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部落营里,蚩尤夫人墨云正临盆在急,稳婆正与部落下人忙碌着……
帐篷外正有个小男孩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岁般年纪吧,嚷嚷着:“香聆,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我母亲是不是生病了?听声音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拦着他的是一个年龄似乎比他大上一两岁的小女孩,瞪着眼睛说道:“哼!你懂什么啊?这是女人的事,你一个男孩子凑什么热闹?”。
“哼!就你知道最多,等我父亲回来看到母亲病重,你又不让我去照顾,看他怎么收拾你……哼~”。男孩说罢,就生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在这时,蚩尤凯旋归来,将士们脸上露出了喜悦和自豪。及营外,蚩尤对将士们说道:“众将士辛苦了,今日又胜一战,离不开众将士的血汗,不如今夜略备菜肴,将士们庆贺一场如何?”。
将士们又兴奋地举起兵刃欢呼……
突然蚩尤的帐篷里传来婴儿的哭泣声,这时所有的声响都戛然而止,大伙儿都愣住了,就连蚩尤也疑惑地回头往自己的帐篷望去。
那个生气得坐在地上的小男孩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到:“父亲、父亲,母亲好像生病了,叫得好凄惨,我想进去照顾她,可是香聆怎么也不让我进去,还说这是女人的事,我一个男孩子凑什么热闹,你可得收拾她了。”
蚩尤脸上露出了十分的喜悦,不禁笑着轻轻抚摸了儿子的头,道:“哦?好!父亲等会儿再收拾她。”
小男孩不解其意地挠了挠头。
将士们皆对而笑……
将士们不约而同的道:“恭喜首领,贺喜首领!”。
一将领站出来说道:“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先是打赢了一战,首领又添一员,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为首领庆贺一番啊?”。
将士们齐声道:“好”。
蚩尤挥手示意道:“好,今夜就好好庆贺一番,大家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将士们齐声道:“好”。说罢,便露出更喜悦的笑容走向了各自的帐篷。
蚩尤又笑着轻轻抚摸了儿子的头,说道:“烨霖,你带父亲去看看怎么回事?”。
烨霖又不解其意地表情道:“哦!”。
烨霖转身就往帐篷跑去,蚩尤却微笑着跟着走在后面,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帐篷外面。那个拦路的小女孩香聆依然守在帐篷外,见到蚩尤到来,小女孩仿佛规矩了很多,微笑着望着蚩尤说道:“蚩尤伯伯好!”。
蚩尤从容地也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香聆乖,带伯伯进去看看好吗?”。
烨霖突然神气起来:“哼!刚才分明就是你不让我进去照顾母亲,现在还在这里卖乖?我讨厌你这种人。”,说罢,又拉着蚩尤的手说道:“父亲,你可得好好收拾她,她都快把自己当成是这里的老大了。”。
香聆也上了火,指着烨霖说道:“你,你,你强词夺理,什么都不知道还恶人先告状!”。
蚩尤微笑着搂住了两个孩子说道:“好了,好了,都别争了,咱们先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总该可以了吧!”。
两个孩子目光相瞪,突然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蚩尤便一手抱着一个进了帐篷。
这时稳婆正抱着刚出生的婴儿逗着,与稳婆一起逗着的还有香聆的母亲文轩,蚩尤的夫人墨云貌似很累却微笑着趟在床上看着稳婆逗着孩子。见蚩尤到来,众人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去,稳婆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恭喜首领,贺喜首领又添一千金啊!”。
蚩尤接过女儿,仔细地看着女儿的模样,仿佛沉醉了一般。
烨霖却无知的直接跑到了母亲的床前,问道:“母亲,是您生病了吗?刚才我可想进来看看您了,可是香聆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说什么这是女人的事情,还说我不懂,你现在好些了吗?”。
墨云无力地抬手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脸庞:“母亲没事,母亲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妹妹呢!”。
烨霖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啊?您是说父亲抱的那个小不点妹妹是您带来的吗?”
