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走了后我们又继续进包厢喝酒唱歌,陈志民对我说:"没想到世弟也会几下手脚功夫"
我:"算不上什么,就是小时候跟着瞎练着玩的,对付几个混混倒是能应付"
熊四:"陈兄弟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啊,你刚刚出手那狠劲也混过社会吧"明显熊四对于我刚刚出手狠辣很有感触
我:"唉!说来话长啊!前两年流行打工,我也跟着出去,出去后进过工厂,做过工地,当过保安,我这人性格太犟,跟上级关系都处不好就没有做了,最后没办法就去给人当打手或者帮人追债,不过这些都太危险了,外面好是就是太乱,我还是觉得老家呆着舒服,所以就回来了"
陈志民:"世弟身手这么好怎么不就在道上混,在道上混也是一出路啊,混的好比我们这些生意人来钱快"
我:"混社会十个有九个最后都是在牢里蹲一辈子,要么就是死在别人手里,而且干那些的都是造孽。赌毒那样不是害人家破人亡的"
陈志民:"世弟说的也是,混社会的都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为了钱什么都敢干,的确是有些造孽,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没想到世弟这么年轻就能看明白这些事"
熊四:"说的也是,我熊四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那些害人家破人亡,逼娘为娼的人渣也没好感"嘴里说的正义凛然,可能这熊四手里却是在两个不知道是逼迫的还是自愿的陪酒女身上乱摸。
我:"唉!我哪有你们这么说的刚正不阿啊,谁不想赚钱啊,我只是觉得做人有原则,有些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可以,我们还是喝酒吧"我见两人扯的有些远了,再说我哪有他们说的这么高尚啊,于是就打断了话题。
经过刚刚我们几个人打了一架彼此之间关系不知不觉的加深了,熊四改口叫我老陈,叫陈志民也叫老陈,我们又玩了一个小时,这时已经晚上十点了,看了看时间都打算去睡觉了,我们就走出卡拉OK,陈志民就带我们去了他在县城买的房子住。
到了住处才知道不是小区,是在一条街店铺,听陈志民说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店铺,是他和别人一起开的,他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负责管理店铺,听他说那人在渝,湘,鄂黑白都吃的开,他生意之所以这么大就是靠那人罩着他,他还说他已经给那人打电话了,吴光头的事那人会处理,叫我们不用担心。
楼有三层,一层店铺做生意的,二楼是办公的,三楼就是住的地方,店铺早就关门,陈志民拿出钥匙就打开门让我和熊四进去,我进去后却看见了很多的瓶瓶罐罐,我看了看有些像古董,我虽然出身农村,但是我前两年去过沿海地区打工,有一次在一个老板家里见过古董,带我干活的人告诉我不能弄坏里面的东西,说里面都是古董,一个最低都是几千块,要知道90年代几千块相当于现在的十多万,后来我在很多有钱家里都有古董,才知道这看似瓶瓶罐罐的东西比玉器,金银都值钱。
我就纳闷他不是做木材生意的,怎么这么多古董,陈志民带着我们上了三楼,因为太晚就找了两个干净的房间让我和熊四住下,我刚刚喝的有点多,进房间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11点了,有人敲门叫我吃饭,原来陈志民和熊四两个人早上就起来,因为有事就出去了,走的时候让让店里的员工告诉我他下午就会回来。
我跟着吃了点东西就觉得无聊打算出去逛逛,跟店里的伙计打了招呼就出门了,县城由于处于特殊地区,发展相对与一般的县城要繁华太多,我逛了一会就来到了一个旧货市场,里面什么都有,有些旧家具,碗,罐,我还发现这里有很多古董,这么一个县城里面这么多古董,我想可能是这里地处交界处,而且县里面经济好有钱多,所以古董才在这里有市场的原因吧,我逛了一会就觉得没什么可逛的了就回去了。
我到店里的时候陈志民还没回来,我看着店里三个伙计都在打地主玩,都没有看见什么顾客,我就问:"我看你们店里都没什么顾客啊,怎么这么冷清"店里一个叫王洪的伙计道:"兄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做古董生意啊,不做就没什么,做一单生意管半年,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一个来这,只有有钱人才会花几千上万的买"我想也是,我以前听一个做古董生意的老板说,他们去一些古街小巷收古董,因为一些人不懂古董都价值,几百块就可以收到值钱的古董,他一转手就能卖上万块,要知道90年代的万元户可以说就算是土豪了,可以说这做古董就是一个暴利的行当。
我就在店里逛了逛,伙计叫我注意别碰着那些精贵的东西就让我随便看,我看这些精美的工艺品就觉得古人的技艺真是精湛,瓷器上花着精美的图画,玉上面鬼斧神工的雕刻图案,古朴中透着华丽,怪不得那些有钱人一个个都喜欢买古董回家放在家里做装饰。
