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立在假山前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原来此处是一座四合院所在。还未待玄烨仔细打量,却见正房有两个人的身影映在那窗纸之上。
玄烨拉着兰儿轻身细脚的,朝那窗栏边上靠了去。玄烨示意兰儿低头不要做声,自己贴耳听了起来。
此时房中一个女声传来:“夫君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奴家贵为一国公主,下嫁与你吴家,你吴家是何等的尊荣?而如今你在外面粘花捏草,嫌奴家碍事,将奴家关在这孤院里还不够,还要让我去做那下贱之事!呵呵呵,你当真我是好欺负的吗?”
另外一个男的恨恨的说道:“哼哼,你装什么清高,你那已经翘辫子的父皇,当初为什么要把你许配给我?除了想让我父子为你们大清的江山拼死卖命以外,不是还有一个原因吗?”
这男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继续说道:“你丫的就是一头白虎,一头没有人要的白虎罢了!老子遇见了你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也倒罢了,我为了迎合你父女,老子不怕忌讳和你上了床!你这个不下蛋的****,整整八年都没有为我留个后,你说你这样对得起我吴家的列祖列宗吗?”
那女子听完这个男的话,顿时噎住了,是啊,就算自己再怎么高贵无比,不能生养,那是要犯七出之例的。
那女的或是还是不甘心,就哭道:“就算是奴家的不对,奴家不能为你吴家添一香火,奴家不也躲进这个孤院里,让你在外面风流快活了吗,你又何必如此的咄咄逼人。”
“呵呵,咄咄逼人,你就知道我逼你,难道你就不知道我是谁逼得吗!是你们满人逼的!我堂堂一个世子额驸,在外面居然低头作揖,看人家脸色行事!我难道就不憋屈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机会,只要你肯付出一点点,那笑头陀自然会借那白莲教之力,助我登上皇帝之位!到那时候,你不也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了吗!”那男的劝道。
“不!你无耻!”那女的尖叫的骂道:“你真是胆大妄为,异想天开,别说我父皇已经殡天,就凭你那熊样,我那侄儿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哈哈哈!!”黑夜之下,那男的猛的爆发出一阵夜枭般的狂笑,继续说道:“是啊,我是叫吴应熊,但不代表我就是一个熊样。老子再怎么是个熊样,你发情的时候,不照样是在老子身下婉转低吟,快活无比吗,呵呵呵。”
原来这男的竟然是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那房中这个女的必然是我那姑母,建宁公主了!听到这里,玄烨恍然大悟。
原来当年由于吴三桂兵强马壮,实力雄厚,时任摄政王的多尔衮为了笼络和挟制吴三桂,便作媒将皇太极的女儿建宁公主,下嫁给吴三桂儿子吴应熊。
封建宁公主为和硕公主,封他为和硕额驸,加少保兼太子太保衔。头衔是不少,不过本就是个质子外交,自然他也就没有什么实权所在,所以常常被一些权贵打打秋风,让他苦不堪言。
建宁公主恼羞成怒的嗤笑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说的出口!如果不是你给我下了那毒,害得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又怎么会受你的控制。再说了,就算我让你弄,就凭你那半截蜡烛,又做的了那事吗,呵呵呵呵。”
这一下,就戳到了吴应熊的逆鳞之处了,只听吴应熊冷笑的说道:“哼哼,我不行是吧,那今天我就要好好调教调教你!来,宝贝儿,把这好东西给吃了,呵呵呵。”
玄烨听到这里,感到很好奇,便想瞅瞅是什么好东西。便用手指头沾了点口水,将那窗纸轻轻的戳了个洞。却见视线所到之处,吴应熊将手中的一粒药丸,递到自己的姑母面前,示意其吃掉。
建宁公主恨恨的将头偏到一边,兀自不语。
那吴应熊似笑非笑的说道:“呵呵,真是进酒不吃吃罚酒,也罢,先让你听首曲子调剂调剂气氛也好的。”说完,吴应熊从怀中掏出两寸来长的一个红绳小笛子,乌拉拉的吹了起来。
那建宁公主见到吴应熊拿出此笛,不由双目圆睁,两手虚空朝那吴应熊扑去。那吴应熊也不躲不闪,任由那建宁公主抓住。
但还没有等建宁抢夺那个笛子,却见建宁公主不由自主的,双手抱头瘫倒在地,疼的直在地上打着滚。
笛声细柔绵长,普通人听了之后,感觉如同沐浴春风,舒服无比。可对于建宁公主来说,却是如同那来自魔鬼的召唤,不由自已。
只听建宁公主,在地上不断的翻滚,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那衣物被建宁撕开后,露出那雪白雪白的肉体。
可建宁似乎还不满足,接着撕抓着自己的肉体,只见原本雪白的肉体闪出一道道的血痕。白里透红的颜色,外加翻滚不断的身体,和这优美的笛声,在这房间里显得诡异无比格格不入。
就在玄烨目瞪口呆的望着房间里的一切时候,耳边传来兰儿的低声“皇上,那是魔笛,是我们白莲教的魔笛。”
玄烨退下身子,轻声向兰儿问道:“魔笛?”
兰儿点了点头,低声回答道:“是的,皇上。这笛子并无曲巧之处,厉害就在于那曲子之上。这个曲子其实是我白莲教用来训练心虫的!那虫儿被这曲子长时间训练后,能听曲子的指挥咬物或者翻滚。”
“心虫?莫不是那苗疆蛊虫之类的东西?”玄烨想起后世中史料有关于苗疆蛊虫的描写,随口问道。
“咦,皇上这么小,应该没有去过苗疆啊,你怎么知道这蛊虫呢?不过皇上是猜对了,我教这个心虫就是采用那苗疆之法,训练出来的。也不知这个男的使了什么法子,将这心虫送入到那女的体内,那女子真是可怜。”兰儿解释的回道。
兰儿说完,两人又趴在窗前细声听了起来,那兰儿也学玄烨那般,在窗纸上也戳了一个洞,贴眼望了进去。
那建宁公主究是抵抗不了那体内心虫的钻咬,颤声对吴应熊说道:“夫君,求求你,别再吹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吃了还不行吗。”说完,建宁公主将吴应熊手上的那个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那吴应熊见建宁吃了自己的药丸,便停住笛声不吹,蹲下身来将那魔笛,轻轻撩着建宁那滚散的头发,淫笑说道:“你这样就对了嘛,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你说对吗,我的公主,哈哈哈。”
说完,吴应熊将建宁横腰托起,朝那榻上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