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这一番话,听的身后那几个警察毛骨悚然,那几个警察都亲自跟杨瑾合作过,在他们的印象中,杨瑾虽然冰冷,但却并不像是这么一个邪恶的人,一时间所有人竟然都站在了杨瑾这一边,黄生的脑洞有点开的太大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本来黄生被质问就有些不开心,现在将所有想法出来,见手下居然还是在跟他唱反调,瞬间黑脸道:“这些虽然都是我的推测,但也是最接近事实的推测!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那就出你们的推测,如果你们能服我,我立刻放弃通缉杨瑾!如果没有的话,就请你们配合我的工作!”
见黄生真的生气了,那些警察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谁也没有再继续给杨瑾辩论,继续做着手头的工作。
其实也难怪黄生会这么看待杨瑾,很多事情费事本来已经搞清楚了,但费事害怕黄生会多想生疑,于是将杨家辉以及终葵面具的事情选择性的隐瞒了下来,可费事不知道,他这么做出发点是想要用另外一种方式保护杨瑾,但却间接的害了杨瑾,黄生知道费事和杨瑾关系好,在他看来,如果杨瑾真的坦荡荡的话,这些事情应该早就跟费事了,可费事至今为止没有提过半句,所以黄生才认定杨瑾在这件事情上做了隐瞒,随后便开始了马行空的猜测。
所以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还是沟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都是由不能够及时沟通引起的,如果费事将这些事情都告诉黄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一幕,费事的善举,无意间害了杨瑾,同时也害的杨瑾误会了费事,不知道这几个人之间的误会和矛盾,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化解开。
其实黄生自己也有点对自己的猜测不太信任,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的推论是正确的,他内心中十分矛盾,生怕这一次抓捕杨瑾会让他跟费事决裂,而他内心深处,还对杨瑾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杨瑾并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那样的魔头。
可是接下来,黄生心中仅存的这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因为他接到手下的电话,他们调查到杨瑾就藏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老婆婆家中,他们现在正在试图进去,请求黄生支援。
黄生知情后,立刻带着人按照刚才打电话过来的手下的指示来到了老婆婆家中,可当黄生到达那里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却险些让黄生当场暴走!
只见之前打电话过来的那两个警察已经身首异处,倒在了老婆婆的家门口,而屋内更是如同人间地狱,到处都是大量的血迹,一个只有躯干,没有四肢的尸体倒在恐怖的血泊中,虽然不知道这死者的身份,但是从这死者的穿着上可以判断出,应该就是这里的屋主,也就是那个老太太!
黄生调查杨瑾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统计调查了整条街的住户是否和杨瑾有关系,知道这老太太已经将近八十岁高龄了,如今看到这无辜的老者如此残忍的被杀害,黄生彻底震怒了,双手一抖,藏在他袖子中的两把枪瞬间出现在了他手中,他双手拿着枪愤怒的就冲进了屋子中,想要寻找杀死老婆婆的凶手。
但屋子里此时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其他警察也在屋子的角落找到了老婆婆的双腿和双臂,唯独没有找到老婆婆的脑袋。
黄生四处看了看,很快发现地上有一条通往房间内部的血迹,立刻顺着血迹追了过去,便追赶到了房间深处的卧室中,此时卧室的窗户大开着,血迹也是一路顺着窗户出去,最终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正当黄生准备追出去看看,却忽然看到卧室内的地上有几件衣服,立刻上前看了看,当场认出这衣服就是杨瑾的衣服,因为他见过杨瑾曾经穿过。
看到这里,黄生的眼神彻底变得冰冷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手下道:“看到了吗?这女魔头已经彻底丧失了人性,连这无辜的老太太都被残忍的杀死,你们还要给她辩护吗?”
后面的警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他们看到地上属于少女的衣服后,也猜到了一些事情,一个个脸色立刻变得复杂了起来,因为这衣服如果是杨瑾的衣服的话,那么能有时间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的,也只有杨瑾了。
黄生双拳紧握,骨骼啪啪作响,纵身跳上了窗户,对着身后的警察道:“分几个人跟我去追,剩下的人去调集更多的警力全城围剿!这里的血迹还没有干,杨瑾一定没有跑远,无论是谁,只要发现杨瑾的行踪,不用跟我汇报,当场将其击毙!”
...
杨瑾和黄生这边的事情费事自然不知道,他和道玄一边聊着一边等待着元嗔道人过来,果然没过多久,费事便听到上面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元嗔道人询问看门的两个弟子有没有人来看过道玄和费事,看门的弟子犹豫了一下,将元痴道人供了出来,元嗔道人的语气似乎很无奈,也没有什么,直接带着那两个看门的弟子朝着下方关押费事的地下密室走来。
元嗔道人还没有进来,地下密室中的气氛便变得严肃了起来,费事和道玄都不敢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接着元嗔道人便直接开门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是那么的严肃,看不出他现在是喜是悲。
费事紧张的注视着元嗔道人,直到元嗔道人走到费事面前,费事终于不敢再去看他,被他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低下了头,战战兢兢不敢话。
道玄看着元嗔道人面色不善,以为元嗔道人要对费事不利,急忙挣扎着道:“师父,您先听费事解释,有什么事情咱们商量着解决可以吗?”
“你闭嘴,我让你话了吗?”元嗔道人狠狠地瞪了道玄一眼,道玄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随后元嗔道人看向了费事,沉默了几秒钟后,开口道:“把这个子松开,我有话要单独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