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如一台大型绞肉机,每个人身处其中的人都随时有可能被绞杀,在这里不论正义与邪恶,只有实力,上天不会因为你善良就放过你,也不会因为你是魔鬼就惩罚你。
看着眼前被像羊一样杀的匈奴,木笼中被困的汉人女子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想冲破这牢笼,和这群如天神的同族,一同杀敌以报多日的耻辱。
而这时白焱还在为,我是进还是不进思量时,终于在这时逃跑的匈奴兵给了他最好的答复,正所谓你不找麻烦,但是麻烦他偏偏喜欢你找你麻烦,这就是现实,也就在白焱神游物外之时,就有数名匈奴兵向他慌忙跑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天爷你这是想玩死小爷。你就不能叫他们一个一个来,一次放这么多,看来我真的要交代这里了!想也没用还是上吧。
“喂,站住”我顶着后背的冷汗,叫喊一声,希望可以把这群逃跑的胡兵吓住,只要不从这过想哪里跑都为所谓了。
几名胡兵被我的一喝还真的停住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就齐齐的看向我,看那表情明显没把我当回事。而且这回还放慢了脚步,两名拿刀的走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就快到了我的面前,几名只拿着烧的焦黑木棍的也紧跟其后。
看着几人的架势是想先放翻我然后再走,看来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不行我不可以就这样死去,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棺材底,想到这里我也就不那么害怕,拿着大哥给我手里攥着的马刀就冲上去……
谁怕谁啊!几步我就和也冲过来的两名胡兵相遇,我是被逼疯了这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好我受到几位义兄的感染也学过点功夫。
我抢先一刻就对着冲来两名中右边匈奴的脖子就是狠狠地砍了下去,而我左手边的匈奴也向我砍来,如果我这时要是收刀去挡左手这名匈奴的攻击势必会被右边的匈奴给我来上一刀,反正都只能拉一个垫背,于是乎我心一横狠狠的就把刀看在右边匈奴的脖子上,刀向回一带,这名匈奴的血就跟不要钱是一般,喷的我满脸都是。
而这时被我砍杀的这位匈奴的刀也距离我的脖子不到半尺,可谓是非常凶险,终于可以拉一个垫棺材底了我的心中这时是万分的欣慰。
我一愣以为这时的我已经是被砍死了,可是为什么眼前还是原来的景象,我也只是一刹那的携带便反应过来,侧目一看才发现左的匈奴此时举着的刀始终没有落在我的头上,他这时脑袋上正插着一支箭。
我抬头一看,几名山寨的马贼这冲向这里,为首的正是二哥李凌。
就在上一刻,技高一筹的李凌和匈奴头领,交战百招后,匈奴头领逐渐败,而李凌却是越战越勇,“大胡子,你不行了,还是让我送你一程吧。”话音刚落李凌的便以砍到匈奴头领的胸前。
匈奴头领大刀一横想要当下这一击,可是李凌这一斧可是运足了气力,瞬间便把匈奴头领击飞,就在匈奴头领刚被击飞的一瞬间还没从摔倒中翻身,李凌便一个前冲加鱼跃赶到匈奴头领上方,一击大斧便从空中以落下,“去死吧,勇士。”李凌话音刚落刚落,便将斧头狠狠的砍在匈奴头领的胸前,直接击碎了不放的心脏。
转眼间几名逃跑的匈奴就都成了一具具尸体,不知为何杀了一名匈奴后反而不那么恐惧了,就连那股闻到血腥就想吐的感觉也随之一扫而光。只是这喷在脸上的血黏糊糊的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可能是几年前见惯了尸体和血腥,这几年安稳的生活让我变得娇作,变得像个小少爷。