大伙都笑了,唯独蚩尤严肃了起来,对烨霖说道:“烨霖,你过来。”
烨霖好似不情愿地走到父亲跟前。
蚩尤严肃的说道:“以后不可以叫她小不点知道吗?她是你妹妹,你作为哥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保护她,知道吗?”。
烨霖一番无奈的样子对蚩尤说道:“孩儿知道了”。
文轩走了过来,轻轻拍了烨霖的肩膀望着蚩尤说道:“烨霖还小,还不懂事,慢慢他就自然明白了,首领,要不您现在就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吧,这样以后我们也好称呼她。”。
蚩尤稳重地思虑道:“好,我看这孩子像极了她母亲,就叫她‘墨兴银’怎么样?”。
文轩和稳婆都思量了一下,文轩说道:“好名字,兴盛而不耀眼,很温和的名字。”
蚩尤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叫她‘墨兴银’吧,夫人觉得如何?”。
墨云应道:“嗯,就叫‘墨兴银’吧”。
就在这时,帐篷外又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此刻的帐篷里分外安静,这哭声似乎越来越近,一个壮汉踏入帐篷,他就是蚩尤手下的大将之一——希图勒,那家伙身材魁梧,高兴得好像是要跳起来的样子,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婴儿却不断地在哭泣。看到大伙都在,着才二本正经了一点说道:“原来大伙都在啊”。
文轩上前说道:“莫非是贵夫人也……”。
还没等文轩说完,希图勒就先抢着说道:“是啊,我刚知道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李稳婆告诉我说我家夫人是属于早产,这小家伙提前一个月出来了,整得我这个当爹的措手不及啊,连名字都没想好,这不就来找首领帮我想一个好一点的名字来了。”
大伙又笑了:“那可得恭喜希将军了”。
蚩尤大笑:“看来今天日子不错啊,喜事都多得数都数不清了,好,今天晚上好好庆祝一番,不醉不归”。
希图勒忽然急了:“首领,首领,先别说那个庆祝的事了,您得先帮我想想名字啊,我夫人叫我给孩子起个名字,可我希图勒是一个大老粗,我哪会那玩意啊?您可得帮帮我了,不然回去没法交差啊”。
大伙皆不禁大笑了起来。
希图勒羞涩了起来,低头四处望了望。
文轩边笑边走到了希图勒跟前抱过孩子,轻轻地摇晃着,这时孩子停止了哭泣。
希图勒挠了挠头道:“耶?这小家伙,一到我手里就哭个不停,怎么到了你手里就不哭了呢?我可是他亲爹啊”。
大伙又笑了起来,文轩微笑着说:“你们这些男人,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带孩子,就刚才你抱孩子那姿势,换作哪个孩子都会哭的。”
墨云微笑着说:“文轩向来多才多艺,不如你来给他起个名字如何?”
希图勒又挠了挠头:“这个主意好”。
文轩羞涩地说道:“那好吧,都忘了问希将军,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希图勒又拍了拍头:“瞧我着德性,都忘了告诉你们了,他和我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文轩思量道:“嗯~,那就叫他‘希望’如何?”
大家齐齐点头言道:“好名字”
希图勒一番肯定的眼神说道:“好,就叫‘希望’吧”,说罢,高兴地从文轩手中抱过孩子,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学着文轩抱孩子的姿势,可怎么都学不像,希望还是哭个不停,希图勒无奈地对大伙说道:“呵呵,看来我是真不会带孩子咯,我得回去找他娘帮忙去了,谢谢大家了,这回儿回去可以交差了。”
蚩尤笑道:“嗯,那希将军就先回去吧,可别把我们的‘希望’哭坏咯”。
希图勒羞涩道:“不会,不会,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说罢,又对正在哭着的‘希望’说:“‘希望’,我们回家咯,去告诉你娘你的名字好吗?”,于是转身就往回跑。
看到他跑得太快,文轩不禁喊道:“希将军,你慢点,别吓到孩子”,说罢,又对蚩尤和墨云说道:“首领,夫人,文轩就不叨扰二位休息了。”
蚩尤和墨云齐道:“好,犹夫人慢走”。
稳婆也说道:“是啊,老朽也该走了,就不叨扰首领和夫人休息了”
蚩尤谢道:“嗯,有劳二位了,改日蚩尤再登门道谢”
文轩和稳婆齐道:“首领言重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蚩尤向他们点了个头,言道:“好”
文轩忽然四处寻觅道:“香聆?香聆?”
