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电鳗朝其他电鳗甩了甩尾巴,猛的一下钻入水底,不见了踪影。
其他电鳗见状,也纷纷钻入水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荡漾的波纹不断向四周蔓延。
“吓跑了!吓怕了!”
众人惊呼起来,性命之忧解除,他们完全换了一个人。
“国师大人,您太厉害了,连那不知名的鱼都惧怕不已。”有随从拍马屁道。
“是啊,刚才吓死了!还以为今晚要葬身湖底呢。”
……
众随从纷纷吹着彩虹屁,无形光环发出耀眼金光罩满魳遂全身。
魳遂则自负的笑着,一副下舍我其谁的模样。
只是他还没有高傲几分钟,船又突然剧烈晃动起来,甚至开始升高,慢慢脱离水面。
魳遂赶紧望去,发现船四周的水面上全是尾巴,却不见电鳗的身体,显然它们此时都在船底,正在用身体托举船。
被动升起如此高度,魳遂的随从们又连连尖叫,惊慌失措。
魳遂则平静的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则将嘴巴快速接近油灯,然后又快速移开,蹲下来趴在船沿上,猛的喷出一团火。
一团火球直击船底,为了避免被烧到,电鳗们纷纷放弃托举,全部躲进了水里。
“哐!”
一声巨响,船狠狠砸了下去,拍得湖面水花四溅,飞溅到周围其他船只上。
很快,船又恢复成为静止不动的状态。
见状,魳遂更加得意,对自己喷火的功夫很是傲娇。
随从们又从惊慌失措中安静下来,随之又鼓掌喝彩,欢呼雀跃,摇得船不断撞击着水面。
张白石安静的看着魳遂的表演,对他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想想也是,能够从一个巫师做到紫堡王国的国师,如果没有两把刷子,那是不可能的,他肯定有着自己不太熟悉的过人之处,深得胬兲国王的欢心。
他将眼睛从魳遂他们身上移开,又慢慢落到水面上。
只见水里深处开始发出光亮,一片暗红色。
他知道,那是电鳗们在放电。
很快,魳遂船的周围开始往外冒泡,就像锅底生火加热冒泡一样。
随着电鳗们从水底越升越高,离船也越来越近,水泡开始变成沸腾状的水花。
听到沸腾的声音,魳遂他们慌忙朝下望去,发现船周围竟然开始蒸腾,水雾袅袅飘起。
他连忙伸手试水温,发现竟然有点烫。
“坏了!我们碰到怪物了,它这是要把我们煮沸的节奏!”魳遂大喊道,连忙让人赶紧划桨,逃离簇。
随从们听后赶紧朝岸边拼命划桨,他们可不想被煮熟。
望着这一幕,张白石很奇怪,如此多的湖水,难道魳遂船下面的水就能沸腾?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肯定是电鳗们将船底的水与其他水进行了隔离,不然根本难以将如此多的湖水煮罚
不多时,魳遂所坐的船就划到了岸边,众人回头望去,已经看不到水里的暗红色,才放松下来。
“国师大人,我们赶紧上岸吧!”有随从催促道。
魳遂白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本国师岂会怕那不知名的怪物?”
随从们垂下脑袋,不敢与他争辩,可是心里面却在嘀咕,刚才明明是他让赶紧逃跑的。
“依我看,那些肯定不是什么怪物,倒可能像某些鱼类,毕竟这个湖泊如此幽深宽阔,生长些怪鱼也是有可能的。”魳遂望着湖水笃信道。
“国师大人,您还是赶紧上岸吧,万一出什么意外,那可是紫堡王国的莫大损失。”
张白石笑着想让他赶紧离开,万一惹怒羚鳗,再把他给电出个好歹来,将会给冥王七地带来麻烦。
“不要故弄玄虚!我了,今晚没有遇到怪物,我铁定要惩罚你!”魳遂对张白石威胁道。
“国师大人,刚才您不是已经看到怪物了吗?”
“那不是!它们肯定是某种鱼,不是怪物!”
丫的!这是你自己找死的,不让超级电鳗给你点厉害,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张白石不再争辩,而是蹲了下来,他伸出拇指,在水面划来划去。
没过多久,他又看见黑压压的一片游过来了。
他用那根拇指在水里指了指魳遂的船,随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
赖在船上不上岸,一心想给张白石惩罚的魳遂还在四处眺望着,忽然他感觉脚下一阵麻麻索索的,不由趔趄了几下,差点跌落水里。
随从们连忙将他扶住,不知所然的望着他。
“你们没感觉到船底有异样吗?”魳遂问道。
感觉一切都很正常的随从们摇了摇头。
魳遂有点纳闷,刚才的感觉很真切,于是蹲下来摸了摸船舷。
手刚一接触,他就“嗷嗷嗷”的颤抖着身体,哆嗦不止。
随从们赶紧去扶,却见他又陡然止住了哆嗦,触碰着他的身体,貌似有些发烫。
但是,他刚才的模样,明显像羊羔疯,就差口吐白沫了。
“大人,您是怎么了?”众人不解道。
魳遂扶住几个随从,艰难的站起来,“我刚才触摸船舷的时候,刚开始感觉浑身发麻,后来发疼,忍不住发颤,好像船舷被施了魔法一般。”
着,他指了指刚才触摸的那船沿,心有余悸。
“去……你去摸摸试试!”他指着一个随从命令道。
闻言,那个随从当即吓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哆嗦起来,一脸的不愿意。
“快!摸摸试试!”魳遂声色俱厉。
无奈,那个随从只好慢慢向前,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却不敢落下去。
“磨蹭个鸟啊!快摸!”魳遂怒吼起来。
那个随从猛然一闭眼,将手扶在船沿上。
几个呼吸之后,他诧异的睁开眼,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没……没什么问题啊。”他不解的看向魳遂。
“没问题?”魳遂一脸的不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真真切牵
“你!”他指了指另一个随从,“你也摸摸去!”
为了不被魳遂怒吼,那个随从倒是很自觉,他二话不走上前,俯身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