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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风门客栈的由来,这还要从“中国第一鬼村”,封门村讲起。
封门村有封门决户之意,即男人娶不得媳妇、女人不生孩子。最后全村迁移,沟沟有遗骨、弯弯有阴魂。
其实从《河南省历史行政区划沿革》资料查证到。因错把“风门村”写作“封门村”,从而误导了大家。甚至于部分地图上印制的也是“封门”二字。
封门村有碑文:“覃怀之北,有一峻山,名曰芸薹,山清水秀。到此居庄,地名风门屯。”所以“封门村”其实应该叫“风门村”!
风门村,位于豫北沁阳市郊,太行山南麓的云台深山老林里,是一个荒废三十多年的无人村,村子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峡谷中间。
从地理位置来看:古代把地理位置险要、易守难攻的地方称为风门。也称为玄关、风门坳等名称。
从阴阳学说来看:古人认为,东南90度的整个方位是最吉祥的区域,这一区域称为“风门”。清代蒋大鸿著录《阳宅天元五歌》经云:“更有风门通八气,墙空屋阙皆难避,若遇祥风福顿增,若遇杀风殃立生。”
所以风门村虽然背山面水,咋看像似一个隐居避难的世外桃源,但其实却是遇祥增福、遇凶变恶之地。
因为风门村特殊的地理环境,所以从古至今很少受外界的侵扰,村子中很多习俗传统保留比较完整。
比如在中国传统风水学中,房屋一般南北朝向,特别是在北方及中原地带,但风门村的房屋却要么东西朝向、要么斜向朝向,毫不顾忌风水格局,门窗相对,更不忌讳穿堂煞。
再比如风门村虽地处中原,却自有一套与汉族传统风俗全然不同的“葬俗”----风门村的尸体都是带着面具下葬的,这种现象在埃及法老墓常见,但在中国却不多见。
中国人死后都讲求耳清目明,不遮挡异物,风门村就不同,讲究“人鬼混居,人死不出村”,人死后不能埋在村外,在死者家附近找一块空地埋葬。风门村所在的山谷名为幽灵谷并非没有缘由,就是因“沟沟有遗骨、弯弯有阴魂”而得名。
还有就是风门村既不拜神也不拜佛反拜鬼的亲鬼习俗,人对神灵是有敬畏之情的,敬畏之情往往使他们既拜神、也拜佛,在风门村却供奉着这样一处庙宇,供奉的不是佛也不是神,而是两个诡异的偶,一对身着明代官服的男女雕像,这一对像,不是人像,而是鬼像。
至于三庙镇谷、手机失效导航失灵、生物之谜、空村之谜、停尸棺之迷、太师椅之谜、鬼上身之谜、灵异照片之谜、夜半抓痕之谜、发烧之谜,甚至1963枕边鬼脸灵异事件等等,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上网去搜索了解。
客栈,也叫驿站,古时酒店的称呼。人们在出外远行时投宿暂住的地方,多以住宿为主,也提供饭食。
客栈对现代人来说就是比较文艺的一种叫法罢了,就是为了溶合某些地方的气氛,比如那些具有古代韵味的旅游城市就有很多酒店特意这么叫的。
我们大学附近就有一个情侣主题酒店叫“学妹客栈”,我觉的叫这个名纯粹就是满足年轻人的猎奇心理,吸引眼球的,我对这些奸商的行为呲之以鼻,你说贵也就不说了,那隔音效果做的那叫一个差啊,每次带女朋友去开房总感觉隔壁的像在跟我们比赛谁的嗓门大一样。
我家的客栈那是正儿八经从祖上传下来的,保留了原汁原味的客栈文化,客栈分大,小两个院落,共有客房二十八间,东边的大院落是四面环绕两层木质结构的青瓦阁楼,中间是一个农家原生态庭院。
残墙古门、老柿树、老枣树、罗汉松散布其中,老墙的斑驳透露着这个庭院的年岁。
至于西边的小院我长这么大是一次都没去过,一是家里明令禁止我进去,二是因为我们这里是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我从小学开始就是在寄宿学校住的,只是逢年过节才回家,所以也没什么机会进去,不过那小院常年雾蒙蒙的却是不假,一靠近就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平常就白叔和花婶进出小院。
白叔和花婶是在我们客栈帮忙的家丁,好像从我爷爷那辈就跟着我们了,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爷爷都白发苍苍了,他们却没怎么变样,整天忙里忙外,勤勤恳恳的,平常话也不多,见到我就笑盈盈地叫小少爷。
我家在云南西北的一个边陲小镇,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在这开客栈了,客栈名字就叫风门客栈。从我爷爷口中我得知,原来我家就是从风门村搬迁出来的,为了不忘本所以客栈以家乡命名。
小时候每当我一问起搬迁的原因,我那守旧古板的爷爷就是一脸的愁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作沉思状,好像痛苦的要挂掉一样,这时候我爸就会在旁边揪我的耳朵用他那四十二寸的大脚丫子使劲踹我,骂我不懂事,我妈则是在旁边笑呵呵的帮我解围。
我姓郭,单名一个靖字,没错,跟金庸小说里的郭靖郭大侠同名同姓,本来蛮好听的一个名字,但是却被家里硬生生在我名字前面加了“风门”俩字,理由就是我是家里五代单传的独苗,家里怕我忘本,结果我名字就成了风门郭靖。
虽然我一次都没去过风门村,但是冥冥中我的命运早就和风门村绑在了一起。
“哈尼,哈尼,起床啦,要不一会你又要迟到了,今天是老王的课,你昨晚特意提醒我让我叫你的,难道你忘了吗?”
覃倩性感的睡衣下露出半个香肩,一对小手温柔地推搡着我。
“嗯,知道了,让我再睡一分钟,宝贝!”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覃倩,含糊地答应一声,继续去找周公了,恍惚中只看到覃倩一对挺拔的雪白馒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突然,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拉着覃倩的肩膀。
“你说什么,谁?老王的课?”
我下意识地拿起手机一看:七点四十!
“我去,完啦,完啦,要迟到了!”
我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一边单脚蹦着提裤子,一边不忘张嘴咬一口覃倩的大白馒头。
惹得她哇哇大叫之后,我这才冲冲洗了个脸,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老王是我们辅导员,这学期我翘课迟到太多了,如果这次再栽到他手里,估计连补考的机会都没了。
路过楼下的收银台,老板老猫“嘿嘿”地对我一脸淫笑。
“风门兄,起这么早啊,这次的小学妹比上几次那几个还水嫩啊!真不亏是花丛老花匠啊!”
“不瞎扯啊,兄弟我要迟到了,猫兄把你的小电驴借我一用啊,我回头给你加满!”
我边说边端起放在收银台上的热干面,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
“你妹的,郭靖,老子一口还没吃呢!还给我加满,你以为哥开的是法拉利啊?”
“嘿嘿!以猫兄那堪比马云的经商头脑,日后肯定是开的上的!兄弟我对你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我嘴里嚼着热干面含糊地违心恭维着老猫,俗话说的好,吃别人的嘴短,拿别人的手软。
“得得,少在那给我扯犊子,快去吧,已经五十三了!”
“好嘞,谢谢啊,猫兄!”
我接着老猫丢来的车钥匙,用舌头飞快的擦了擦嘴,骑着小电驴就往学校赶去。
“回来别忘了和上次的帐一并结了,你大爷的!”
走了老远还听到老猫那个死胖子扯着嗓子在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