原来这两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桌子底下玩去了,貌似两人刚才的火气都消了,听到文轩的叫唤,这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文轩走到香聆面前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呢?走吧,我们回去了,别打扰伯伯和伯母休息。”
香聆似乎有些不舍的说道:“哦”,说罢,又向蚩尤和墨云打了个招呼:“蚩尤伯伯再见!伯母再见!烨霖弟弟再见!”,随后同母亲文轩及稳婆一起走出了蚩尤的帐篷。
烨霖好似没有玩够的表情看着香聆离去,蚩尤走到他面前说道:“烨霖,你过来”。
蚩尤带着烨霖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将墨兴银送到墨云怀里,轻叹了一口气,对烨霖说道:“烨霖,你就在这里照顾好你母亲和妹妹,父亲出去办点事情,有什么事的话你就来希图勒将军的帐篷找我,知道了吗?”。
墨云静静地凝望着蚩尤,蚩尤对烨霖说完后又凝望着墨云,挽起袖子轻轻拭去墨云脸上的汗珠,二人似乎有话要说,可谁也不语,试净墨云脸上的汗珠后蚩尤起身离开,身影惆怅地离开了帐篷,墨云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下来,他兴许知道了蚩尤的想法…
希图勒的帐篷非常的安静,希望在母亲的怀里熟睡着,希图勒坐在床边看着,只见他的眼睛忽然有些睁不开,头晃来晃去的,嘴巴却张得好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连蚩尤走到了身后都没有察觉,他夫人看到蚩尤到来,轻轻拍他一巴掌,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怎,怎么了夫人,”,他夫人严肃道:“首领来看望咋们了,你怎么不招呼一下呢?”
希图勒一副意外的表情道:“啊?”,说罢回头一看,只见蚩尤微笑着说道:“不碍事,希将军今日已十分辛劳,我本不该来扰,但却有些重要事情需要和希将军商议,无奈只得打扰到希将军和希夫人休息了”。
希图勒起身打断了蚩尤的话语:“首领言重了,快请到这边坐。”,说罢带着蚩尤到了一张破旧的桌子旁边,桌子旁边的两张凳子也已经被灰尘上了色,希图勒立马找来了一件破旧的衣服擦干净,二人这才坐下来谈。
蚩尤先是问了希图勒故亲情况,又给希图勒讲了很多自己的童年故事,希图勒也给蚩尤讲述了故亲情况,也听蚩尤讲述了他的童年故事,二人此刻就像是一对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这时的他们无所不谈,有说有笑…
可是不知道二人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说着说着,二人却沉默了起来,脸上都写满了惆怅,沉默了许久后蚩尤便起身离开了,希图勒恭送蚩尤离开后又坐到了凳子上,脸色却显得更加难看,默默地看了看夫人和孩子…
夜幕悄悄降临了,大营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孩子们嬉戏玩耍,壮士们对酒当歌,妇女们谈笑风生,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而蚩尤、墨云和大将及其妻儿们独聚一帐篷,帐篷内设施虽然有些简陋,却丝毫不影响大家的欢声笑语,大将们皆举杯相邀…
就在这时,文轩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香聆紧跟其后,二人来到蚩尤面前,香聆先言道:“蚩尤伯伯好,伯母好”
蚩尤大笑:“好,就我们的香聆最懂事了”
一旁的烨霖看到香聆来到,一把抓着她的手:“香聆,你可算来了,走我们去玩去”。
香聆未语,而是先看了看文轩的脸色,文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说道:“去玩吧”
香聆这才高兴地对烨霖说:“嗯”,于是二人高兴得跑到帐篷外玩去了。
文轩向蚩尤和墨云行了个礼,然后打开那盒子:“首领,夫人,这是我为‘墨兴银’小公主准备的衣服,还望首领和夫人笑纳”
蚩尤起身脸色沉静了下来说道:“这…,犹将军当年为救我一命,已经…”,说着,又惭愧叹了一声,道:“我们欠你们的已经够多了,你啊,以后就别跟我们客气了,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你这样待我们,真叫我们无地自容”
文轩谦虚言道:“首领严重了”,说罢,从盒子里拿出那件衣服,蚩尤和墨云看到那件衣服不禁惊呆了,仔细一看,那做工真叫个精致——连衣带裙,紧身细腰,衣身挂满银饰,裙边吊着一围的铃铛。文轩把衣服小心翼翼地递到墨云手里,又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顶帽子,这时,在坐的人不禁赞叹不已,只见那帽子——纯银锻造,帽顶竖起两只角,帽身银饰花纹,精致得简直就是天宫神物。
墨云叹道:“你…做这衣服花了多少成本?”
