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伊丽莎白约定好后,杨天睡得很香,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站在世界的舞台,许多人崇拜他。
英雄,不不不,是比英雄还厉害的人物,是一位家户知晓的传奇人物。
虽然是个梦,但还是狠狠让杨天爽了一把,睁开眼之后,发现已是晴天,伊丽莎白还在睡觉,就跟昨天一样,睡相很单纯、可爱。叫不叫她,杨天还是叫了:“天亮了。”
这次伊丽莎白似乎没听到,一动不动。
“那个,早上了,该起来了。”杨天试着再叫了一下。
伊丽莎白眼皮动了动,用手揉着眼睛,低喃一声的支撑起身体。和昨天一样,看到天亮之后,她从下床在房间里找梳子和镜子,但好像这个房间并没有两个物品。
发现这个事实后,伊丽莎白沮丧的叹了口气,看了看杨天:“帮我梳理头发,拜托了。”
很爱护形象的公主,不知道阿米芙起来会不会也这样。
杨天像昨天一样用手指缓缓的帮伊丽莎白梳理她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的很柔顺,不用一会就将她绞缠在一起的头发解开,然后伊丽莎白站了起来,她去到窗户旁边。
“再见,不过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伊丽莎白挥了挥手,给杨天留了一个背影,再次从窗户跃下。
杨天还是过窗户看了看,伊丽莎白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一个魔法师,身体敏捷到这种程度,十分令人惊叹。但身为一位公主爬窗户,那就十分令人亮瞎狗眼。
今天通知杨天启程的人还是车夫,车夫还告诉杨天说,今天要到奥尔索了,大概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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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者旅馆,里面一间房间中,因为约定的时间到来,两个人影在里面分享着得来的情报。
班宁看了同伴平安回来,松了口气,示意对方关门。
阿奇关好门,来到同伴的身边,房间气氛有点沉重,却透着严肃,两人各自在相互看了看。
“你打听到什么情报。”班宁问道。
阿奇先是看了同伴一会,才缓缓的开口:“大致了解圣教的分配,组织的头领被称为教皇,人数一位,教皇之下是圣女,人数一位,圣女之下是五大主教,五大主教之下是教廷长与教徒。教皇是圣教是绝对掌权者,所有圣教的人都要听他的命令。圣女是个特别的存在,教徒称她为神的代言者。五大主教是工作众多,几乎什么事情都干。”
班宁深深呼吸一口气,这次的任务是他有生以后最困难一次,在人数绝对劣势的情况下,要颠覆圣教,难度还真是令他感到绝望。本来他还在陪一个女孩在酒馆相拥的喝酒,难得完成任务轻松一下,但阿奇突然找上他,说是有件事要干。
要倒霉的时候总会倒霉,班宁没办法,只能跟女孩子解释,抱着她说他很快会来找她的。
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这个该死的任务可不是容易完成的,一个弄不好就会丢掉性命,他有时真不希望面对这种危险。但谁叫他是位龙骑士,还以这个身份为荣,遇到总不能退缩,那么只能上了。
“了解到他们是怎么对人们洗脑的吗?”班宁询问。
“我得到的情报是人们只要进入教堂向神像祷告,出来就会变了一个人,听到这里就令人觉得教堂里被动了什么手脚。”阿奇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不敢进去,我怕自己被洗脑,然后回来把你杀了。”
“你不去是对的。”班宁点点头:“不过我们不能进教堂调查,但可以从另一个方面下手。”
作为班宁的伙伴,阿奇眼前一亮:“你是说抓一个教廷长或者大主教?这样的话确实可以,这些人总会抛头露面,跟神秘的教皇、圣女不同,这些人经常在人群中出现。”
“但在人群中抓人显然是不理智的行为,要是让圣教知道城里潜伏敌人,说不定会让教徒满城搜索,到时候我们可能藏在地下水道也会被发现。”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事情可不容易办,可以说危险重重,班宁觉得还不是贸然动手的时候,现在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
“先放着不管。”班宁说道,“我来说说我打听到的情报。今天我在城里溜达的时间里,听到一些圣教的教徒说要在各地建起教堂,让人们获得救赎,让正义的女神的光辉照耀在这片土地上。”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阿奇插了口。
班宁摇着头,不是很确定的说:“你问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神,神也没给过我一点温暖。”
“也是,神关我屁事,请继续说下去。”
“圣教还要在秋季头天办一个活动,到时候圣女会出席,说是神迹日,让人们近身感受正义女神的神迹。”班宁沉重起来:“我总觉得这个组织不简单,可帝国方面没反应,龙骑士团又派了我们两个人,最后还丢公主殿下过来,我觉得很难搞掉圣教。”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们只要直捣黄龙就行。”阿奇倒是有不同的看解:“圣教这个组织是由几个核心人物组合而成,但真正核心的人物真要说也就神秘的教皇与圣女,其余的都不是核心人物,就算是身份只在圣女之下的大主教也不是。”
班宁明白阿奇的意思:“你是说只要我们除掉教皇和圣女,就可以搞定圣教了。”
阿奇其实不太确定,但他脑子有个想法,说不定洗脑的方法是教皇与圣女搞出来的,所以搞掉这两个人,一切都会解决。但这只是猜测,阿奇不敢确信,况且他的第六感不怎么灵验。
只能等公主来的时候再行事了,阿奇觉得现在只要收集情报就好,真正的打手怎么看都不是两人。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阿奇不太确定说道,从他脸上可以看出自己对这个方案也不太确信。
“我倒是觉得可行,说不定真的只要除掉两人,一切就会结束。”
两人将情报分享之后,谈论了许久。
在各自了解双方得到的情报,两个人便又离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