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恩情如山
门口中的妇人,楞楞在原地,久久无法转神,凝视正前方,嘴唇颤抖,全身激动起来。
她身穿一间朴素的羽绒服,淡蓝之色,望向陆天,苍老的脸孔,布满皱纹,整个人黑了许多。
陆天一步踏出,走入四合院的门口外,双膝下跪,深深一拜,以代表自己多年的思念,与一身的养育,海水不可斗量。
“妈!不孝之子,陆天回来了!”
陆天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天地四方,久久不散,难以抑制的激动,终于见到了母亲。
这一刻,用许多语音,来描述如何的思念,往往是苍白而无力。
“你真是是陆天,不是鬼?”陆母颤抖嘴唇问。
“你儿子陆天回来了!”陆天再次振奋一句话。
“真的是你!”陆母赶紧上前。
她用自己粗糙的手,抚摸陆天,熟悉的轮廓,一直在梦中缭绕心头,本以为白发人送黑发人,永远不信见。
今日,本该死去之人,居然回来,温和的触感,荡漾在心头,以语言与文字,是无法形容,来自内心哪一点激荡。
“妈!你的手粗了!”陆天微微一笑。
作为大学教授的陆母,包养自然到位,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四十来岁之人,如今却老了十岁之多。
“没事!只要你回来,一切都是可以。”陆母激动不已。
她仔细再仔细的观看陆天,生怕乃是床头之前,那一刹那的梦间,当醒来之人,一切化为梦幻泡沫,永远的失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母才缓缓放心,望向陆天,慈祥之目,柔如水,温如玉,涟漪心头,久久无法苏散。
“妈!爸呢!”陆天突然问。
“在屋里!”陆母赶紧拉着陆天,走入四合院。
“老伴!老伴!老伴,快出来。”
远远就一声呐喊,回旋四方,震荡整座四合院,在寂静的古宅当中,是那么的响亮,那么的激动。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真不让人好好的安静一下吗?”
陆父从一间小房走出来,正是独特的书房,手持一支墨笔,对着陆母骂骂咧咧,老夫老妻,情调如斯。
陆父身穿的衣服,是一件中山装,经历过当年支书生活,习惯了中山装,一穿之后,就解不开。
他带着一副老花眼镜,满头白发,粗糙的脸孔,大概五十多岁,楞楞在原地不动。
“你这个死老头,看看谁回来了!”陆母拉着陆天,急不可耐的呐喊。
“陆天!”
啪嗒!
陆父手中的墨笔掉落地面而不自知,陆天一步踏出,身法比较快,一下子接住,双手递上去。
“爸!给你。”陆天微微一笑。
“好!好!好!”
陆父深深呼吸一口气,在陆天肩膀拍打几下,男人之间的情意,往往如斯简单。
“老婆娘,好好做两味菜,今天我跟儿子喝一杯。”陆父高兴无比。
“好!好!好!”陆母赶紧去做。
时间差不多中午,太阳高挂,甚至有点闷热,陆天一家人围绕在一桌子,五年之久,终于可以一家团圆。
“爸妈!我敬你一杯。”陆天深深呼吸一口气,轻轻举起杯中酒水。
“好!”
“好!”
两老可谓眉开眼笑,本该死去的儿子,突兀归来,真把他吓了一跳,如今确实难以抑制的兴奋。
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流淌在心头,是一种温暖,无比的开心。
“对了!儿子,你说说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终于,在这一刻,陆母问出两人的疑问,当初明明一车之上,人数已经够了,全部人被火化,成为一堆焦炭。
当下,陆天居然回来,若是别人,立即怀疑肯定见鬼,已死之人,突兀归来,往往是不好的迹象。
陆天苦涩一笑,对父母不能全部全部真话,往往是一个内心的别扭,无奈之下,唯有大概讲述一下。
“当年,我是死了,不过碰见了师尊,将我培养,学会一身武功,才下山而来。”陆天淡淡一笑,于是将一些细节表现出去来。
至于为何突然复活,对于此事,陆天常经询问过逆苍天,死人是否能否复活,全然是摇摇头。
即使深入昆仑深处,也无法解开这个秘密。唯有神女眷之中,承载了上古诸多神女转世之谜。
或许,死人真无法复活。
为何陆天却复活,对于这一切,无人知道,即使是本人。这个秘密,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陆天简单的描述一下,甚至如今的传承,与一身功夫,令两人低沉一下。
“这么说,你已经踏入了修炼界。”突兀,陆母说出一句令陆天瞠目之言。
“这!”陆天微微一愣问。
两老相识一眼,露出一丝苦涩一笑,一摆手,似乎不愿意提起来。
“陆天,等你有实力之后,我再告诉你。”陆父乃是一个老教师,语气低沉。
配合一身中山装,不再有当年的意气风发,心头老了许多,目光深邃而忧郁,似乎有心头事。
陆天微微一笑,既然不说,安然度过,就默默让时间划过去,安然的过好日子。
“好了爸妈!明天大年三十,不知我们家准备好了年礼没有?”
陆天稍微有点激动,往往到年,他们一家子都会从老城区归来,度过一个好好的年夜。
过程之中,需要准备很多东西,其中之一,便是老爸自己写的春联。
“还没有呢!你爸今天写春联呢!”陆母打趣说“弄了半天,居然没有一对写出来,真不知以前的墨水去了哪里。”
“去去!我们需要年年新,不能追求外面乱七八糟,句句带金银财宝,不是俗气,而是说自己家很穷,恨不得钱财到门口,这样的恶心心里,暗示自己家年年穷,鬼在找你。”
陆父冷哼一声,不屑于顾,似乎要发挥他大学教授文科水平。
“得了吧!”陆母不费余力的打击,说“一个倔脾气,还说自己文科,半天憋不出来,真掉脸。”
“呃!有本事你来一对。”陆父不满。
“来就来!今年挂我的彩头。”陆母洋洋得意,好像狼崽上套一样。
陆天微微一笑,果然是熟悉的气氛,父母年年如此,仗义自己的文学水平,每年都争夺谁写对联,试图把对方比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