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仙城,宝钧楼!
严虎二人逃了回来,这是他第一次跟丧家犬一般,夹着尾巴赶紧溜了,对他来说这坚持是耻辱。
“混账!”
严虎坐在椅子上,边喝茶水边骂。
另一个大汉哭丧着脸道:“虎爷,您要为我哥哥报仇啊,他死的好冤啊。”
“哭什么?没出息的样。”
严虎瞪他一眼,这大汉委屈道:“我不是哭,我是替哥哥伤心啊,这才来王海星没几天,就被人给杀了,这口气我怎能咽下。”
“别那么激动,我会想办法为他报仇的。”
严虎眯着眼睛,身为道隐魔宗的堂主,他在第五星球都是横着走的角色,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女人给吓跑了。
“虎爷,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谁啊?”大汉问。
严虎微微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此人看起来不像是修行者。”
“不是修行者?那是啥?”
这大汉一脸懵逼,严虎烦躁道:“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把蓝罂粟给我叫来。”
“是虎爷!”
几分钟后,蓝罂粟脸色纠结的进了房间,假笑道:“小女子罂粟,见过虎爷。”
“罂粟,你很怕我吗?”
严虎一看她神情紧张,冷笑着问道。
蓝罂粟低声道:“是,虎爷的威严,谁人不怕呢?”
“威严?”
严虎一把薅住她头发,恶狠狠道:“臭娘们,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怎么?怕我睡你吗?”
“没,罂粟不敢,罂粟愿意服侍虎爷。”
蓝罂粟吓的脸色铁青,她对严虎是又恨又惧怕,但更多的是恶心,一想到自己被他给玷污了,她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肮脏不堪。
“哼!”
严虎一把推开她,哼道:“我来问你,你可认识一个修为极高的年轻男子?”
“修为极高的年轻男子?”
蓝罂粟尴尬道:“虎爷啊,这海王星年轻的修行者比比皆是,您这让我如何回答啊?”
“那家伙有一头紫色的长发,还是修仙者。”
“紫色长发的修仙者?”
蓝罂粟眼珠子一转,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洪峰,谨慎问道:“虎爷,是出啥事了吗?”
“我的手下被杀了。”
严虎瞪着猩红的眼睛,蓝罂粟紧张道:“这这这好大的胆子啊,连虎爷的人都敢杀,岂有此理。”
“我给你三天时间,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听到了吗?”
“这虎爷啊,小女子”
“怎么?办不到?”
严虎眼角闪着杀气,蓝罂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是,罂粟一定全力以赴。”
严虎厉声道:“我要的不是全力以赴,三日之后若是查不到你提头来见我。”
“是,罂粟记住了。”
蓝罂粟低头退出了房间,等她走后,那大汉问道:“虎爷啊,就算查到了那小子可还有那个红发女人呢?她可不好对付啊。”
“别担心!”
严虎眯眼道:“今晚我会通知副堂主,让他率领虎堂所有高手前来支援,我就不信了,她还能抗衡我整个虎堂?到时候我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蓝罂粟第一时间找到了会长吴道峰,将严虎手下被杀的消息如实告知。
“什么?”
吴道峰惊喜道:“严虎的手下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啊,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
蓝罂粟摇头:“严虎给我三天时间,让我将此人查出来,否则就让我提头去见他。”
“这个混蛋!”
吴道峰咬牙骂道:“他的手下死了,跟我宝钧楼有何关系?还限你三天时间将人找出来,简直是欺人太甚,分明没把我宝钧楼放在眼里。”
“呵呵宝钧楼对他来说只是一棵摇钱树。”
蓝罂粟苦笑一声,吴道峰深吸一口气:“不行,我得去找他谈谈,不然三天后你若是找不到人,他定会对你下死手。”
“会长!”
蓝罂粟赶紧拉住他,小声道:“其实我已经有点眉目了,大概能猜到会是谁了。”
“哦?是谁?”
“海神学院,水流社社长,洪九鼎。”
“洪九鼎?水流社长?此人还有这等本事?”
吴道峰皱起了眉头,他和洪峰没任何交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完全一无所知。
蓝罂粟谨慎道:“我也只是猜测,这洪九鼎很不简单,之前那一对五色仙剑,就是他拿到我宝钧楼来拍卖的,此人行事作风比较低调,也比较怪异,我在想要不要将他递出去。”
“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你一旦猜测错误,就等于是给他人引来了杀身之祸啊。”
吴道峰沉声道:“宝钧楼最近一直在卖废品,这名声恐怕是要保不住了啊,我估计用不了两天各大家族就会前来声讨。”
“那怎么办?”
蓝罂粟也没了主意,吴道峰背手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焦急。
十分钟后,吴道峰把心一横,咬牙道:“罂粟啊,若是不除掉严虎,宝钧楼将永无安宁之日啊。”
“这能行吗?”
蓝罂粟胆怯道:“严虎是道隐魔宗的堂主,先不说他修为高深,若是死在了海王星,道隐魔宗岂会善罢甘休?”
“只要他死了,我自有办法和少宗主交代。”
吴道峰眯了眯眼睛,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话,蓝罂粟听后点点头。
二人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必须得将严虎除掉才行,否则后患无穷,只是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第二日,海神学院!
水流社炼丹房内,李真清和小李白这师徒二人正在研制筑基丹,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炼制后,筑基丹还是无法形成。
“唉又失败了。”
小李白垂头丧气道:“师父啊,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原材料浪费了这么多,筑基丹一粒都没成功,如何跟君院长交代啊?”
当初是李真清从学院申请了一笔资金来炼丹,可现在大部分资金都投入进去了,连半点成绩都没出来,等于是白白打水漂了。
“别急别急,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李真清也很头痛,本想为学院和自己争点名声,可谁知道把自己弄的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