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安平抬头一看,却从上面下来一个女子,只不过她并不是刚才看到那青衣女子,而是一个身材曼妙,气质非凡年轻女子,她一身红色锦装,显得雍容华贵,那下楼的姿势,把握得恰到好处,使得那上胸前的两团肉上现颤动,纤细的腰肢扭得很有韵律。禹安平些吃惊,这等脏乱嘈杂的地方,还居然还真的会有如此美丽人女人出现,难道她是这里的老板娘不成?不光禹安平,就连那些原本专心赌钱的人都一个个盯着这个女人,两眼发直,口水直流。
就在女人的身后,又跟下来一个穿着同样华贵的男子,男子的身材高大威武,脸庞轮廓分明,双目发亮,却在眉宇间暗藏一丝阴郁。他看目光扫一眼堂中两眼发直的赌徒们,眼里闪过几分厌恶的神色,然后对前面的女子道:“筱月,你下楼且小心一些,别拌了脚。”
那个叫筱月的女子微一回头,嫣然一笑,妩媚顿生,无比柔和道:“多谢萨公子关心。”
那个萨公子似乎想讨好地牵住筱月的手,但被对方拒绝了,使得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去。筱月下得楼来,却不走了。
这时从禹安平刚才取银票的旁边一间屋子里,走出个膀大腰圆的光头男人来,此人头光得发亮,却满脸麻子,一见下楼的二人,先是冲着筱月抱拳一笑,然后又对着其身后的萨公子道:“哟,萨公子这就要走了么?”
萨公子也抱手还礼道:“刘大麻子,今天实在是对不住,因为家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不得不暂时失赔。还望刘大老板见凉。”
刘大麻子哈哈大笑:“萨公子不必客气,我这破地方能承蒙萨公子的关照,真是令刘某感到无上荣光,还望萨公子以后有空常来才是。”
萨公子似乎没有耐心再跟刘大麻子客气,淡然说了一声:“失陪。”
然后转身就向筱月道:“我们走。”
刘大麻子脸上依然满是笑意:“慢走不送。”
萨公子起身离去,但是筱月却停在原地。萨公子眼里不解地看着筱月:“怎么了,走啊。”
筱月非常得体地笑了笑:“萨公子,你先回去吧,我还想留下来一会儿。”
萨公子皱起了眉头:“这里又脏又乱,有什么可以值得让你留下来的?”
筱月道:“我可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赌场,倒想留下来赌上几把试试手气。”
“你……”萨公子明显有些不快:“江南赌坊那么宽敞整洁,从不见你踏脚半步,怎么今儿个却看上这等破地方?”
筱月微微一笑道:“这不用你管,你只管走就是了。”
萨公子看着筱月心中有气却不便发作,只得愠愠道:“走,你要赌我这就去江南赌坊开好一间上房,陪你赌行么?”
筱月摇了摇头:“萨公子,今天我们要办的事已完成,我们之间的协定已经结束,我若要留在这里赌上几把,你自然也就没有权力再来管我!”
萨公子脸色一变:“好吧,随你的便!”
说完转身就走,但刚走几步又折回来道:“我这里带了一千两银票,你拿去赌吧。”
筱月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己有。”
萨公子哼了一声,悻然离去。
见得萨公子走出门外,筱月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万种风情地看着刘大麻子道:“刘大麻子,你看这身上这些首饰值多少银子?”
刘大麻子双眼放光:“哟,这可使不得,筱月小姐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那都是价值万金,我这小地方可拿不出这么多银票来换!”
筱月道:“你少废话,换还是不换?”
刘大麻子连忙陪笑:“筱月小姐,你可千万别生气,我刘大麻子说的可真是实话,这样吧,我先叫帐房给借你五千两,等最后一起算帐,好吗?”
不等筱月说话,刘大麻子转过头对屋里喊道:“葛老先生,快给筱月小姐拿五千银票来。”
葛老先生很快就拿着银票出来递给筱月,刘大麻子笑着对筱月一伸手:“筱月姑娘,你随便请!”
筱月凤目一转,将目光停留在禹安平所在的那张桌子道:“就那里吧。”
刘大麻子忙道:“牛五,快去给筱月小姐搬张皮椅来!”一个身材瘦削的小厮应了一声,飞快地冲到楼上,吃力地搬了一把软皮椅子摆到了禹安平对面,用衣袖擦了擦然后毕恭毕敬对筱月道:“筱月小姐,您请。”
见得筱月坐定,刘大麻子冲着她一拱手笑道:“筱月小姐,你尽情玩,若是银子不够,尽管开口。”
筱月也对刘大麻子道:“多谢!”
刘大麻子道:“那我就失陪了。”
赌场里又恢复了此起彼复的吆喝叹息声。
空气又闷又热,筱月似乎也感到闷热难奈,她解开了领口,让自己的洁白如雪的前胸露了出来,那丰盈得撩人心魄的事业线也露了出来,看得禹安平血脉喷张,心咚咚直跳。
筱月冲着禹安平莞尔一笑,开始往堂中压银子,她一压至少就是一百两,多时竟是上千两。而禹安平今天的运气似乎很不佳,此时已经输得只剩下一千二百两。而对面的筱月运气却出奇地好,很快就赢了上万两银票。
这时,轮到禹安平做庄,筱月突然对禹安平道:“这位公子,可有兴趣陪本小姐玩把大的?”
她说着便将押了一千两银票到堂中。
禹安平看看筱月,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银票,摇了摇头道:“不,小姐若要玩,我让庄!”
旁边传出一阵讥讽和嘲笑声:“这人,又小气又胆小,居然也敢来玩甲座,输不起你去最外面的几桌不就得了,那里一局只要一个一两银子就行!”
