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两个起落便已拦住来人。
此人竟是去而复返的车夫,只见那年青车夫身子如筛糠般颤抖,已吓得跪地,牙齿兀自格格响:爷……别,别杀我,我只是……来取……车。
阿飞松了口气道:起来吧,不杀你!帮我去找匹马来拉车。
年青车夫腿似已吓软,挣扎不起。
阿飞笑着摇了下头,右手拉住其肩,已将车夫拎了起来,突感手臂被刺了下,一痛撒手半只臂膀顷刻已黑肿。
那车夫抹去脸上面具,竟是个俏丽面容年青女子,眉眼已笑成朵花,拍手道:小朋友,我苏大脚可不是随便能乱摸的……。
阿飞怒发冲冠,想扑向去抓那女子,那女子嬉笑闪开:倒下……倒。
阿飞没走两步,醉酒般终于一头栽倒。
风雨渐歇,苏大脚拍了下身上,手一翻已握住把柳叶刀,用力向阿飞胸膛刺去。
住手!一声怒喝身后响起,吓了苏大脚一跳。她眼珠一转,没有转身,右脚向后一个蝎尾摆踢脚蹬出,脚上借势竟有十余枚黑色毒针飞出!
背后之人冷笑一声,一个梯云纵身子已轻盈飞起避开毒针,飞落到苏大脚面前,并不回身长剑从肋下反刺!好快的剑!好刁的剑,只有荆无命才能使出这样的剑!
苏大脚现在咽喉已被洞穿,像一一条穿在钢叉上的鱼,似乎还在跳动,血已从嘴角流出,脸部变得异常狰狞!
荆无命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直到苏大脚死透,他才拔下剑,母大虫重重倒在泥泞里。
荆无命面无表情,缓缓走到一边清洗并擦干净剑,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每次杀人后他都有这样的习惯,似乎成了一种仪式!
他终于走到阿飞倒下的地方,却吃了一惊,地上除了一滩污血,和几个杂乱的脚印,阿飞竟已消失了……。寒风瑟瑟,几朵乌云飘过,天地间肃杀之气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