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竹幼婷朱唇紧绷,胸口两座峰峦,起伏不定。
只道林战,为自己美貌而失魂落魄。
心里暗骂:“你个流氓、混蛋怎么变的这么臭不要脸。”
恨不能上去咬他两口。
今天的林战,像林战,又不像林战。
她之前认识的林战,可没有这么英姿飒爽,霸气凛然。
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像极了冬夜里的北极星。
透着一股英气。
鼻梁峰挺,薄薄的唇线。
看着都让人怦然心动。
可,之前,他也没有这么痞里痞气的,特别是他最后一句话,“独霸”怎么听着那么骚,那么混蛋呢
她哪里知道,林战有完美系统加身,心性已是大变。
自信爆棚。
独耳见林战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从背后暗暗拔出了小刀。
冷眉恶目的道:“哥们,何必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美女,来惹我们鲨帮。”
独耳提到鲨时,神情极为傲慢。
他哪里知道林战与竹幼婷的渊缘,只以为,只要亮出鲨帮的名号,林战一定会闻风而逃的。
便朗声道:“非也,非也,我跟这小美女,怎么会素不相识,她可是我未过门的小媳妇。”
“我管你鲨白鲨还是绿鲨,敢欺负我小媳妇,我就容不得你们”
此时,竹幼婷一双好看的眼睛,霎时变成了刀子,剜向林战,直恨戳不死他。
小媳妇这个称呼,私下里,你也叫好几年了。
守着外人,你好歹也说个未婚妻,女朋友,听着也舒服,这货居然说是未过门的小媳妇。
这称呼土掉渣了有木有
刀疤怎么也不会想到,林战竟然没拿鲨帮当回事。
他把脸一阴,也偷偷掏出了刀子,他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小媳妇小情人,这小子就是来吃的。
便大声道:“臭小子,你敢截糊,那就怪不得我下手狠毒了”
话不落音,刀疤脸,挺着锋利的小刀,扎向林战。
林战却又调笑着,向后一指,道:“你看那是什么”
刀疤脸喝道:“小子,你又使诈,老子再也不上当了。”
便在这一刻,林战出腿似电。
只听咯吧
刀疤脸的膝盖,一阵钻心噬骨的疼痛。
一股冷寒之气,直蹿上脑门。
哀号一声。
扑通,跪倒。
就当此时,后面林中,“腾”的蹿出一头野猪。
冲着刀疤脸的屁-股顶撞过来。
刀疤脸听到动静,再想逃时,膝盖已碎,动弹不得。
前面,林战一脚,重重踹在他小肚子上。
身子倒飞而起。
后面,野猪的獠牙,一下捅进他的菊花里。
那叫一个酸爽
菊花残,满腚爽
刀疤脸痛不欲生,哀嚎嘶吼。
爽到天际
林战在树上便看到了,那头野猪潜伏半天了,刀疤一晃刀子,刀影惊扰了它,哪里还能停得下,顶着刀疤脸,一路向山坳里跑去。
林战刚才开了天眼,早就看到了,一分钟之后,光头会被蛇咬。
三分钟之后,刀疤脸会被野猪捅菊。
坏人,总会遭天谴。
独耳见状,伸手掏出一根电棍。
冲着林战,咬牙切齿地按下开关。
啪啪
冒着电火花。
直看得竹幼婷头皮发麻。
而林战却是一脸坦然,笑道:“你这怂货,打架就打架,你拿个岛国女人嘿嘿嘿“牙买嗲”的自卫电棒有什么用”
独耳狠道:“你马拉戈壁滴,倒是认货,这还真是岛国进口的高压电棍,专门捅你菊花”
最后一句,倒是提醒了林战,这种伺候女人的玩意还有新玩法。
林战旧技重施,向后一指道:“你看,那是什么”
独耳一惊,刚才刀疤脸不信,结果就被野猪捅了菊花,那惨状还历历在目,他哪敢不信。
转身去看。
就在这风驰电掣一瞬。
林战飞身上前,一手拿住他的肘关节,他小臂一麻,电棍已转到林战手中。
独耳这才惊觉上当。
回头时“啊”的一声,门洞大开。
林战就势,把电棍直接捅进他的嘴巴里。
一按电钮,高压送上。
噼哩啪啦
独耳立时瞳孔紧缩,浑身打战。
一时之间,舌腮鼻口牙,又麻又酥又酸又疼。
那种爆裂的滋味,直达灵魂深处。
就差一点没唤醒他的灵魂。
倏忽之间,电流顺着喉咙,传向心肝脾胃肾。
“呜-啊-呜-呃-”
独耳跳起了机械舞,玩起了说唱。
蓝色的电流,来回闪烁,滚动。
就连头发都爆炸起来。
来了一个静电离子高科技烫染吹
那可不是一般的爽
爽到了星际外太空。
