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野营(2)
四人收拾起行李之后,便决定跟从这左桥之,一起踏上野营的路途。
此时正午已过,天气虽还有一丝炎热,但明显没有正中午时的那么强烈,天上的云一朵一朵的飘过,经过几人的头顶时,投下一片巨大的荫翳,加上此时的风自遥远的地方赶来,拂过众人的脸庞,更添得好多凉爽,轻快之意。
众人脸上都堆起一朵一朵的笑容。
步行了大致有一个多时辰,远处看见一片翠绿的麦田,麦田在风吹起的时候,涌出一块一块此起彼伏的绿色麦浪,像是一片自然的呼声,不停歇的响着风吹过耳边的回音,绿色的山林,绿色的田野,这让人感觉迎面而来的风,好像也是绿的一样。
这样的情景使得处于田间的几人倍感舒适。
左桥之走在最前方,回头对着北武的队员们说:
”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地,名字叫做碧云山,所谓的碧云山,也是这附近一处不错的地方,人迹罕至,却景色优异,山路虽有些曲折,去的人也少,但是一旦到达山顶之后,那儿的美妙也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
左桥之又说:“碧云山,晚上去看是最好,这夏季时节,山上虽有些燥热,碧云出处却是风光无限,到那里的时候你们呢就会看到,漫天的云遮荫下来,在山头享受清风和流云,也是一番别样的体会。何况碧云山山顶处还有一座碧潭,那里的水又清又绿,水温刚好微微暖,是最适合夏季游玩的地方。”
弋星玉说:“真的吗?碧云山真的有左老师说的那么美?”
左桥之点点头。说:“是啊!碧云山之最就数山上的流云,漫天狂卷而来,变换不定,让人目不暇接。你去过就知道了。我们这片仙灵大陆,主要地理形势是就是山,因此天下名山极多,而且由于大气之中灵气的汇聚滋养,整个仙灵大陆的名山,每一座都有让人想象不到的美景,有其独特的气质。”
左桥之微微轻笑着说:“仙灵大陆充满神奇,你们不知道的地方多的很,很多很多的奇景,玄景,只有在真正体会过的人眼里,才具有其真正的意义和风貌。比如山中有知名的流山,情峰,断埂崖,枫梦林,那四座山风景各异,千奇万险,为仙灵大陆所共誉,因此被称做仙灵大陆的四大名山。”
云雪月也似乎听说过,微笑着说:“仙灵大陆的四大名山,流山,情峰,断埂崖和枫梦林,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奇绝,流山多变,情峰绝峭,断埂崖艰险,枫梦林美轮美奂。四座山都是享誉天下的名山,爱慕者们为见其真貌,甚至不远万里跋涉而来,相约三三两两,不惧山路艰险,幸苦登峰,就是为的一场与这山峰的一面之缘。”
姚策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着:“麻的,说的好想你去过一样,云师兄…”
云雪月却说:“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看到了,顺便就记下了。”
弋星玉满脸放光,心中神往之感一览无遗。:“云师兄,你说的我也好想去,流山,情峰,断埂崖,枫梦林,我以后也一定要去这些地方,好好游玩游玩,也不虚此生了。”
小女生总是这样的,见到新奇的,或者有兴趣的东西,美的东西,总是想要据为已有,或是一饱眼福,即使距离遥远,路程艰难,亦不会将它考虑进入自己脑内。总是任性的说着想要想要,其它的一切阻碍似乎都顾不得了。她们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呐!
