸的,你当初求我时,说得那么好听,什么事都愿意做,现在呢”
“对了,不是说的长大后吗我现在还小啊,所以应该不到兑现承诺的时候吧。”我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漏洞。
“长大对一个男人来说,你前几天就已经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所以说我无须再等了”
我一下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面对叔叔的步步紧逼,我只有不停往后退。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好好完成你的承诺吧实话告诉你,这张纸条你签字画押了,上面也有你的指纹了,要是你敢赖帐,我就去告你让你蹲大牢,可怜你就前途尽毁了,你妈也会因此流落街头想想真是可怜啊,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不别啊,千万不要破坏妈妈的生活,再说我还想读书呢”我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叔叔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轻轻捏住我的肩头,“这不就对了,只要你听话,叔叔也不忍心破坏现在的幸福生活啊。放心,不会耽误你学习的,叔叔有分寸。”
当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时,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悲哀,原来早在几年前,我就跌入了叔叔编织的深不见底的陷阱里。
叔叔很快激动起来,我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但是很快我听到了妈妈的脚步声。
我一下清醒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大声叫了起来。
“妈妈,救救我啊”
叔叔连忙伸手捂住我的嘴,但是已经迟了,门在下一秒被猛地推开了。
妈妈苍白着脸,冲上去一把推开叔叔,把我拉了起来。
我羞得无地自容,妈妈看了我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幸好我及时赶到”
叔叔此时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妈妈脸上,顿时脸颊一下肿得高高的。
“你个臭娘们,敢来坏老子的好事,这么多年养着你们,你却连个蛋都不会下。要不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