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气不小,只是张起灵的力气太大,从前的每一次对我来说只是酷刑,而过程则更接近于一场战争。我曾经绝望的以为这一辈子除非他玩腻了,否则我永无见天日的那天,直到张起灵死在巴乃。

    我承认,他死了,我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男人笼罩在我生活上方的阴影,逃脱出束缚我的笼子,这一年,在反复强迫的逼迫中也渐渐淡忘了那些不堪的日子,结果,就在我以为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这个可怕的男人又回来了!

    一并带回来的还有他那对我近乎毁灭性的执念!感到那滑腻的手挑开了胸前的一排纽扣,我绝望的思考,究竟我有什么地方,能让这个人这样执着的?!

    想起过去遭受的每一场行刑,这个男人带给我的一切痛苦,身体上的精神上的,为什么,为什么活着折磨我,死了还不放过我?!一旦想起过去的种种,深埋在我心里的仇恨就像女人的怨毒那样滋活过来,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暂且得到了冷静,在无形的桎梏中我再次重复着从前和他发生过数次的扭打,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被一个死人压在底下!

    ——嘶

    布料帛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那双手残忍的按在我胸前的两点上,向下,向下,来回的移动,辗转在小腹与两点,又来到min感的腰间,摩ca揉捏,冰凉的触感清楚的告知这非人类的温度,森寒所到之处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我和一团空气做着斗争,我看不见他,听不见他,除了他身上的冷,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他也从来没有给过我除了冷之外的感觉。

    手指向下,发出冰凉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皮带正慢慢松开,我脑中警铃大响,弓起身子阻止这一切,两腿毫无方向的蹬踢,却被无情的按住,被一种逼迫式的方式展开。

    寒意带起鸡皮疙瘩靠近正中的地方,我张大眼睛,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我什么脏话都爆了出来,却阻止不了那双手的动作,那里被包住的那一刻,一阵急促的喧闹蓦然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是裤子里的电话铃响了!仿佛是天籁之音,我为之一振,全身心的感受着那东西的动作,而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粗暴的敲门声和老板的叫骂声。

    张起灵的动作卡在了一瞬间,跟着,他温柔而耐心的拉上我的裤子,小心的把我收拾好,最后,一根冰冷的东西在我唇上轻轻一点。

    我会回来的。

    就算已经人去楼空,也把你的钥匙留给我;就算已经人走茶凉,也把那两个座位留给我;就算是我暂时离开了你的世界,也要把刻有你名字的墓碑旁边的位置留给我;就算我们永远也无法再在一起,也把永远之后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