这一刻的血腥让我又找回了曾经不畏惧这死亡的感觉,就连那已经尘封几乎就要忘却的伤疤也连带着一同掀起,忽然我感觉心口好痛,痛的我几乎就要抽搐的留下眼泪。
“喂,小焱,好样的……”
一个声音响起瞬间,便把我从那炼狱般的回忆中撤了回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我那从来就很少笑的二哥正在用它那如寒冬腊月的脸对我笑着说。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杀奴犬。”
看着眼前对我微笑讲话的二哥,我只觉得后背发凉,因为他的笑真的是太难看了,其实我这二哥可以说是一个美男子只是是哪种冷面俊男,现在他一笑真的是皮笑肉不笑,我记得有一次,他在一次吃放时笑,正巧一项嬉皮笑脸的三哥,看了一眼,差一点没被一口饭噎死。
“嗯,好。”我愣愣的挤出这俩字,因为我很怕我这位二哥,可能是他平时很少与我沟通,我也就很少与他说话。
“快跟上我。”李凌道。
一听这句话我就愣住了,我真想说你骑马让我跟上你,你是在说笑吗?这些话我只是在心里说说,要是真的说出来我还真的不敢,谁知道事后这个可以用脸就可以冻死人的家伙会不会秋后算账,被着大哥削我一顿。
“不了,我跟在你的后面就可以了,您先走。”
“哦”
二哥李凌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他骑的马,似乎明白了什么,双腿一颠马腹,催马便到了我的近前,一弯腰就把我揪到马背上,而且还不是趴放的那种,是很正常端坐在马背上。
转瞬便到了现在战斗最激烈的营地中央,这时剩下的匈奴虽然没有指挥但是,却在做困兽之斗,每人都悍不畏死的和李刑率领的几十年马贼做着最后的抵抗,一百多匈奴困在不足百平米的地方,被三十几匹马不断的围绕着,就像是旋转的死亡磨盘,而这时的匈奴就像磨盘中的一堆石头,磨盘想将其碾碎便会有磨齿连带着一同化为齑粉,
刚一赶到李凌便冷面怒视,这时他正看到有几名匈奴一同冲向一匹马贼,然后蜂拥而至将其杀死,而随后这几名便会被瞬间不断打转的马贼砍死或者被紧随其后的马踩死惨烈至极让人胆寒。
“都给,老子闪开。”李凌话音刚落,围绕马贼的就像潮水般迅速退去,但是不是向一个方向而是依然保持着有序的队列向外以圆形退去……
我这时也从马被上跳下,看看二哥到底如何破开匈奴这如磐石的圆形队列。
在大哥的指挥下马贼的队列依然保持着圆形,不同的是包围圈变大了,而马头却都面向匈奴依然保持随恢复磨盘般的绞杀,这样的队列也可以冲杀,但是要在李凌把对方的队列撕开才可以。
驾,李凌催马来到李刑,面前对他点了点头,李刑看了看李凌,带着无奈的语气,说道,“老二你,你一定要活着。”
李凌没有回话,依然还是点了点头,在他的眼神中此时出现了决然还有一抹不舍。
一待缰绳二哥李凌便催马向外奔去,一众马贼,都猜出他要做什么了,我也似乎明白了二哥要做什么,这时他以到了距离马贼两百米外马上就要出了营地,这时他从新掉过马头冲向这边,这是他不断的催打着马,让不断的加速这时马就像离线的箭快的非常。
如果他不能急速的冲开对方的队列,或者他只可以冲一半,我不敢想,也不愿想,我怕在有亲人理我而去。
这时李凌的马就像风一般转眼便冲到了匈奴的圆形队列面前,匈奴这时也看出来人要做什么,风一般就冲上十数人想将李凌截杀在大阵外围,长斧一挥正前方的四名胡兵眨眼间便被打飞。
剩下的几人这时想拦截依然完了,飞驰的马这时已经冲进大阵的边缘李凌在一挥斧,又是几名匈奴被砍死,一眨眼李凌已到了大阵内的一马身位,这时围绕马周身的一圈匈奴像疯了一般齐齐的像李凌或者马刺去,这时眼见是无法冲将过去,李凌只好弃马,胯下猛然加力双脚猛蹬一下马镫,瞬间李凌便从马背越气一米多高。
就在李凌跃起还没落地的瞬间,十几把矛就向他刺来半空中李凌身形以不可思议的扭曲一个角度,躲过了致命的那几枪,长斧也顺势砍向另外的几名匈奴。
当李凌砍又一挥砍死几名,匈奴后终于安全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