夜缺也露出神往之感,夜缺的褐色头发在空中飞扬,
左桥之笑了笑,看着这几个孩子,心中亦会泛起快感。
姚策侧身望了望左桥之,问道:“左老师,我见你腰间挂有一块…玉佩?那是玉佩还是吊坠?蛮好看的”
左桥之低头望望那腰上别的青色的挂饰,浅浅的说:
“这可不是什么玉佩,首饰,这个东西名为灵者纹章,乃是灵者身份的证明,既然你们想要成为灵者,那么灵者的意义你们必须得知道,灵师往往在一场战争之中担当着重要角色,重要程度丝毫不见得逊色,灵者的主要攻击方式为使用灵术,而灵术的使用技巧和使用的时机则是通过大量的实践方才能够熟练的掌握。”
左桥之又说:“本来在普通人之中,具有灵者潜质的人只占少数,而考虑到灵师之间的差异性和后天的努力程度,每名灵师的力量也不尽相同,成为厉害灵师的人就更加的稀少了。而灵师之间的身份区分,则是凭借着这一枚小小的灵者纹章来看的。”
“一等灵师的纹章是黄色灵纹,二等灵师的纹章则是青色灵纹,依次下来,分别是黄,青,橙,蓝,绿,黑,红,白。最高等的灵师是八等灵师,即佩戴着拥有白色灵纹的灵师,你们若是有幸遇见这样的高人,也需得让自己守点规矩,不得对高人无礼。”
左桥之平淡的对着四人说。
一等灵师到八等灵师,这样的灵者等级也让四人长了见识,夜缺却认为没有多少区别。好像对于夜缺来说,这些都不具有存在的意义。
夜缺问左桥之:“左老师,所谓的灵者,不都是使用灵力的人么,为何要将灵者分阶,区别为八个不同等级,灵者就是灵者,无论多强,终究是一名灵者,又何必忍受这些不平等,而被大多数修炼灵术的灵师们区别对待。”
左桥之也愣了一下,不禁想,灵者与普通人一样,不论身处何时何地,总得被迫接受这样那样的划分,这是人群的规则,也是铁律。穷人得接受在穷人的人群里,别的穷人的认定,从而知道自己的价值,富人也得在富人的圈内接受别的富人的评价,这是亘古不变的,它是一种只要有人存在它就永恒存在的东西。
左桥之说:“那是为了更好的认清灵者的实力。灵者们修炼灵术从而获取力量,这种力量并未被明确的认定为一个数值,或者说灵者世界并未确定有一个标准,用于衡量这种力量的大小,往往是因为一个灵者各方面表现出来的素质和整体的能量,才能获得一枚与其自身发挥相应作用的纹章,灵者纹章正是因此而存在。”
夜缺“哦”了一声,便未再开口说话了。
夜缺深知,自己所在乎的不过是自己是否能成为一个灵者,是否能为家里减轻经济负担,这是他想要成为灵者的初衷,也是他决心投奔军队的源动力所在,其余的事情他并未多想,也并未抱有太大的兴趣。
他想:“纹章不过是一件身份的代表而已,他要的只是衣食无忧,而不是身份和权力。”夜缺心内顿时一片空明。所谓纹章,是衡量所有灵者实力的物件,代表了一个人的身份和实力,这种衡量对于自身又是否有意义呢?也不过是一件随手便可抛掷的枷锁罢了。
远处的阳光都被随处而来的旷阔白云遮挡的不剩下多少了,风影在树林之间,在青绿的麦田之间落落荡荡的缩着,飘过土壤,飘过发间,飘过青黄的果实,飘过四人背上小小的包裹,所有的自然之境直入夜缺的眼内,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另外的一片景象。
弋星玉说:“左老师,我们还有多久才到那碧云山,我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脚有点酸了。“
左桥之看了看天,想了想说:“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既然大家累了,我们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稍后再出发。”
姚策弯弯嘴巴说:”哎呀,早就在等你这句话了,老师啊,赶快找地方歇一歇吧。我好累了。“
四人找了棵阴凉的大树,放下背上的包袱,歇下来坐着。
姚策:“云啊,你觉得怎样?”
没人搭理。
他又说:“云啊,你觉得怎样啊?嗯?”
又无人说话。
姚策又似笑非笑的看着云雪月说:“欸,云师兄,我在叫你呢…”
弋星玉呵呵的咧嘴笑了。
弋星玉:“姚师弟,你云啊云的叫,谁知道你说的是谁,你要对云师兄说话,你就说清楚啊,干嘛总是喊着云啊,云啊,像个算命的道士。”
姚策有点不乐意:“麻的,他知道我在喊他的,他肯定知道。”
云雪月不说话。
弋星玉又说:“云师兄不爱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我们的小师弟也是,也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
这说得夜缺一愣。夜缺淡淡说:“师姐,我哪不爱说话了,你就别打趣我了。”
姚策也侧过身:“师姐,你明明是想说大师兄的,为何偏偏扯上我们的小师弟呢,大师兄才是你想说的对象吧?”
姚策就爱开玩笑,特别是看着弋星玉看云雪月浅浅的眼神。
夜缺也觉得姚策特别爱开玩笑,这人说话简单,但是好像话里什么意思都有,又什么意思都没有,傻傻的,有点神经,又有点猜不透。不过夜缺觉得挺好了,至少是一个有趣的人。
弋星玉听到这话觉得有点不舒服,他说:“我才没有,大师兄是个好人。你是个坏人”
姚策嘿嘿的笑了,说:“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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