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地下管道的人也都过了挡在荣仓别克的前面,后面有人拉着荣仓别克向后面的通道指了指,着急地小声说道:“那边通道多,快藏起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荣仓别克站着没有动,他心中感激这些人临危相救,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走了,这些人就得遭殃,这些地下管道的人一个个老弱病残的,哪里经得住这些人的折腾?
看槐三、老乞丐、藏六和小耗子等人站着没动,一群地痞流氓上前拳打脚底将几个人打倒在地,赵二上前给了老乞丐和小耗子几个嘴巴,骂道:“让你们多管闲事!”打着还对着两个人吐着唾沫,骂道:“呸!打你们都脏了我的手!”老乞丐和小耗子被打得嘴角流血,捂着头蹲在了一边。
一帮地痞流氓上前对着周围地上的人一阵巴掌拳头,吐着唾沫喝道:“呸,老实点,都给老子滚开!快滚!”
赵二从老乞丐的手中夺过了竹竿,对着周围的人一顿狂抽,打得地上的人哀叫着纷纷后退。
荣仓别克看得怒火中烧,喝道:“赵二,打你的是我,别打他们!”
赵二一挥手,这一群十几个地痞流氓来到荣仓别克近前,将他围了起来,赵二恶狠狠地嚷嚷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敢打我,留下一只胳膊、一条腿,爷爷今天就饶了你!”
荣仓别克看着赵二和周围的十几个地痞流氓,心想该怎么才能脱身还不能让他们伤害了这些地下管道里的人?
看荣仓别克一直没有应声,赵二嚣张地喊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一群地痞流氓虎视眈眈地瞪着荣仓别克,拿着砍刀和铁棍在手里晃悠摩挲,摩拳擦掌地就想上前动手。
一个个子不高的小混混拿着一把砍刀上前说道:“看好了!”说着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杯子,是个不锈钢的杯子,已经被踩的变了形。只见他将杯子抛起来,挥手一刀劈了过去,杯子应声而裂分成了两半,看来这刀都是开了刃的,而且是吹毛利刃,不像是平常街斗中用的砍刀。平常街斗的人用的都是没有开刃的砍刀,他们砍人能把人砍得皮开肉绽,但是不会伤了对方人的性命,不像这开了刃的刀,绝对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看着一帮凶神恶煞似的地痞流氓,荣仓别克咬了咬牙说道:“不劳你们动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听荣仓别克说自己来,赵二和这些地痞流氓哈哈大笑,纷纷笑话道:“果然是个软骨头,这就怕了,怨不得被几个老头儿打得遍体鳞伤,被追的人人喊打无处躲藏。”
“哈哈,就是个软骨头,想怎么拾掇就怎么拾掇,可惜了这身材,还挺健硕。”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拉去当相公正好,肯定有人愿意玩儿,一定能赚大钱!”
“快点自己剁了自己,回去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一群地痞流氓哈哈大笑。
赵二哈哈笑道:“好,识相,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好,今天饶了你,就不要多的了,把左手剁了就行。”他笑着一摆手,那个个子不高的小混混笑着将手里的砍刀向荣仓别克伸了过去。
荣仓别克伸手一把夺过刀,忽然向那个小混混的手上劈了一刀,那个小混混吃了一惊,一点反应都没有,愣愣地看着荣仓别克。荣仓别克横刀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刀,啪的一声脆响,那个小混混嗷地嚎叫了一声,捂着手就蹲了下来,荣仓别克一脚将他踹得飞了起来,后面的一群人还没有醒过闷来,被那个小混混撞倒了几个,几个人拿着砍刀和铁棍在地上滚了个丁零当啷,手里的砍刀也不知道谁砍着了谁,铁棍也不知谁戳着了谁,几个人惨叫连连。
荣仓别克并不停歇,他快速地游走冲向其他的地痞流氓,几个地痞流氓醒过闷来,刀砍棍砸向荣仓别克招呼过来。荣仓别克闪身躲开刀锋,还是被铁棍砸中了几下,他转身横刀在这些人的手上快速地拍了几下,打掉了他们手中的砍刀和铁棍,一阵的丁零当啷,砍刀铁棍掉了一地,几个人捂着手腕都哼哼哈哈地蹲在了地上。
又有几个地痞流氓冲过来,刀砍棍砸冲着荣仓别克的头上身上招呼过来,荣仓别克躲过了刀锋,但是胳膊被划破了鲜血直流,被人在背上砸了几棍,砸的他背上生疼,他生硬硬的抗住了。两军相遇勇者胜,这时候是比狠,看谁不怕死的时候,如果这时候不能一下子将所有的地痞流氓都打怕了,让他们缓过劲来,不但是自己,这地下管道的人都会遭殃。
荣仓别克心说不能再仁慈了,江sir说得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会罢手的。他转身踹到了几个,又快速地闪转腾挪对着几个地痞流氓劈了几刀,砍得几个地痞流氓身上鲜血直流,荣仓别克控制的较好,只是砍伤他们的皮肉并没有伤着他们的要害,但也让几个地痞流氓惨呼不断。
见荣仓别克威猛,看同伴被砍得鲜血直流惨呼不断,一众地痞流氓心生惧意,拿着砍刀和铁棍停顿了一下不敢向前,赵二色厉内荏地喊道:“快打,给我往死里打。”他边喊自己却在不断地往后退。
一众地痞流氓见势不好,也纷纷后退,有人嘟囔了一声:“赵二,这哪里是个软骨头?这分明就是个硬茬子。”
荣仓别克拿着砍刀怒视着一众地痞流氓,步步紧逼。赵二和一众地痞流氓吓得步步后退,忽地荣仓别克大喝一声挥刀冲向前去,赵二和一众地痞流氓忽地一声转身就跑,被地下管道两边蹲在地下的人绊得踉踉跄跄连滚带爬。荣仓别克纵身追了上去,用砍刀在几个地痞流氓的手上横着拍了几下,几个地痞流氓手中的砍刀和铁棍儿打落在地,那几个地痞流氓腿脚发软,赶忙蹲在在地上,双手抱头,喊道:“别打,别打了,我们服了,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