文轩微笑道:“不瞒夫人,文轩和夫君都是大户人家,家里条件也不差,只因后来各地纷争不断,后来战火四起,夫君和我带着家眷外出避难,不料遇上强盗,他们人数众多,夫君累极不敌,险些遭遇不测,幸得首领途经此地救了我们一家老小,这些家当才得已保存下来,而今文轩不才,不能同首领及众将军一同出征战场,唯有做件衣裳送给我们的小公主,也祝愿我们的战争取得胜利,相信这也是夫君在天上所想看到的”
在坐的一位将军站了起来高声道:“犹夫人,瞧您这话说的,犹将军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偶像,而你对我们大家伙都已经够好的了,我们在外边打仗,你却常常帮着我们做些家务活,你就是大伙心目中的神”,说罢又望了望四周的同僚,大声道:“大伙说,对不对?”
众人齐声道:“对~”。
此刻文轩的泪海似乎也被这响亮的声音震荡得澎湃了起来,眼泪不禁涌出了眼眶。
墨云不忍看到文轩伤心,将衣物递到蚩尤手里,于是上前拉着文轩的手句句安慰。
蚩尤看着手中的衣物,仿佛像是看到了当年的犹将军,嘴上说不出,可心中却是满满的愧疚,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转身对墨云和文轩说道:“我记得当年犹将军跟我说过,他的夫人小时候长得像仙女那么苗条,不如此衣就叫‘苗衣’吧”
文轩伤心未语,墨云应道:“好,就叫苗衣吧,也希望我们的女儿长大了也有和文轩一样的善良和美丽”
这话被希图勒听见后起身大声说道:“好,就叫‘苗衣’吧,希望我们部落的女孩子长大都能像犹夫人那么美丽、善解人意,男孩子长大后都能像我们一样,雄壮、勇敢……”
话音未落,坐在旁边的夫人一把拉他坐了下来,严肃地说道:“得了吧你,男孩子长大了都像你一样啊?连带个孩子都不会,那还不把我们女人累死啊”,说罢切切地笑了。
众人大笑,此刻的希图勒那个表情,羞涩得简直恨不得能找个地方钻进去。
众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度过了这场特别的宴会……
数日后,皇帝和炎帝率领大军与蚩尤决战涿鹿之野,双方人数不相上下,皇帝和炎帝此时也气势大涨,双方先是对峙了一番……
炎帝对面高喊道:“逆子,还不知道迷途知返吗?”
蚩尤也高声答道:“孩儿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返与不返还有谈意吗?”
