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巨石相撞般的声音顿时响切整个天命台,两种强悍的魂力波动,在那一刻,也是被狠狠的散了开来。
震得周围的空气如同被撕裂般的嗡鸣起来。
硬碰硬相撞之后,两人也是同时的倒飞开来,踉跄几步才稳稳站好。
石梯之上,顿时响起了道道抽冷气的声音,因为苏昊已经接下来了,而且从状态来看,根本分不出胜负。
“这!苏昊竟然给接了下来!”
一种难以置信的声音也是从石梯中传了出来。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苏昊竟然给接了下来,而且还分不出胜负,要知道,郭阳可是凡魂镜大圆满了,竟然会被一个刚刚进入魂士的人给接了下来。
虽说这套崩山拳是练体阶段最基础的一门武学,但郭阳的魂力明显的比苏昊浓郁很多,而且苏昊才刚刚会使用魂力,竟然打成了平手,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原本都以为,苏昊会被打飞,虽说不能一拳打死苏昊,可是也足够让苏昊吐几口血。
可是现实和他们所想的却是完全相反的,不得不让人觉得,这苏昊,的确有点本事。
“我也不敢相信,这苏昊竟然没有被打飞,我还等着看热闹呢。”
“确实有点本事,不过那又什么样,郭阳可还没有使出全部实力呢,你看那苏昊,明显就已经使出了全部实力,如果郭阳再使出那么点水平的话,我恐怕这苏昊早以被打飞了。”
众人议论纷纷,虽说不敢置信,但各有各的想法。
公孙牧羊那沧桑的脸庞之上,也露出了那么一点微笑,因为他没有看错苏昊,实力,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悍。
相比之下,豪华座椅上的郭烈阳可就是一脸阴沉了,身体也是不自然的往前靠了靠,茶桌上的茶水也让他无心品尝,因为这结果,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他相信杀了苏昊不是问题,可是要费些功夫才能杀了苏昊的话,显然有点打脸。
一旁不远处,玄魂堂堂主看向郭烈阳,发现郭烈阳一脸的阴沉之后,也是微微笑了笑,虽说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但这足以让郭烈阳没面子了。
而此时的他更为期待了,期待苏昊能够撑得住,只要半个小时之内,郭阳还没有杀了苏昊的话,这场赌约就算赢了。
这样一来,自己的掌上明珠洛沁也不用嫁给那个废物了,而郭烈阳输了的话,对自己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反悔把,这样传出去可就不好了。
看着那依然安然无恙的苏昊,郭阳也是震惊了半响,而且竟然会让自己都有些狼狈站稳。
“呵!不错啊,没想到你竟然能接下来。”郭阳站稳之后,看了看苏昊半响后说道。
“你就这点能耐吗?”苏昊质疑到,话里有点讽刺的气味。
别人不知道,可是苏昊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用那么一点点火力的话,这郭阳,就不会站起来那么快了。
“能接下我这拳算得了什么,这只不过是练体阶段最基础的一门武学罢了,你能练到这个水平确实让我有些惊讶,不过,今天你死这件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
郭阳那眼神之中,透漏出一种极为不爽的意思,最后狠狠说道。
能被一个蝼蚁说成这样,谁都不会好受的。
“好啊,我今天就来改变改变。”苏昊淡淡说道,而且表情之中,似乎有些鄙夷。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改变的。”
伴随这低沉的声音传出,带着熊熊的魂力波动,郭阳再次爆掠而出,场面有些震撼,层层魂力气浪散开,擦破空气的沉闷轰鸣声响起。
因为之前的意外,郭阳情绪波动很大,所以打起来也是十分的强悍。
豪华座椅之上,郭烈阳之前的阴沉表情也开始消淡,开始继续品尝着茶桌上的茶水,偶尔看一看两人的对峙。
因为他觉得,该结束的,很快就会结束了。
苏昊和郭阳的对峙十分激烈,郭阳每招每式,都带着一种霸道强悍的魂力冲击,都全部往苏昊致命的部位打出。
苏昊利用灵活的走位,躲开了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攻击。
在山峰之上,一袭白衣的道极清双手负在背后,正在认真观摩,但眉头突然紧皱。
“子龙,你说说,这第二回合,谁站在上风。”
道极清冰冷的声音响起,不过漆黑的眸子却从未离开那天命台之上,两人的激烈对峙。
“额!依小的看,虽然上个回合打成了平手,可是这次郭阳要强悍得多,虽然苏昊躲开了很多致命一击,但一不小心,让郭阳找到漏洞的话,结果可能就会更致命。”
道极清旁边的这位马脸男说道。
他的分析倒是很正常,和众人一样的想法。
不过道极清却又笑道:“子龙,你又错了。”
道极清冰冷低沉的声音响起之后,这位马脸男却是一脸的疑惑,而且表情很郁闷,似乎在说,什么又分析错了?
如果说马脸的的分析是正常的话,那么道极清的分析可以说是不正常的。
因为在他看来,如果只从表面看去的话,苏昊显然是落了下风的,但又让他隐隐感觉到,这苏昊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虽说看起来是郭阳在找苏昊的漏洞,然后给他致命一击,可事实上却是完全相反的,是苏昊正在找机会。
郭阳情绪波动很大,一脸的不爽之色,相比之下,苏昊倒是非常淡定。
突然,苏昊漆黑的眼眸陡然一缩,眼眸深处也是顿时掠过一丝丝狠意,五指握成拳头,直接砸下郭阳的胸部。
这一拳,依然是练体最基础的崩山拳,虽然看起来不什么样,但却是隐含着极强的威力。
因为这一拳,不仅仅使出了魂力,而且还有火力参杂其中。
“大力牛魔拳!”
郭阳倒是反应极速,眼神怒火,一声低喝,强悍的拳头也向苏昊正面砸了过去。
在众人看来,这一次交锋,苏昊输了,而且输得太干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