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棱景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未知的电话。
接通电话,在电话的另一侧,一个小女孩拍了拍一个男子的肩膀说道:“表现的不错。”
男子弯着腰,毕竟小女孩的身高不够,必须弯下来才能让她拍着。
“是我啊!是我啊!”小铃铛般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
棱景一听,就知道了是小女孩的声音,对于她能得到自己的电话也不感到惊讶,毕竟她家族的力量在那里摆着。
“能得到我的电话,厉害了,我的姐。”棱景打趣道。
小女孩听到棱景回答,小孩的跳脱性立即出现了。
“放P,你的语气都根本不惊讶。”小女孩恶狠狠地说道。
棱景也是无语,这跟饭店老板斗争过以后,也会骂脏话了,还拿自己做实验。
“对了,你记得去报名保镖啊!别...”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连地址都没有说,就没音了,也不知道小女孩那边的电话怎么断了。
棱景想了想,目前的形式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很好,最起码也有了个保证,即便没能成功竞选成海天一的保镖,也可以尝试去找她的这个小表妹。
竞选保镖这种事情,不是只靠实力就可以了,极大的可能保镖其实已经被他们的家族内定了。
也就是说,如今在全国海选只是一种形式。
不过暗箱操作也不是百分百都可以成功的。
棱景目前只是和小女孩比较熟悉,而这个关系对于棱景来说还是比较的重要,因此棱景在这期间当然要多见见小女孩。
其实见小女孩不仅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也是棱景想看看这个小女孩住的地方,什么地方能培养出这个越来越奇葩的小女孩。
这个时候,桌面电脑屏幕中的绿点突然移动了。
棱景一看,定位的这辆车正往自己这边开过来,既然如此,棱景就准备去看一看,说不定小女孩就在车里。
......
街道上空无一人,凌冽的风吹动垂在街道上的树枝,显得格外冷清。
棱景看着不远处的车开进了一个学校,然后等了一会,自己便也跟了进去。
棱景走到一个教学楼楼梯口,接着上了三楼,从走廊上向下看。
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夏天里一群男生都会站在这里往下看。
女生都在楼下被一览无余,还有的女生专门在这个地方绕,来显示自己的波涛汹涌。
其实大部分女生都知道这个事情,正常人一想就能知道,走廊栏杆这种位置能在夏天做什么最好。
但是女生也不能走到楼下就捂着自己的胸,那样显得自己太猥琐了。
所以这就造成了一个虚伪但是又很现实的现象——当每个人都被看,并且没人刻意提出来这个现象的时候,无论表面是多么清新脱俗的女生也不会在意,男的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但是如果一个男的当面提出来‘让我看看好吗?’,大部分女的都不会那么随意了,极端的更可能扇男的一巴掌。
许多习以为常的事情是那么虚伪,矛盾,但又很现实。
棱景看着那辆被自己定位的车,车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男子走了下来。
然后这个男子打开了车的后门,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女孩背着书包,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走在路上,看见老师叫老师好,看见同学就腼腆地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其中一个男孩子还因为打招呼而脸红的跑了。
车缓缓地开动,然后在上课铃声的徘徊中渐渐离去。
棱景看见车离去了,便立即走下楼梯,向小女孩刚才去的方向走去。
走到了小女孩在的教室,棱景看着讲课的老师,顿时日、了狗了。
这个上课的数学老师竟然是张华,就是上次任务世界一开始帮过自己的那个逃逸者。
在现实世界中安安静静的教学?不得不说这让棱景感到真是T、M的变态。
在生死之中徘徊,然后回到现实世界又过起正常人的生活,这也只有变态能做的。
说实话,即便是棱景这种上辈子就经历过许多任务世界的人,每次任务下来还是会在内心积攒着一些戾气。
张华在黑板上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喊道:
“海小曼回答一下黑板上的问题。”
这个时候,棱景才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名字叫海小曼。
虽然之前偷听的时候知道了这个女孩的身份是海天一的堂妹,但是她的名字没有被提及。
知道了小女孩的班级,棱景便下了楼梯,在这所学校的操场上转了起来。
这个学校很大,作为全省最一流的小学,无论是设施还是其他各种硬件和软件都是最一流的。
同时学费也是最一流的,被俗称为贵族小学。
棱景也不知道自己转了多久,被听见了下课铃。
棱景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和同班女生讨论生、殖、器。
毕竟小孩子的好奇心永远是最重的,讨论这个才是正常,如果对自己的那里不好奇才是脑子不正常。
如果不好奇,那就说明丧失了小孩子好奇的天性。
当然了,每个人好奇的时间段不同,有的小孩在幼儿园就开始好奇这些东西,而有的在初中从好奇。
这也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一个现实存在的事情,一个人类生存必须的事情,如果感到十分的厌恶,那才是真正的反人类。
厌恶人类的繁衍,不就是不想要人类在地球上生存下去。
有些人的一些观点,棱景感到很可笑。
不去给小孩子解答这种疑惑,而是用一些可笑的东西搪塞,并且还一副自己很对的表情——不让你知道是对你好。
这和以前西方宗教对拥有思想的人进行的残酷压迫有用什么本质的区别?
最终的结果就是把一个人变成没有思考能力的死尸罢了。
或者,逼迫着拥有坚定思想的人的反抗。
棱景知道,这种现象在这个社会不会存在太久,因为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就像西方的君权神授等宗教压迫被推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