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一直都是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孩子,怎么会耍流氓呢。虽然是李霓裳主动表白,可他也应当有一颗坐怀不乱的心。
“难道你真的对人家没有一点儿感觉么?”这一次的李霓裳声音更甜,就像是在一杯糖水里加了蜂蜜。
赵政浑身一颤,她竟然在赵政的耳边吹热气,吹的赵政是心跳加速手脚不听使唤。但是他必须挺住,不然就不是好孩子了。
李霓裳轻轻皱了皱眉,然后将一双白皙的玉手塞进赵政手心。赵政触电般的往边上挪了挪,低声说道:“霓裳姐,如果你没别的事儿还是早些休息吧。”
李霓裳愣在原地,身后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能忍。”首先传入赵政耳中的是夏玉房的声音。紧接着是赵丹跟赵灵儿,最后才是单微微。
赵政愣了半天没有回过味来,知道赵灵儿向他解释了一番,这时赵政方才回过味来。敢情是她们搞得一场测试,就是想看看赵政到底会如何应对。测试以失败告终,因为她们未能真正打破赵政的防线。
但四个女孩都挺高兴,唯独当局者李霓裳有些失落。虽然她一直洁身自好,但是在翠楼生活的那七年里,她早已对男人了如指掌。知道如何吸引他们的目光,知道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掏空腰包。
但今天她遇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家伙,面对她的攻势竟然毫不动容。难不成是自己没有魅力,或者说面前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
心思缜密的赵丹帮李霓裳解开了心中疑惑,这一切只因为赵政身份非凡。旁人可以想做就做的事儿,赵政就不能去做。即便他现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他的一言一行不仅仅代表他自己。
至于赵政的真实身份,赵丹没有隐瞒李霓裳。毕竟李霓裳是李悝的后人,今后说不定还会去秦国定居。她们都知道赵政的身份,没理由瞒着她一个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句话一点儿不假,但很多时候男人总乐意看到女人为难女人。比如此时此刻,赵政就做出了让众人瞠目结舌的事儿。
站起身的赵政一把将背对着他的李霓裳揽住怀中,然后狠狠朝她的樱桃小口上亲了上去。这一吻震惊的在场的四个女孩,同样也震惊了被人莫名强吻的李霓裳。先前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这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可是李霓裳的初吻,同样也是赵政的初吻。这样一来谁也不算吃亏,不过看上去李霓裳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哎呀!”
回过神来的单微微捂住了赵灵儿的眼睛,夏玉房则是拉着赵丹背过身去。虽然四个女孩都在害羞,但是每一个人肯放过眼前这一幕。四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俩,大概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憋的满脸通红的赵政终于完成了跟李霓裳的第一次接吻。
斜躺在赵政怀里,李霓裳俏脸微红的睁开眼,然后一把推开赵政。脚下一滑朝楼下摔去,赵政一把抓住李霓裳的手。俩人一同朝楼下滑去,最后在房檐停下。赵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李霓裳拉了上来,最后却挨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的很是响亮,不过赵政没有说对不起,而是说了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李霓裳狠狠瞪了赵政一眼,离开屋顶时夏玉房冲赵政竖起了大拇指,赵灵儿冲他眨了眨眼。单微微娇羞的冲他傻笑,赵丹冷着脸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至于李霓裳,李霓裳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赵政拉她上去的时候,一脚揣在了赵政的小腹。
这事儿本就不能只怪赵政,换而言之其实这件事根本不怪赵政。要怪就只能怪出馊主意的那个人,但他并不知道出馊主意的正是李霓裳。她自个出的主意,只不过没人肯去试试,最后大家一致同意由她出马。
回到房间的赵政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隔壁就是李霓裳的房间。赵政隐约能够听到,隔壁房传出了相似的声音,看来她同样无法入眠。
无法入眠的可不止他们两个,赵丹跟夏玉房同样无法入眠。夏玉房一直把赵政当成弟弟,所以她很高兴弟弟有了喜欢的人。可赵丹不这么想,她一直在跟夏玉房说赵政的坏话。说他是个色狼,还说他一定是早就看上李霓裳了。
赵灵儿跟单微微的房间里是另一番景象,俩姑娘蒙着被子小声嘀咕。刚开始在讨论李霓裳跟赵政般配不般配,后来是在讨论接吻是什么感觉。再后来俩人竟然都开始后悔起来,后悔当初自己没去做那么施行测试计划的人。
俩姑娘半天才回过味来,才知道原来对方都在偷偷喜欢赵政。不过她俩可没那么多心眼,只是单纯的希望可以陪在赵政身边。
这一夜,赵政一直到后半夜才进入梦乡。并罕见的做了一个梦,一个他从未做过的梦。梦里像是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婚礼的男主人公是他,而女主人公竟然是个他不认识的女孩。由远到近,他终于看清了女孩的容颜。
她是在哭吗?而且哭的如此伤心,赵政突然就很讨厌这场婚礼,但是他似乎不能反抗。他压根就说不了话,唯一能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完成婚礼。
主座上坐着一男一女,女人正是赵政的母后赵姬,男人则是一直帮赵政治理秦国的吕不韦。可婚礼只进行到一半,赵政便看到有人带着大批士兵闯入婚礼现场。这可是堂堂大秦国君的婚礼,谁人敢有这样大的胆子。
当赵政看清带人闯入婚礼现场的那人之时,他想过去帮那人擦掉眼角的泪珠,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却都不能移动半步。
高坐马背身披铠甲的是个女人,一张赵政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容颜。那个人曾经陪着他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后来也曾陪着他周游列国。那个人一直都很疼她,如父如母般的疼爱,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但他却一直把她的疼爱当作理所应当,把她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他最离不开的是她。而她却为了成就更好的他,当着他的面选择了自缢。
赵政声嘶力竭的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忽然就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汗水,面前坐着的正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一把抱住那个女孩,带着哭声说道:“姐,你可不可以永远不要离开我。”
夏玉房笑着拍了拍赵政的后背,说道:“傻瓜,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姐姐不是一直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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