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烨扭扭捏捏的走到我面前,一脸紧惕地看着我,“别看了,快帮我将箭拔出来吧。”我说着我将长枪插进篝火堆中烧着。
她慢慢的从我的对面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她站在我的面前,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不停地眨呀眨,看了我许久,突然羞涩地低下头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三次了,刚才...刚才还误会了你。”我端坐在大石头上,双手扶在双膝,腰肢挺拔,微微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发现夏烨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即使落难、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擦伤,衣衫不整,可是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美貌,古装穿出来有她这个气质的我只知道刘亦菲一人,要不是刚刚才偷亲...呸,刚给她做过人工呼吸,不能漏怯,强装镇定道:“我不是专门为了救你,即使是其他人我也会出手的,快别愣着了,帮我把箭拔了。”
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一只手握住裸露在肌肤外的箭尾对我说道:“你忍一忍,会很痛的。”我将放在双膝之上的双手悄悄握紧膝盖,轻轻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快点动手,她看到我点头示意她动手,另只手搭载我的肩头,不过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一次并没有能把箭从我的肩头拔出来,反而让我的脑门突然冒出了很多的冷汗,因为实在是太疼了,而我也因为不想在女孩子面前丢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能狠狠地咬紧牙关。
她一脸抱歉的看着我,一只手捂在嘴前,不停的和我道着歉,我看着她紧张的神情与俏丽的面容刚要出口的脏话也被我咽进了肚子里,即使这时我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的苍白,没有了一丝血色,可我还是强撑着对她笑了一下,说道:“继续拔,没事的,这点小伤小痛我还是能忍得住的。”
她一脸关切的望着我,道:“我再试一次,要是疼你就喊出来吧。”说完眼神中传出来的坚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双手握在箭上用力一拔,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暗哼一声,箭从我的肩头被拔去,而夏烨也因为用力过大向后倒去,看到这我迅速的站了起来,右手拦住她的腰肢,左手托着她的头,柔声说道:“小心点,别再受伤了。”慢慢的将她的身子扶正,慢慢的坐下,我将长枪从篝火中取了出来,看着发红的枪头双眼看着她的眼睛,吃力的说道:“帮我...帮我在伤口上烫一下。”这时夏烨正双手抓着刚从我肩头拔下来的箭放在胸前,脸色微红,胸口的起伏速度异常的快,我对她说的话夏烨显然完全没有听到,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这时候的夏烨,她的心里已经种下了我的影子,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我。
我见她没有反应,伸手抓着枪杆向自己左肩烫去,‘刺啦’一声从我的肩头传来,疼痛让我大声的喊了出来,这一声喊叫让陷入自己世界的夏烨回过神来,一下抢过了我手上的长枪,喊道:“你这是干什么。”“烫...烫过,会好很多。”说着我从她手上夺过长枪,将长枪再次插进篝火中,然后将左肩已被撕坏的衣袖彻底扯了下来,一折咬在口中,右手略一用力,将腿上的箭也拔了下来,从篝火中抽出长枪,将火红的枪头在自己的大腿上烫了下去,由于是被羽箭射了个对穿,每个箭伤都要烫两次。
烫完之后,突然发现我的裤子上滴下一滴水珠,我抬起头看着夏烨,发现夏烨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汇集在她的下巴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我忍痛站了起来,用沾满了自己血液的手擦拭着她的眼泪,柔声地说道:“不要哭了,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啊。”然后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唇上,而被我突然袭击的夏烨仿佛被电了一下一样睁大了眼睛,然后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这一吻。
在夜晚的篝火旁,这样的一幕真的很浪漫,让我也沉浸在这深深的一吻中,虽然夏烨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非常的生疏,可是我怎么说也算是穿越过来的人吧,即使我对我本来的身份没有和女孩子接吻的记忆,可是这感觉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技能,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一吻让我感觉就像穿越了时空一般,头脑一阵眩晕,然后我就头一轻靠在了夏烨的肩上,昏死了过去。
因为肩头的伤口虽然用长枪的枪头烫了一面,可是背后没烫啊,就这样可怜的我因为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错过了继续演这份吻戏的机会。
在昏厥时,我做了一个怪梦,梦到我在一个放眼望过去只有白茫茫一片的房子里奔跑,怎么找也找不到逃出这间房子的出口,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即使他的形象是一个和蔼的老人也让我感到很害怕,可是无论我怎么跑他都会出现在我面前,在梦里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累得跑不动了,躺在地板上气喘吁吁的。
这时老人出现在我面前,笑道:“我在你心里你为什么要跑呢,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自己的内心。”我站起身来冲他挥舞了一下拳头,结果这一拳却没有打在他的身上反而是从他的身上穿了过去,看到这里我饿只能认命了。
我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问道:“老家伙,你到底是谁,赖在这里要干嘛?”“我?我是你的身份证,或者说我是你现在腰间挂的玉牌。”老人捋了捋胡子笑道。
听到老人的这番话我愣了一下,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对于他的话回味了许久,对他问道:“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是身份赋予系统,古代的皇帝都说自己是龙子,身份是上天赋予的,其实这话在我们完整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我们可以赋予我们所认可的人他们想要的身份。”“停停停,你说我们?”“呵呵,对没有错,是我们,你可记得当初你捡到的的那个木盒子,那就是我的本体,我们本来是一棵树,如果你看过《神经》就会知道当初伊甸园的那棵苹果树,而那棵树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