我回来没一会陈志民也回来了,我没看见熊四就问他熊四了,他说熊四会京城了,而后我们就开车回到了乡里,我叔公和陈明九他们挨家串门聊的很尽兴,所以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晚上林蕙珍照样做了很多好吃的,吃完饭陈志民就叫我去他的书房说和我话要谈。
我来到了书房坐下后陈志民就问我:"世弟,有没有想过什么出路"
我:"唉!我整天为这事发愁,要文凭没文凭,要关系也没关系,要手艺也没手艺,找工作根本找不到,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打工,可是我又受不了别人的气,老实说我爸妈也是成天的跟唠叨这些事"
陈志民:"世弟可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我:"既然世兄这么问了,那我就把我猜的说出来,世兄恐怕不仅仅只做木材生意,而且世兄把我带到你的古玩店应该就没打算瞒我,我想世兄主要是做古董生意的,可是世兄说自己是做木材生意的,很少跟人提前你是做古董生意的,我想这其中应该有原因"
陈志民:"世弟说的不错,我主要的生意就是古董,对外我不提及也是有原因,也很少有人知道我做古董生意的,只有古玩行当的知道这事,就连老太爷和我老婆都不知道,那世弟又知道那熊四是做什么的"
我:"他既然是和世兄一起做生意的,肯定也和古董方面有关系"
陈志民:"他可不是做古董生意的,他是摸古董的"
我:"什么是摸古董"我听着有些不解的问
陈志民靠近对我说:"就是盗墓的"我听他说熊四是盗墓贼就出声:"什么,他是盗墓贼"
陈志民:"嘘,小声点别让你嫂子听见了,我岳父就是一个考古学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进古墓偷文物的盗墓贼,他老婆也是从小对历史文物很感兴趣,如果让老婆知道就没有好日子过"我听罢赶紧收住声。
陈志民见我收住声又对着我说:"熊四可不是什么盗墓贼,他可是祖上传下的手艺,盗墓贼是指一般不懂行规进古董乱拿冥器破坏古墓的盗贼"
我:"哦,难道这盗墓也有分类"
陈志民:"当然有,盗墓也分有门派的专业盗墓的,也有一些农民自发盗墓的,现今只有三家盗墓门派,分别是,天官将军,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三大门派,而熊四就是发丘中郎将的传人"
我:"世兄告诉我这些的寓意是……"我有不解陈志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盗墓也是犯罪,我们那里前两年就抓几个盗墓贼,难道他不怕我说出去。
陈志民:"我是想让世弟也入伙我们,我虽然跟世弟相处不久,但是世弟的为人和能力我很看重,所以我和熊四就商量请你入伙"
我:"这么多有能力的人,为什么找我,而且我连古董都不懂,盗墓听都很少听见,为什么不找一些你们行内的人搭伙"我还是有些不解陈志民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陈志民:"唉!世弟你有所不知啊,盗墓这个行当都是地下做业的,而且古墓里的冥器都是价值连城,往往因为冥器的分配而相互算计,甚至是谋财害命的都有,所以找搭伙的人品很重要,我们找世弟有两原因,一是世弟的身手很好,二是世弟的为人,以世弟这么好的身手本来可以混出名头的,可是世弟却没有昧着良心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就凭这两点世弟就是不错的人选"
我听他这么说我,虽然不免有些夸我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说错,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一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我从来不敢,哪怕在多的钱我也不会干,我就是因为我的性格导致我常常得不到别人的赏识,别人都叫我死心眼,读书的时候还被老师说过我,但是我从来不改,因为我始终觉得人要有自己的原则。
我:"你们为什么想到要搭我入伙"
陈志民:"以前就我,熊四,眼镜我们三个人一起行动,我自从结婚以后怕老婆察觉就没有再下过古墓,这几年就是熊四和眼镜两人下地干活,他们两个人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了,而且眼镜这次查到一个大墓,现在眼镜还在追查那个古墓的具体位置,如果是大墓就凭熊四和眼镜两个人就干不了,所以他们早叫我物色人手,而恰巧我们遇到了世弟你,最后我们合计了一下就打算搭世弟入伙,世弟放心,只要摸出冥器卖了钱我们平分"
我:"可是我根本不会盗墓这行当啊,我去能帮上什么忙"
陈志民:"这个世弟不用担心,如果世弟真的愿意入伙,我们会教你一些入墓摸金的技艺,而且熊四会找一些小墓带你去摸索其中的技巧,现在世弟自己也没有什么出路,以后娶老婆成家立家都需要钱,只要在大墓中随便找一件冥器出来拿到市场上最少都能值个上万以上,有了钱世弟可以做生意,你父母也不会在为你担心以后的前途"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自己现在可以说成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也不是办法,尤其听见成家立业,自己答应了青青以后要给她幸福的生活,可是自己现在还在靠父母,这样就算青青愿意,她父母也不愿意,于是我就说:"世兄,可不可以容我回去考虑一下"
