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怎么考虑过。当时我就想着先拿到归元珠,然后在从长计议。
现在我们已经拿到珠子了,我提出来这个问题,大家都陷入了一片沉思。
表哥还是头脑反应第一快,对我们说道:“我们先出去,回到我们刚进来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可能别的地方出去。”
老甲冷笑了下,像说给表哥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天真。”
帆子好像也觉得有理,推着我们就往外面走,看来他在这看见子嫣突然精神异常,对这里已经产生了恐惧感。
我想了想在主棺那遇到的超自然事件也是一阵后怕,随即就跟着他们出去。
刚翻出白玉墓门的时候,鼻子中就飘来一阵焦味,地上碎了一地的瓦罐,地板有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旁边还躺着那辣姜,已经被烧得露出了骨头。
好在靠近墓门的,这整块墙壁都没有那藤蔓,看来也是设计者有意避开的,要不然以那藤蔓的可燃性,整个墓室都会被点燃,到时说不定到时整个墓就全毁了。
不远处的六个兵马俑还静静的站在那里,我们走到了刚进来那个侧墓室处,帆子叫我们保持安静,把耳朵贴在上面墓门上,静静的听了一会,转头对我们笑嘻嘻的说道:“里面的血蝉好像已经睡着了,要不我们冲出去”
我嘿嘿一笑对帆子说道:“行,咋们冲吧,帆子打头阵,先把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先挖通了,我们随后就冲过去。”
帆子对我叫到:“中小你可太不地道了,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去,你得陪我一起挖,我这还有一捆炸药,到时要是被那些血蝉困在里面咱俩就点了它,和它们一起就义了。”
我呸了他一声说道:“谁想和你就义了,要玩自个去玩去。”
这时表哥出来说话了:“扬帆,你这想法太不可靠了。不要说有那种叫血蝉的生物了,我们刚出来的时候那墓室已经进水了,里面的血蝉应该是被淹死了。现在打开墓门,那些水就会涌进来,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挖通道路了,就是进到里面也有极大可能发生二次坍塌。”
帆子听后对表哥说道:“我的大研究家,你别光顾着分析,那你说我们怎么出去”
表哥伸出来他的右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我熟知表哥的这个动作,他每当遇到他想不通的问题他就会下意识的做出这个动作,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一会表哥就露出一个极其兴奋的表情,高兴的对我们说道:“我觉得那个盗洞理论上可以出去。”
其实之前我也想过了,只是那盗洞年代太久远了,不安全。
我担心的对表哥说道:“表哥,你怎么肯定盗洞时间过这么久了,不会坍塌和进水。”
表哥说道:“我学过地质学的一点皮毛,盗洞口的土质相对干燥,而且盗洞口也没有积水的迹象,应该是有什么层阻挡水流的侵入,根据这个建筑设计,如果这是在江底,应该留有一条通往这的道路。可是扬帆给的资料是残缺的,无法验证。如果这条道路存在的话,估计那盗洞是和它相连的。不然以古代的工具,一个人是不可能挖这么深的。”
帆子听后哈哈大笑拍着表哥的肩膀说道:“老升,有你的,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只是给你个说的机会。”
帆子打脸皮可真厚,说完还就往那盗洞走去。
帆子第一个就进了那个盗洞,叫我们在外等一下,他先进去看一下情况。
可刚进去没十几分钟他就退了出来,气喘嘘嘘的说道:“老升,你说的不对啊刚进去个二十几米,就没路了,早坍塌了。”
老甲上前对帆子说道:“到底是后生仔,观土质,定方位都不会吗”
帆子陪笑的对老甲说道:“还是劳烦你老前辈,把这盗洞挖通,看看老升说的通道存在吗我们在这等你。”
老甲没有在说什么,从包里拿出个对讲机丢给帆子说道:“你小子白在这行混了。”
说完就拿着第三代工兵铲改装成的旋风铲进了盗洞,不一会儿盗洞处就有一些土石落下。
帆子上前把土石移到一边,以免那些土石堵住了洞口。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对讲机那传来老甲喜悦的声音:“快过来吧还真被说中了,这儿还真有条墓道,只是很奇怪墓道没有回填,省下不少功夫。”
我们不一会儿就全部都爬了进去,跟我预想的一样,似乎墓地的建造者有意要回来,墓道都未被堵死,墓道壁上有少量的图案装饰,墓道地板有大量的摩擦痕迹,当时因该有很多的物资运出或运进。
墓道在往后有一个大坑,里面布满了尖铁剑,这要是掉下去必定来个透心凉。我们出来的盗洞就在这大坑上面不远处。不过要越过这个大坑在往下走也不是不可能,御灵的卓渊确选择在上面一点处,打了个盗洞,这盗洞打得十分精准,一下就打通到了正下方的墓室大厅,这下我相信御灵一派的寻墓定针的厉害了,真精准。墓道在往后走,肯定又是到了个什么别的假墓,又是凶多吉少。
我们在墓道里歇息了一会,就整装出发了,老甲走在最前面,帆子和子嫣还有表哥走在后面跟着,我就负责断后,身后面阴森森的,总感觉有两只眼睛在盯着我。
因为电源不足,光源不是很大,墓道比较。我们又得防范机关,走得不是很快,走了1个小时左右。
走着走着老甲在前面突然伸出手示意我们停下,前面墓道好像断了,落满了巨石。
看样子子是出不去了。手电光照向又一个盗洞,就在巨石落下的不远处,这墓道处居然又出现了一个盗洞。我上前看了下这个盗洞泥土很湿润,应该接近地表了。
