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尸体下葬了,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奇怪的,孟云天整日待在书房内。
连秦月的葬礼,都没有出席,这个人心里究竟想一些什么,比较让人在意。
我端着洗好的水果,站在书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
我推开门,发现孟云天坐在书房内,安静的看着书。
温暖的阳光,通过窗户照在木头做的桌上。
“来了,”孟云天放下手上的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在一起那么久的人,无缘无故死了,为什么你一点伤感都没有。”
“我只能说,她是罪有应得,”孟云天语气中没有一丝伤感,更多的是愤怒不满。
十分钟后
我离开了他的书房,询问了那么久,关于雨晴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明显是在保护她,有时候真的怀疑到底孟蝶是他的亲生的,还是雨晴是。
孟泽安他们下葬也回来了,我见许晴扶着憔悴的孟蝶回到房间,快速的跟了上去。
许晴正准备关上房门,我一只手拦住了。
“瑶瑶姐,有事吗?”许晴的声音很温柔,和她母亲一样,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不过,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她竟然以姐姐相称,搬来孟府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听她管我叫姐姐。
“先进去,”我走了进去,许晴关上了房门。
“梦瑶姐,是我母亲的案子,有进展了吗?”孟蝶见我进来,激动的问道。
我愣了一下,今天是怎么了。
孟蝶拉着我的手,“梦瑶姐,你别站在原地站着啊!”
“你俩今天是怎么了,”我反问了一句,太不正常了。
许晴低下头,小声的说到:“梦瑶姐,前两天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叫你扫把星的。”
“我也是,”孟蝶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到。
看她俩这样,应该是被许风和孟泽安教训了一番,才会从内心说出这样话来。
“不过,有一件事情蛮奇怪的,就是我和许晴姐,根本就不记得说过这样的话。”
听她俩这么一说,看来之前的怀疑还是正确的。
“你俩在说我之前,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吗?”
两个人陷入沉思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徘徊在耳边。”
我嘴角微扬,看来鱼儿真的是如愿上勾了,秦月的事情,我会继续追查下去,你们俩好好休息。
炎热的天气,会使人心情烦躁,可是刚刚见孟蝶和许晴两个人,说话什么的都没什么可疑的。
迎面恰巧碰到雨晴,她空着手,大步往我的方向走来。
“瑶瑶姐,”见到我,她激动的挽住我的胳膊。
“好巧啊!”
我和她走到后院的凉亭内,休息了一会。
“雨晴,我记得你是不是从小就在孟家待着。”
她点了点头,“瑶瑶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件事啊!”
因为孟家有奸细,所以我现在调查每个人的身份。
雨晴瞪大了双眼,用手捂住嘴,仿佛不敢相信我说的一切。
“那瑶瑶姐,你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巫女路家有着重大的联系。”
“巫女……路家……”
“怎么,你不知道,”我见她一脸迷茫,反问了一句。
“没听说过,”雨晴肯定的说到。
我嘴角微扬,“没听说过就算了,”话音刚落,离开了凉亭。
亭内
雨晴一个人站在那里,紧握着拳头,看着某人消失的地方,而她这一小小的举动,被暗中的人,尽收眼底。
啪!
沈浩然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指着屏幕上的人,得意的说到:一切都跟瑶瑶姐说的一样。
心灵拿起手机,认真的看了一下照片,发现照片内的人是雨晴,可她并有察觉到雨晴哪里有问题。
“瑶瑶姐,这个雨晴有问题,”心灵脸上写满了疑惑,表示不明白。
“笨,”
沈浩然把手机上的照片放大,让心灵仔细的看了一下。
哦……
“不过,瑶瑶姐,我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雨晴会是杀人凶手。”
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认真的说到:“傻孩子,人是不能光看外表的。”
心灵似懂非懂的看着我,有些话对于她来讲还是有一点太早了。
“没想到,那个叫雨晴的女孩,城府那么深。”林然走了进来,摇了摇头,一点线索都没有。
“经过刚刚简单的调查,最有可疑的是二个人,一是雨晴,二是孟云天。”
“的确,自己的夫人离奇死亡,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沈浩然表示十分赞同。
林然杵着下巴,安静的思考,“杀人动机是什么。”
“很简单,孟云天想要给路洁报仇,雨晴则是想要给路家报仇。”
话音刚落,林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两者存在一个共同的目的,“报仇的对象都是跟路家有关。”
“瑶瑶,我现在有一点怀疑,路家大火真的如那个老人家说的那么简单吗?”
林然反问了一句,反而提醒了我一句。
嘎吱……
关上的门,被孟泽安推开了,见我们几个人都在屋内,松了一口气。
“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我见他有一点慌,担心的问了一句。
“这个,是我把三婶牌位放到祠堂内发现的,孟泽安手上拿了一株红色蒲公英以及一封信件。”
我接过信,快速的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复仇游戏开始。
“当年放火的三个人,明明都已经被杀了,为何不是复仇游戏结束,而是开始。”
“梦瑶,我听林然说,秦月死的那天,你们调查十五年前路府的事情了。”
“怎么了。”
孟泽安紧张的问了一句,“你找的是李爷爷。”
“对啊!”我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梦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李爷爷早就已经死了。”
“我知道,”因为那天见到的肯本就不是人。当时,林然就已经和我说过了。
孟泽安咽了咽口水,表情沉重,“可李爷爷,我和三叔已经亲自送走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愣住了,他言外的意思,无非是李爷爷已经投胎了。
“那么,那天我亲眼见到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