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成里面穿着那套舒适的睡袍,外面套着从村子里搜出来的最好最干净的亚麻长袍御寒,衣冠整齐走路却有点别扭的前往原村庄长老居住的那处房屋。
木棍和树叶什么的,洪天成当然是选择决不妥协
最后,在洪天成的亲自教导下,太平军士卒将村落再次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几张羊皮纸,洪天成才勉为其难的完成了大号。
羊皮纸虽然比让人抓狂的木棍和树叶好用一些,但做为菊hua的第一次,洪天成完事后总觉得有点不自在,当然,他绝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曾经的咸鱼生涯太过舒坦,所以
夜幕降临,洪天成躺在曾经村庄长老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在抱怨声和记忆里的欧洲贵族奢侈生活作风美梦中,疲倦的睡了过去。
对于一个宅性咸鱼来说,今天的一番经历对洪天成心神的消耗极大,特别是三观的崩塌和重建,让洪天成的内心充满了疲惫感,因此,即便睡觉的环境相对于后世很差劲,洪天成还是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整个村落里,只有洪天成一人有资格这么没心没肺的熟睡过去,其他的52名太平军士卒,则轮替着在村落周围警戒,防止意外,保护他们心目中的天父神子的生命安全。
在太平军士卒眼中,洪天成的安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洪天成的命令无人可以违抗,谁敢不顺从,就砍死他丫的
在太平军士卒淳朴简单的思维里,最简单最直接说服倔强者的方式,就是让他永远开不了口发出反对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对于一群狂信徒来说,很有效
洪天成穿越后的第一天,在杀戮与平稳中安全度过,当洪天成穿好衣服出现在两名被他任命为贴身护卫的太平军老练士卒视野中时,所有的太平军士卒都早已起床,在制造一些类似人力手推车的小型运输工具。
洪天成想要快速发展,自然不可能呆在一处废弃的村落里坐吃山空,他要光荣的继承当年太平军的发家史,一路平推过去,打到哪补给到哪,反正洪天成有全面战争系统补充兵员,士兵忠勇无畏,他自然是无所顾忌
所以,洪天成在昨日就对太平军士卒下了命令,利用村落里现成的工具打造一些人力运输工具,将村落里能用得上的物资和剩余的食物都带上,这座白人村落实在是太穷了,连一只鸡一只牛都没有,洪天成的人只能依靠人力运送了。
让洪天成感到可惜的是,当时由于太平军新征士卒战损过大,白人村民抵抗的过于激烈,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来,让他对周边的环境情报一无所知。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顺着小河流走,洪天成相信终归是能遇到人类聚居地的,这一次他拥有50多人,规模已经堪比大点的强盗土匪了,想必那些白人村民不至于再热血上脑自寻死路。
有时候,对方敢拼命并不是因为勇气十足,只不过是己方显示出来的实力无法震慑住对方而已。
当年蒙古人征西用的就是这种方式,他们对待顽强抵抗的城市进行惨无人道的屠灭,将消息散布出去,结果那些自认为无法抵御蒙古人军队的城镇,在蒙古人到来后毫无反抗的大开城门,跪地臣服。
蒙古人能打下那么大的地盘,大多数城市都是慑于蒙古人淫威投降的,要是真的每一座城市都攻下去,蒙古人哪怕驱使大量仆从军,也早已兑子消耗殆尽了
即便在火器大规模出现后的时代里,攻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蒙古征西的冷兵器时代
只不过,蒙古人利用人类贪生怕死畏惧强者的恐惧本能,扫下了大片土地,只需要击溃敌国的主力部队,剩下的就是接受一座一座城市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洪天成随意的在忙碌中的太平军士卒间巡视着,享受着他们对自己的虔诚祝福,对于一条曾经的咸鱼来说,这种新鲜的体验实在是太爽了
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恭维与真诚的赞美
然而,洪天成的咸鱼遛弯刚开始不久,村落外围就出现了幺蛾子。
在一片风尘中,三个骑乘着马匹的白人壮汉带着一群手持武器的暴民武装来到了村口,与负责警戒的太平军士卒遥遥对峙。
在洪天成的命令下,所有的太平军士卒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拿起武器在村口列出了一个简单步兵方阵枪尖对向这群不请自来的白人暴民武装。
洪天成之所以觉得对方是暴民武装,主要是他们身上穿着跟普通的白人村民没有任何区别,手里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火绳枪也有木杆长矛,杂七杂八的跟土匪没什么两样。
白人暴民武装中率先派出了一个瘦弱的矮小汉子接近太平军阵列喊话:“你们是谁这座村落原本的村民去哪里了让村民出来见我们”
太平军士卒只会说汉语,对于对方口音很重的波兰语自然是一脸茫然,不过洪天成有全面战争系统的自动翻译功能,还是能完全听懂的。
洪天成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直接扯着嗓子反问道:“你们和这座村落的村民什么关系”
对面的白人武装自觉实力无法碾压洪天成的人马,不想无缘无故火并,实话实说的回答道:“我们是这片地区的乡间联保民兵,我们有几个兄弟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这次过来是想休息一下,你们是哪里人”
喊话的白人说出的句子未必是乡间联保民兵的意思,只不过全面战争系统为了方便洪天成理解,翻译成了这段文字。
洪天成听到翻译后,瞬间想明白了眼前这股白人暴民武装的性质,他们就是一群当地人组成的土匪,青壮聚集起来出去抢掠,抢完了回家休息消化战利品。
洪天成算是明白为何这座村落里一个男性青壮都看不见,甚至连武器都奇缺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