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大家都起来了,吃完早饭后商量着一起去祠堂。
林川他们接二连三的打着哈切,我和杜涛都十分疑惑。
“你们昨天晚上没睡好吗,一个个没精打采的。”
“还不是昨天闹鬼闹的,昨天半夜听到有孩子在外面喊妈妈~妈妈,就出门看看,但房屋周围空无一人,我还以为是我的幻听,声音又一次想起来了,我就又去开门看,这次就不止我了还有隔壁的林雪。
林川有打了个哈切,还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盐,继续说:
“谁知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的时候梦到了鬼爬床。”
“那你们还是先回去补个觉吧,我和杜涛,于凌去就行了。”
“那祠堂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我先去睡了。”说完他们三个就回去补觉了
我和杜涛,于凌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往祠堂走去了,以为有于凌在这,所以我和杜涛没有讨论刚才的事情。
当我们来到祠堂时。祠堂是建在逍遥村的最里面在逍遥山的脚下,祠堂四周都是些早已没有生机的树,那些光秃秃的枝桠在空中伸展着,犹如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本就不明朗的天气,似乎要将天地隔开,似乎要囚禁地上的一切。一阵凉风袭来,窗户在微风中摇摆,那枢轴已经坏了,吱呀吱呀的作响。除此之外,唯一的声音,似乎就是自己的呼吸声。我从没有这么清晰的听到过自己的呼吸,但是,这种呼吸让我感到不安,似乎,自己还能感觉到了心跳在震动着胸廓。这里没有一丝的光亮幽暗的出奇。似乎地上随风划动着的树叶,都成为了幽灵。
我害怕极了,就连胆大的杜涛在这种氛围下也咽了一口唾沫。我刚想说出一句退却的话,但已经来不及了于凌早已进入了祠堂,我们不好放任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我们只好跟了进去。
进去后,这祠堂给我的第一感觉阴森,而且我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但那股味道一闪即逝。
“杜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杜涛听后闻了闻然后说“没有”
“喔”听到杜涛说没有,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没有太在意。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忽然一个角落发出“吱吱”的声音,我们屏住呼吸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但是太黑什么也看不到,我的手心都捏出汗来了,我自我劝慰道:“有可能是一只老鼠也说不定”
杜涛从包里拿出一只打火机,打燃后我们看见一只体型有儿童巴掌大的白老鼠睁着它那一双猩红的大眼睛凶狠的看着我们,嘴里还发出尖锐的“吱吱“声好像在驱赶我们。
“妈的,死畜生敢吓老子,看老子不把你踩成肉泥。“
我看着那只怪异的老鼠,阻止话还没说出口杜涛就已经愤怒地踩下去了,谁知那只老鼠非但不逃跑反过来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杜涛的鞋,由于杜涛穿的是登山鞋比较厚,老鼠没咬透杜涛晃动着右脚把老鼠给摇下去,老鼠被杜涛摇下去后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了,它稳定好身形站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叫了起来,这叫声堪比魔音入脑太尖锐了!不一会儿它就停了,然后一脸“你们完蛋了”的表情看着我们,我们后背升起了一阵寒流,一阵“吱吱吱”的声音从我们的四周传来。
“涛哥我们要不要先跑啊。”
“我也想啊,但是跑不掉了。”杜涛指着那些已经在我们脚背上的老鼠说。
我看着脚上那一堆老鼠:”我擦,给我下去。“抖了抖脚,咦没抖下去,再抖还是没抖下去。然后愤怒了在原地跳了起来,期间踩伤了几只老鼠。
“吱吱”这时一只同样白色的老鼠向我们走了过来,周围的老鼠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路,恭敬的站在一旁:“吱吱”
那只白老鼠来到我的脚前:“你好,人类”我疑惑的望了望四周:除了杜涛没人啦就连鬼也没有不会又幻听了吧。
“小罗,你东张西望的干嘛呢”
“涛哥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杜涛摇了摇头:“没有”
这时白老鼠又开口了:“他听不到吾说的话。”
又幻听了看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没休息好,这次回去一定要请几天假。
白老鼠一看阎罗这个样子,张嘴咬住了阎罗的脚,等阎罗的视线看向自己了才说:“人类,不要无视吾。”
我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脚上的白老鼠说:“我嚓,原来不是我的幻觉,等等,好像重点错了。”我想了想然后跳离原地:“我X你竟然会说话。”
杜涛先是疑惑杜涛的动作语言然后一脸担忧的表情说:“小罗我知道你在上次的事故中伤了脑子,但我没想到伤的这么重,你放心哥我一定会请名医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