禹安平看了那人一眼,只见他面前已赢了数万两银票,正裂着镶了数颗大金牙的嘴,满脸嚣张得意之色。
禹安平虽然不满,但一想到自己的心事,自然不想和他对呛。
谁知那那大金牙却得寸进尺,对禹安平挑衅道:“小子,你敢不敢跟我一起陪这位美人玩把大的?来嘛,你看人家有意陪你玩儿,你若是个男子汉,难道还会害怕不成?”
禹安平头头脑一热,盯着那人道:“来就来,谁怕谁。”说着便将面前的一千二百两全推了出去道:“我全押了。”
大金牙道:“有胆气,看我收了你的!”
筱月对着禹安平一笑,又看看大金牙,然后对两个人笑着道:“这回我来推庄,你们有多大只管押多大!”
大金牙瞪着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筱月高耸的前胸,口水都似乎要流出来的,连忙涎着脸道:“好、好,就让你来推庄,我奉陪到底。”
其他人也跟着齐声叫好。于是堂中一下子堆了几万两银子。
所有人开始盯着实木骰盅里面飞快旋转着的骰子,几个赌徒开始唾沫横飞,大喊着各自压的号位;
“大,大,这回一定是大!”
“小,这回小。”
“这回肯定是中,中,中,中,肯定中!”
禹安平押的是小,他没有像那几个赌徒一般大喊大叫,而是静静地坐着,等待结果。不想却与对面的筱月不经意对对视,筱月的眼睛清澈明亮,满含笑意,她与禹安平对视之后,很大方地笑了笑,露出雪白而齐如编贝的牙齿。
禹安平心头一动:好美丽的女子,只是不知是何来历,为何要出现在这赌场之中。
只不过,她人虽美丽,这一回的运气却似乎不太好,一转眼就输了七八千两到大金牙手中,喜得那大金牙笑得满脸的肥直打颤。
自从这筱月坐上来,禹安平的运气变好了很多,他也很快就赢了几百两银子。
筱月却很快就输光了,候在她旁边的瘦削小厮又屁颠颠地为她捧上五万两银票来,筱月只是浅浅地看了一眼,便放面前一放:“来,我继续推庄。”
好好好,众人一阵欢呼。
筱月对禹安平道:“这位公子,我看你运气不错,你也可以押得大一些。”
禹安平看了一眼筱月白藕一般的手臂道:“不,我只押十两。”
筱月微皱眉头,似乎有些失望。旁边的大金牙一脸不屑地瞄了一眼禹安平然后对筱月道:“嘿嘿,筱月小姐,来来来,我陪你,我们来玩把大的如何?”
筱月道:“你要玩多大?”
大金牙瞟着筱月面前的银票道:“五万两,如何?”
筱月道:“可这赌声规定,每把最多一千两,押五万两岂不破坏了规矩?”
大金牙道:“只我们两个人赌,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不算破坏了规矩。”
筱月眸子一亮:“真的?”
大金牙连忙点头道:“真的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于是筱月将面的银票的捋了捋,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陪大金牙赌。
大金牙见状,生怕筱月反悔似的,已推了五万两到堂中,连连叫道:“筱月小姐,来嘛,说不定这一把你就翻本了。”
禹安平知道这个大金牙不怀好意,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筱月直打转,就像一只肥大的馋猫盯着鱼缸里的金鱼。但自己偏偏又无计可施,只得对那筱月眨眨眼,想提醒她注意这个金大牙。
谁知筱月只是淡淡地回了禹安平一个微笑,便将自己手里的五万两押了出去。
所有的人眼睛都亮了。
就连那其他那些闹哄哄的桌子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五万两,很多人只怕一辈子花的钱都没有这么多。
禹安平虽然对于这个世界银票还没有多大的概念,但从旁人的眼神里也能看出,五万两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所以他心头暗自为眼前这个超级美担心起来,他生怕她会输。
骰子飞快地在木盅里咕噜噜转,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聚精会神地等着最后的结果出现。
大金牙押的是小,禹安平一看他面前那一大摞银票,至少有十多万两。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今天他的运气实在在太好了,好得让人感到害怕。
正在担心,却发现木盅里的骰子已停了下来;
是两点,小!
禹安平的心沉了下去。
押大小是一陪三,大金牙一看骰子整个人都蹦了起来,他那一身肥肉也跟着打颤,他叫得比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要大声:“啊哈哈,赢了,哈哈……”
筱月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将堂中的五万两银票推到大金牙面前轻描淡写道:“都是你的了。”
在她的眼里,好像这五万两银票根本就是一摞废纸一般,即使再输个几百万两也没有关系。
大金牙却盯着筱月微微起伏的前胸,口水都流了出来:“我的小美人儿,这一把你这五万两可是不够赔了。”
筱月似乎并不知道其中原因,抬着一双美目笑吟吟地看着大金牙道:“哦,为什么?”
搞了半天,她居然还不知道这一桌赌局的规矩!
禹安平忍不住解释道:“押大小是一赔三,他押五万两,若是赢了你就得赔他十五万两!”
大金牙已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对对对,这位公子说得很对。美人,你再拿十万两过来吧。”
筱月满不在乎道:“我若是拿不出十万两银子来呢?”
大金牙的肥肉已经激动得开始发抖:“你若是拿不出十万两来,按这里的规矩,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筱月的眼里好像也充满了好奇:“那么,你要让我干什么呢?”
大金牙已一把拉住了筱月葱尖一般柔若无骨的**笑道:“我的小美人,你说,我会让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