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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婷姐姐是二等公民已经够丢人了。”沈玲玲附和道。
“我才不是二等公民呢!”李婷嘟着嘴,跑过去学着林如雪的样子在哥哥耳朵上揪了两下,“李毅你听着,再给我乱起外号,我就跟你拼了!”
“小毅,你别闹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唐芸道。
李毅道:“芸姨,我说的就是非常严肃的正事,很荣幸您成为了第一个听说帝国的地球人,也将见证帝国的崛起。”
“一个和印度一样将人分等级的帝国吗?哈哈。”唐芸不明白这个刚刚谈论世界前沿化学问题时还充满智慧的男孩,怎么突然变得秀逗了。
“等级制的国家,早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了。就算是印度,种姓制度也在逐渐消亡。小毅,不是芸姨说你,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你已经长大了,就别做成为皇帝的美梦了,那是不可能的!”
李毅摇头道:“芸姨你受当代文明观影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现在‘平等’能成为普世价值观,根源在与人与人之间的能力差异不大。当个体之间的能力差异达到一定临界点,‘平等’就不会出现了。你会跟一头猪平等吗?肯定不会,因为你喜欢吃猪肉。同样的,任何能力远低于你,任你宰杀的生物都不可能和你平等。
退一步来说,即使动物保护学者认为人与猪之间应该平等,人有人权,猪有猪权,杀猪应偿命,吃猪肉应受到万民唾弃,恐怕也不会认为人和苍蝇,和蚊子是平等的。
当然,佛教会说众生皆平等,人和苍蝇也是平等的,但那只是一种小众思想,成为不了普世价值。大多数人看到苍蝇,肯定第一反应就是一苍蝇拍拍死这家伙。
为什么苍蝇只吃一点人类剩余的食物,甚至只吃人类的粪便,却要受到所有人类的指责,甚至可以被任意残害?因为我们和苍蝇的能力不同,地位也不平等,且永远不会平等。”
“你这是在胡搅蛮缠,人与人之间,岂能和人与动物一样?”唐芸不屑地道。
李毅道:“人和动物都是源自同一个祖先,只是时间略久一点儿,但你已经不把它们当成同类看了。再过几万年,随着进化的不断进行,人类的种群也会分化,分化成形形色色的人,就像原始动物进化成现在形形色色的动物一样。到那时,你还会觉得人人平等吗?
再换个比喻,如果你穿越到十万年前,看到树上还没进化成人类,浑身长满长毛的类人猿,是否会觉得自己跟它们平等?不,你肯定会认为自己比类人猿高一等。”
“你这是在狡辩,故意混淆概念!”唐芸说道。
做为一个现代知识女性,唐芸的三观还是很正的,等闲人动摇不了,更不可能被李毅简单的几句话说服。
李毅轻轻一笑道:“好吧,那我们说回人类。就算现代社会说人人平等了,但是人人真的平等吗?国家元首跟乞丐平等了?还是你这个大学教授真跟贫困山区的村姑平等了?”
“怎么不平等?”唐芸问。
“当然不平等。村姑为了百十元的收入,每天从早到晚在农田里工作,累的水都喝不上一口,而你随随便便一个专利,就可以卖十几万,相当于她们辛苦一辈子了。”
“我这是劳动所得!”唐芸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劳动所得,但村姑付出的劳动丝毫不比你少,而所得却太少,你不这么认为吗?”
“那是因为我有知识,能做村姑不能做的研究!”唐芸说道。
“对头,你终于找到你们不平等的根源了,那就是你们能力不同。你的能力比村姑强,所以你理所应当享受比村姑更好的待遇。同理,国家元首的能力比乞丐强,所以他每天可以吃各种国宴,而乞丐只能吃剩饭冷餐。
当这种能力差异随着人类进化不停地拉大,变成老虎和绵羊之间的差距,变成了人与苍蝇之间的差距,那么人人平等的根基也就不存在了。硬要能力不同的人平等,才是真正的不平等。”
“你又在混淆概念,人与人之间不可能出现那么大差异的!”唐芸的眉头皱了起来。
李毅笑道:“好吧,这个问题的讨论就到此为止,我再给你解释,你恐怕也不会听,只能变成学术辩论,毫无意义。事实会证明一切。我们说点别的,比如芸姨是不是对我的知识量很好奇?”
“当然,这也正是我想问的东西。”唐芸点点头。
李毅,一个曾经倒数第一的学生,现在英语非常溜,可以跟美国教授直接对话,化学知识也非常深厚,可以解决化学界高端难题,让她这个留美教授自愧弗如。
这事情太古怪了,她真想知道为什么。
“我所掌握的知识,就源自另一个宇宙的大唐帝国,我曾经在那边奋斗了很久。”李毅缓缓道,“现在帝国开始重建工程了,如果珊珊和玲玲申请加入,我会以帝国公民的标准对她们进行培养。用不了半年,她们的知识水平就会超越当代大多数科学家,未来也会不可限量。”
“真的?”唐芸的眨了眨眼睛。
做父母的谁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自己的两个女儿才12岁,李毅竟说能半年就将她们培养到科学家的水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是一天前李毅说此话,唐芸肯定不会相信,可现在几乎是一夜之间,李毅就由虫化龙,知识渊博的不可想象,唐芸不信也得信!
唐芸想了一会儿,缓缓道:“我从不相信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珊珊和玲玲真能一下子变成像你一样的科学家,那她们要付出什么?”
“我已经说了,条件是成为我们大唐帝国的公民。”李毅一边笑着,一边为唐芸满上茶水。
“那成为你们大唐帝国的公民要做什么?”唐芸认真地问,“十等公民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词。”
“公民当然有公民的权利和义务。不过你放心,即使是帝国十等公民,所拥有的权利也远非现在地球人可以相比的。换个比较通俗点的解释,我国公民的待遇,就是神话传说中天堂的待遇。”
“你倒挺能吹的。”唐芸轻笑起来。
“这不是吹牛,你应该看到我们家现在的生活了,住总统套房,吃山珍海味,喝名品佳酿,而且这只是个开始,未来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现在你的女儿,有机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所付出的仅是遵守帝国法律,履行公民的义务,你愿意吗?”
唐芸转身对两个女儿道:“珊珊,玲玲,你们小毅哥哥让你们成为他帝国的公民,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两人一齐答道。
“十等公民,谁去呀?”沈珊珊还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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