这么血溅淋淋的直播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此时的林战,腰身挺拔,蕴藏着暴发力。
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同雪原之上的北极星。
清冷而犀利,没有一丝的慌乱。
直看得竹幼婷都呆了。
竹幼婷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林战。
之前,他在学校里,扔进人堆里用放大镜都找不出来。
如今,他突然变了
变得分外威武,分外豪迈,一股凛然的英雄气概,笼罩在他全身。
“媳妇,我说过了,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林战感觉自己此刻牛x得不要不要的。
眼见独耳惨状,黄毛早已吓酥了骨头,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扑通跪倒在地,磕头跟鸡叨米似的:
“哥饶命,饶命呀”
“谁是你哥”
“爷,爷,饶命”
林战一脚踩在黄毛的肩上:
“哥这么帅,怎么会有你这么猪头狗脸的鳖孙”
脚上一运神力:“说,谁指使你们的”
“我不能说,说了就死了。”黄毛浑身打战。
“不说,就不怕”林战手指一动,一道真气,挑逗起眼睛蛇。
眼睛蛇的头昂向黄毛。
黄毛哀号一声:“你打死我,我也不能说,我要是说了,回去就会被老大打断手腕,挑断脚筋,剜眼,割舌”
林战脚上一运神力。
一股真气袭出,黄毛的脖子,如同过电一般。
麻麻的,痒痒的,如蚁咬噬,如蛆啃蚀,奇痛难忍。
而那条眼睛蛇,昂着扁平的红脖子,冲着黄毛的眼睛,吐着艳艳血色的赤信子。
下一秒,毒牙就会刺入他的眼睛。
“啊”
黄毛吓脱了刺,浑身如筛糠,一股恶寒,从脚底板,直冲到脑门。
这个时候,他宁愿去地狱,也不愿意被蛇抠了眼珠子。
“我说我说我说”
“谁”
“林家栋”
“因为什么”
“那个老龟孙要吞竹家的财产”
林战脚下一运神力,黄毛的脖子登时歪了。
下半辈子,再也正不回来了。
“给你留个歪脖子念想,提醒你以后别再作恶。”
而后。
林战飞起一脚。
踹在肚子上。
黄毛哇的一声,眼睛瞪得跟个蛤蟆似的,突了出来。
身子像一只风筝。
直直向后倒飞。
咚
砸进飞船炸开的坑里。
林战出手干净利落,够爽
然后走到竹幼婷面前,又习惯的抹了一下眉心上的疤痕。
竹幼婷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林战嘿嘿一笑:“媳妇受惊了。”
矮下身子,替她松绑。
啪
竹幼婷甩手打向林战一巴掌:“下流”
林战出手如风。
恰恰扣住了她的芊芊玉指。
林战此刻,力道稍微大了点。
突然。
竹幼婷身子向前一倾,一个趔趄。
直接趴向林战身上。
一双柔荑俏唇,不偏不倚,正好摁在林战的唇上。
温润柔滑的触感,像提拉米苏的味道。
在舌尖,一波一波,荡漾开来。
林战一时心驰神飞。
“呃”
虽说我救了你,要报答也不要这么直接吧
温情一动,竟伸出舌尖,顶开了她的花唇。
非常享受的嘬了一下。
仿佛一朵雪莲,任林战这只蜜蜂采了两下。
竹幼婷大惊失色,一脸懵逼。
姐的初吻,啊啊啊,被夺了
像失主抓住了小偷,大吼道:
“不要脸,还我的初吻,呜呜呜”
林战嘴角一抹微笑,非常诚实的,道:
“媳妇,别哭,这就还你”
吧
像啄木鸟一样,飞速的,又连啄两口。
末了,还品味道:
“好香,好甜,好滋味,像提拉米苏一样好吃。”
“吃了还想要”
“好吃尼妹”竹幼婷抬手就打,“你个大混蛋”
“下流坯子”
此时,她的小心脏怦怦怦小鹿乱跳。
把光幕里的妲己,直羡慕情愫萌动。
“我也好想要,要,要,可惜不给我”
林战占了便宜,还装作委屈,一双星眸,深望着竹幼婷:
“媳妇,你忘恩负义呀,我救了你,你却骂我下流”
竹幼婷一手捂住朱唇,一手掐着小蛮腰,俏脸之上带着怒色,星眸如箭,目光汹汹:
“你再叫一次试试”
林战哈哈一笑,道:“你敢冤枉我,信不信,我就下流一回”
一手锁了她的双臂,一手掐住她的芊芊细腰,往肩上一扛。
“下流就下流,掠了你,当我的压寨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