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离我最近,我来想办法。”声音带有磁性的人道。
“你们说会不会再有弓箭射向我们,像打猎那样”刚才那个差点哭的人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天哪”那人此时再也控制不了哭泣声,索性大声哭了出来。
“你有没有出息说你一句,就哭成这样”女孩旁边的人乜斜着他。
“我哭不是因为他说我,而是”
“而是什么”
“你们你们看上面,头顶上”
“头顶上能有啥真是大惊小怪”
他们抬起头一看,看到他们五个人的头顶上都悬着一把大长剑,并且每一把剑都吊在麻绳上。冰冷的剑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令他们的天灵盖之发麻,每一根头发陡然而立。
为什么他们头顶上会有剑这要是掉下来的话,会直接从他们的头顶查下去,剑尖直接插进他们的肠子。
他们谁也动弹不得,眼看着钥匙却不能解锁,真叫人痛苦难受。此时,他们比热锅上的蚂蚁都难受,煎熬,无助,迷茫。
“乖乖,这剑要是掉下来的话,会直接从我们头顶上插下去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成了烤串。”声音嘶哑的人不寒而栗。
“这是要老子的命呀”东北人也倒吸了一口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达摩克勒斯剑”女孩突然想道。
“你说的是啥玩意儿啥剑我咋听不懂”
“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啥玩意儿我没文化,老子咋说也是高中毕业,一毕业就去当了兵。”
“高中学历你是在开玩笑吗现在本科学历都满地见,你才高中学历。还好意思说啊。”
“滚犊子。老子踢死你”
“把鞋脱了。”声音带有磁性的人道。
“还是你聪明,看我不用鞋丢你。”东北人开始拖鞋。
“不仅你一个,所有人都把鞋子脱了。”说话带有磁性的人接着道。
“都脱鞋什么意思”
“钥匙离我比较远,不借助外界的力量,我根本够不着钥匙。”
女孩猜出他的意思:“所以你要我们把鞋都脱了,绑在一起,然后再去够钥匙。我说的对吗”
“对”
“好主意。”
“快,脱鞋”
他们迅速开始脱鞋。
“可我的鞋子上没有鞋带。”女孩有些为难道。
“你就不用脱了,我们四个人的就够了。”
“幸好我穿的是系鞋带的鞋子。真是没想到,鞋带此时还能派上这么大的用场。”女孩旁边的人脱完鞋,不无感概地道。
他们四个人都把鞋脱了,用脚把鞋踢给说话带有磁性的人。他想用脚把他们的鞋都绑在一起,然后绑在自己的鞋上。可当他尝试了一下,才知道这个想法想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很难。没有有过训练的人,根本就不能很灵活地控制住双脚。故此,他的这办法也只能泡汤了。
“不行。”说话带有磁性的人最终决定放弃了。
“那咋办”
“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
可这话说起来容易。办法,他们哪里还有别的办法
“大哥,拜托你能不能把别把你那双臭脚对着我熏死我了。”女孩嫌弃地把脸侧向一边。
“对不起,我的脚是有点臭你忍一下就好了”东北人不好意思地把脚缩回去。
“咦,离我远点”
“算了,我还是先把鞋还给你们吧。”声音带有磁性的人道。他用脚把鞋子分别踢给他们,无意间发现脚下有一处地面好像可以是可以转动的。他尝试转动了一下这块地面,发现这块地面的确可以转动。并且他每转动一次,钥匙就会离他近一些。这下他明白了。原来他的脚下的地面是机关,通过这个机关,就可以把钥匙一点点往他身边移动。
“原来这个这里有机关。”声音嘶哑的人道。
“你得快点,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女孩声音略微颤抖。
“你这是啥意思”东北人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说。
“你们看头顶上面,有老鼠在咬绑着剑的麻绳。”
在他们头顶上,有四只老鼠在咬麻绳。虽然麻绳很粗,可要是这么咬下去的话,没多久,剑就会掉下来,直接从他们头顶插入身体。
可很奇怪的是,偏偏只有刚才哭的那人头顶上没有老鼠。
“这就奇怪了,老鼠为什么会咬麻绳呢”
“我猜是麻绳被涂了蜂蜜,或是在蜂蜜或其他液体中浸泡过。”声音带有磁性的人道。
“哎呦,这人还挺会玩的。你说他是怎么想到的呢”女孩旁边的人惊叹道。
“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一定一拳干得他满地找牙”
“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够钥匙吧。我可不想被穿成肉串。”差点哭的那人道。
“你着什么急,你头顶上又没有老鼠。”东北人道,“老子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我可不想死在这儿。”
“闭上你的乌鸦嘴。啥死不死的老子还要出去呢老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呢。”
“你出去干什么”女孩旁边的人问。
“出去,先把你削一顿,然后找个工作,寻个对象,生个孩子,好好过过小日子。”
“呦,你还挺小资的呀。”
“滚犊子,老子没时间跟你扯。”
“那个东北人,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头顶上的绳子是被咬得最多的。也就是说,要死,你也是第一个死。”女孩提醒道。
“来吧,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不就是死吗,来吧”
“不怕那你腿抖什么”声音嘶哑的人坏笑道。
“老子愿意,你管得着吗滚犊子老子没时间跟你扯淡。”这个东北人故作镇定,额头却滚出几颗豆大的汗珠。“大哥,我只希望你快点我的小命可都在你的脚上了。我不是怕死,只是我到现在没有娶媳妇呢。就算是死,也得等我娶了媳妇再死呀你们说对吧”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声音带有磁性那人的脚上,此时都能听到老鼠咬麻绳的声音。
他们的心紧抽着,仿佛这些老鼠咬的不是麻绳,而是他们的心。老鼠用它锋利的牙齿肆意咬啮着他们的心,而他们却只能干坐着等死。
声音带有磁性的人脸上也挂着汗珠,一次一次地去转动脚下的机关。可这个机关不知道怎么设置的,他疯狂转动机关,那串钥匙却很不情愿地往前移动一点。这是要到猴年马月啊可他也没办法,现在这个机关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只能紧紧地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