老甲看了下,进了那个盗洞,不一会出来问帆子要了半捆炸药,又走了进去。
不久对讲机里传来老甲的声音,叫我们进入盗洞,我先打了头阵,里面爬了不久,空间大了起来。
这里面居然给挖出个几平米大的房间,有几根土柱支撑着。而且很干燥。老甲就在那里呆着。
我们都到了之后,老甲笑着对子嫣说:“赵小姐,我们看来有救了,你派的卓渊在这里布下了,引土流阵,等下我引爆炸药,上方的土石会全部会引落到墓道之中,会落出个出口。我们应该就可以出去了,只是时间久远,不知道是否有效。”
老甲顿了顿看着我们说到:“等下我引爆炸药,你们不要惊慌。”
老甲说完拿出引爆器,正准备引爆。帆子一把拉住了他,笑呵呵的对老甲说到:“前辈,考虑好了啊。你可要多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后辈。”
老甲冷冷的对帆子说道:“你要是怕,那你想个办法。”
帆子连忙陪笑道:“我哪有办法啊,前辈,当我没说,哈哈,你继续,继续。”
都决定,只好在此一搏了。
老甲让我们都蹲着,抱着土柱,按下引爆器的瞬间,听见了远处沉闷的爆炸声,并伴随着土石传来开裂破碎的声音,越传越近,远处已经开始崩塌了,好像还有水流冲击的声音。
听得身后土壁传来碎裂的声音,一股细小的水流流了进来。紧接着土壁全部碎裂,冲进来一股巨大的水流。
整个人被水流冲走,往着盗洞崩塌出的缺口冲去,慌忙之中两只手胡乱的想要抓住什么,结果呛了好几口水。
渐渐的意识模糊起来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拽我。
忽然感到一阵阵凉风吹来,我强睁开眼睛,一缕月光照了下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几个都倒在江边,也不知道怎么被冲出来的,估计现在冲我们出来的出口可能也被淹,或者坍塌了。
我身上混合着泥和水,衣服也被划破好几个口子,胳膊还在留着血,倒在江边的乱石堆里。帆子躺在我旁边喘着大气,看我醒来,冲我呵呵一笑。
我强支起身体,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样子,一阵疲劳感袭来,脑袋一痛,眼前一,就昏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面古老残破不堪的城墙,墙下长满了杂草,墙面长满了青苔,断裂的地方,更是长出了大树,把根深深的扎在了破碎的城墙里,看起来这座墙随时会倒。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抬头看去。表哥正站在城墙上向我招手。
我想迈开步子走到表哥那,却怎么用力也迈不动步子,这时城墙里发出了,嗖,嗖的声音。一排弩箭从城内飞了出来,我弯下身来想要躲避弩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好举起手臂挡了过去,刹那间,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弩箭穿透了我的手臂卡在骨头里,箭尖带着鲜血,停在了额头间。
手臂剧痛,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浑身冒汗。原来是在做梦,梦境如此真实,那痛感现在还残留在手上。
身上穿了件睡衣,衣服不知给谁换了,看了看周围,是个陌生的环境,房间挺大,装修也很豪华。
但是的窗帘紧紧闭着,只透出了一丝丝光,根本不知道现在在哪。
我支起虚弱的身体,走下床去。拉起窗帘,眼前一阵刺目阳光射入,照得我什么也看不清。
待视力恢复了,我定神一看,我在一高楼上,窗外是条江,江对岸的亲水平台和英雄纪念碑一览无余。
怎么会在这里我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帆子和老甲正座在大厅,帆子也看到我走出来了,面带嘲笑对我说道:“中小,没看出来你身体这么弱,我们全队就你一个人昏倒了,连赵子嫣这小姑娘都没事,哈哈”
我听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子嫣呢怎么看不见人我表哥去哪了”
帆子接着说道:“她啊说你疲劳过度,没有事手臂也是简单的划伤,包扎之后她就回去了,至于你表哥,这不他给你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现在因该在公司研究所。”
之后我和帆子,老甲点了外卖。我们三个没一个会煮饭的,也是醉了。
也该回家了,在路上,收到了一条银行转账消息三百万rmb转账。我正纳闷时。
收到帆子一条信息:我们公司拿到货的时候,好像给你汇款了,你注意下
现在好了,在也不操心自己的小破公司快倒闭了,如果真不行,干脆关了好了。
我这股懒劲一起在家睡了几天,天天外卖。身体很是疲惫,左手多出的紫剑印,也一直没有什么异样。
后来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医院检查了下,医生说检查过后,说就是普通的纹身。拍出的x光片,手掌上有一个淡淡的剑印。
医生觉得也很奇怪,手还是和平常一样。于是叫我等下他,奇怪的病例,他向医院备案汇报下。
我乘他走出的时候,赶紧带着我的材料,跑了。古墓里得到的剑印,有些心虚,要真被他们关注上,搞不好会惹上一身腥,毕竟也没有事,还是先跑为妙。
刚跑出医院收到了子嫣的电话,约我在星星咖啡馆见面,是关于我手上剑印的事,还有事想求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