就这样僵持着,最终双方仍然无法妥协。
终于怒火爆发了,双方将士都大喊道:“杀……”,于是开始了一场残酷的厮杀。
就在这时,蚩尤的大将希图勒却临阵脱逃,带领了一百多号人撤退,其他将领看到后皆脱口大骂:“希图勒,你这个叛徒,懦夫,孬种,你不是男人,你就是我们九黎部落的败类…”。
希图勒并未回头答复,只是带着这些壮士飞速地往回跑,其他将领欲追而杀之,却被对方大将缠身,无奈只好让他逃脱。
蚩尤和炎帝、皇帝皆腾空飞起,蚩尤的虎魄长刀散发着红色光芒,这光芒越发强烈,瞬间蔓延全身,整个人就像是红色光影,仿佛都看不清楚其面容。
炎帝重施一法手上的鼎突然变得很大,漂浮在空中,浅黄色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大鼎,而皇帝的剑幻化成一道非常刺眼的深黄色光影直击蚩尤,蚩尤猛挥长刀,一道震撼的红色光影将皇帝的剑击回,刹那间风云色变,炎帝的大鼎旋转了起来,形成了巨大的旋风,将地上的战士们卷了上来,就连地上的大石头也被卷了上来,蚩尤仿佛也被这股强大的旋风卷得有些吃力,又长刀猛挥了几番,一道道红色光影击向了炎帝的大鼎,炎帝的法阵显得动摇不堪,皇帝趁机催动‘轩辕剑阵’,只见剑雨如麻直逼蚩尤,蚩尤看情况不妙,也催动了法阵‘千云盾’,法阵召唤了所有乌云将蚩尤层层包裹住,根本就看不到人,炎帝和皇帝为防止蚩尤催动更加强大的法术,拼尽全力将法阵能量发挥到最大,终于蚩尤有些招架不住,伴随着一道乌云从空中落到地上,虽然浑身被剑所伤,破衣流血,可还是起身使出了毕生所炼——‘天地破’,只见他举起长刀,刀身瞬间增长,顷刻间直入天际,伴随着他的一声厮杀,将长刀神力劈下,顿时天崩地裂,大雨倾盆,山洪咆哮,皇帝和炎帝皆重伤落地,皇帝忍剧痛使用‘回旋剑阵’,将神剑用力往地上插了进去,还没等蚩尤反应过来,神剑已经来到蚩尤身后,便神速地从蚩尤身体穿过,他长刀上的红色光芒渐渐暗去,刀身也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他终于还是败了,倒了下来。
随着蚩尤的倒地,天空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
炎帝和皇帝带着伤上前查看,只见蚩尤已然被神剑重伤,奄奄一息,炎帝终于开口:“逆子~早知今天何必当初”,说罢,或许是不忍看吧,转过身去,此时炎帝的痛苦已经不仅仅是皮肉之伤那么痛了,更痛的却是心。
皇帝虽有恨意,却不想杀掉蚩尤,于是命人用上古神器‘乾坤锁’将其关押带回华夏城,其他大将则一路追杀,誓要诛灭九黎部落余孽。
当追杀至九黎部落营外时,奋战的九黎部落将士几乎全军覆没,士兵们又冲进九黎部落营地,这时才猛然发现——营地已经被屠杀过,眼前的尸体有老有小,有士兵,也有妇女,经过仔细搜查后依然未发现活口,一皇帝的将军断言:“蚩尤这招够狠的,他这次就没打算回来,却不甘心族人全部死在我们手里,恐怕是出征前就已经痛下杀手了吧”
另一个将军附和道:“可不是吗,像蚩尤这种人,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又一将军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先回去复命吧”,说罢,三个将军带着士兵离开了九黎部落营地。
这一战,以炎帝和皇帝负伤获胜,将蚩尤押回了华夏城。
谁知到了华夏城后,皇帝的将领皆认为蚩尤天赋异禀,将来若是有机会逃脱,后果不堪设想,便瞒着炎帝和皇帝将其屠杀并分尸九份,偷偷命人运至人迹罕至的‘黔茅之地’,分九个地方葬之。
当蚩尤的尸体被全部下葬完,‘黔茅之地’却飘起了空前的六月雪,此时阳光明媚,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美观,没过多久,山间河畔皆白雪皑皑,阳光也未能将其融化。
终于蚩尤被杀的消息败露,炎帝心痛不已,皇帝怒指着大殿上的所有将领:“是谁让你们擅作主张的?”。
所有将领皆纷纷跪下,炎帝挥手示意道:“不怪他们,只怪逆子不听劝阻,才酿此祸根。”
炎帝虽心痛不已,却也顾全大局,后又将麾下的姜氏部落与皇帝合并,炎、黄两部落融合成华夏民族,后人出于敬重自称为“炎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