陈志民听我松了口就笑着对我说:"当然可以,而且眼镜现在还在追查那古墓的地方,至少也得一年半载,我们会静等世弟的答复"。
我:"那世兄现在可否讲一些你们这行当内的事情"接下来陈志民就给我讲了很多他们如何进入古墓内倒金摸冥器的事,最后陈志民还给我一本他自己凭经验手写的盗墓经历,让我回去慢慢看,好对盗墓有些直观的感受。
我们一直聊到第二天早上才聊完,而林蕙珍也真是贤妻,我们聊一晚上她都没有打搅过我们谈话。
族会在我和叔公到的第八天正式开始了,当我看着好几千人的酒席才知道我们这个氏族有多大,而且我发现族中有很多有钱有地位的人,看来陈明九说我们陈家以前是这里的名门望族不假,很多外地回籍祭祖的人都是开着小轿车回来的,就我们几支以前被迫迁出去的人相当寒碜。
这次因为人太多,开族会和祭祖用了三天时间,族会开完了后我和叔公已经出来快半个月了,当族会开完后我和叔公就打算回家了,陈明九挽留我们多留几天,由于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怕家里担心就谢绝好意,陈明九就没有继续挽留我们,而陈志民却是让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好了随时来找他,随后陈志民亲自开车送我到了火车站,还非要为我们买好了火车票,而且还是给我们买的是卧铺票,我看着陈志民从我们到他家起就一直这么照顾我们,而且我也发现这陈志民和我一样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我们这几天相处下来互相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我和叔公和陈志民道别后就上了火车,我在窗外看着挥手道别的陈志民,就感觉我们还会见面,火车慢慢启动,我们也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第三天上午我和叔公才回到家,当我回家后就看见爸妈好像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他们怎么回事,可是他们说没什么,说我坐车肯定累了就让好好休息,我坐车也有些累了有会房间休息了,我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第二天我起来吃了东西就想起爸妈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爸妈还是说没什么,我知道爸妈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于是我吃完早饭就去耗子那里打听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我爸妈都老实的农民不会惹到谁,况且也没人敢惹我爸妈,因为在附近的人都知道我打架很厉害,一般甘趴下十来个人都没什么事,而且打架不要命,大家送我一外号陈疯子,所以没有人敢惹我爸妈。
我来到耗子家就到:"罗军在家吗"我喊完就听见耗子的声音:"谁啊"耗子出来就看见了我就说:"哎哟喂,陈总兵巡查湘西回来了啊,都半个多月了才回来,我以为你被湘妹子迷住不舍得回来了"
我:"行了,莫扯卵蛋了说正经的,聋子的伤怎么样了"
耗子:"那小子都是皮外伤早好了,不提他还好,一提他我就生气"
我:"这话怎么说,你们俩个不是一直是臭味相投吗,怎么他惹你生气了"
耗子:"你走第二天他女朋友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受伤了就来这里照顾他,龟儿天天和他女朋友厮混,完全忘了我个袍哥兄弟,伤一好连谢谢都没有就跟着他女朋友走了,典型的有了女朋友忘了我这出生入死的袍哥兄弟"
我:"算了吧你,还还出生入死了,你以为你们是电影的江湖大侠了,我看你是吃醋了吧"
耗子:"你给老子爬远些,我是喜欢女人的,你看我屋头那么多的少儿不宜的碟片像是同志吗"我看着耗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是哈哈大笑,笑完又想起东四的事情就问耗子:"东四那龟儿子现在怎么样"
耗子:"你小子下手真狠啊,东四现在还躺在家里了,听说没有个小半年起不来,都被你打出内伤了"
我:"我只是打了他的头啊,怎么搞出内伤了"
耗子:"头只是被你打破了皮,关键就是你往他胸口那几下下手太重了,都给打出内伤了,他放话了说好了跟你没完,要找回场子"
我:"唉!这种人典型的不要命,他龟儿子不要命老子要命啊,要不然老子直接杀了他,弄死他我也得死,不弄死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头疼啊"
耗子:"要不请人给调解一下,大家握手言和"
我:"要是因为聋子女朋友的事还可以调和,可现在是我把他揍的那么惨他会善罢甘休吗,换你你会就这么算了"耗子想了想也觉得是便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