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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扎给我送两万块钱,说我办的事情很漂亮。
我请他喝酒,那拉扎告诉我,姚飞找过他,事情大致上是我和姚飞说的差不多。
但是,那拉扎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有点发慒了。
他说毛艳收集阴气,并不是让马毛再阴活过来。
马毛阴活的方法根本就不行,他是鬼胎,已经没有回天之力,那么姚飞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那拉扎告诉我,人是阴阳之气,一半阴一半阳,失调得多,人就会生病,甚至是死亡,他们是为一个人提供这种阴气,调病。
关于马毛,不过就是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马毛身上,因为他们感觉到了,我注意到他们了。
他们这么做,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不知道,人死了,积点阴气,也正常,给活着的人调病,是一件好事。
那拉扎没有再多说下去,他告诉我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他从来都是不直接说。
回家跟白丽敏说了这件事,她想了半天。
“原来是这么回来,那我们不用多管了,断人财路,人家可是要急的。”
确实是,这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看来,除了开阴灵车之外,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麻烦了。
没有想到,网站那边打来电话,说鬼妹又留言了,让我上网看一眼。
我不怎么再看《鬼语》了,说实话,它的数据每天也是在翻着,我不想看,也是害怕,回避。
鬼妹留言,让我脑袋一圈一圈的大。
鬼妹让我半夜开车,从高山路口进去,两山夹着的路,一公里就到头了,说是去那儿接她。
高山路那儿被称为鬼路,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没有去。
原来两侧有平房,因为总是出现诡异的事情,都搬走了,十几间平房,没有人住,破败。
发生诡异的事情,都没有办法解释,晚上走那路回家,回到家里,发现外套没有了,根本就没有往下脱,第二天一找,竟然挂在树上。
还有就是,留长头发的女人,会发现少了一撮头发,反正是种种诡异让那儿住着的人,都搬走了。
高山路,也有人说那是鬼死路,走到头儿就是死路,最不吉利的一个地方。
鬼妹让我接她,看来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要弄明白了。
这事我没有跟白丽敏说,怕她担心。
半夜,我开着车出去,去高山路,路并不远,半个小时进了高山路口,我停下来,里面是漆黑的一片。
车灯又闪上了,爷爷的,我就知道,变成了6号灵车了。
如果是这样,那接的鬼妹,可不会是人,想想,头皮发麻。
点上一根烟,坐在车里,看着那漆黑的路,不过一公里,鬼妹会在什么地方等着我呢?
我抽完烟,开车就往里走,一档,很慢,就那样慢慢的走着,观察着四周。
车突然轧上了什么,顿住了,我一下停下,车瞬间就熄火了。
绝对不是正常的熄火。
看车的四周什么都看不到。
我下车,往车轮那儿看,有一个东西在车轮下,我蹲下看,“嚎”的一嗓子,跳出老远,那是人的骨头,人的腿骨。
他八大爷的,这鬼路,还真有这东西,吓死我了。
我慢慢的过去,把腿骨踢到一边,上车,接着往前开,再往里走,突然一个房子里的灯亮了,在漆黑的夜里,显得那么刺眼。
我把车停下,这突然亮起来的灯,就是在告诉我,鬼妹应该就在里面。
我没有下车,看着,那灯灭了,一会儿又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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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的时候,我下了车,慢慢的往平房那儿走。
走近了,那门都掉下来了,倒在一边,院墙也倒了一截,院子里杂草丛生。
我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
往里走,门半开着,窗户的玻璃几乎都碎了。
我往里看,灯一下熄灭了,吓得我激灵一下。
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
果断进房间,找到开关,怎么按都没有亮。
我意识到不好,慢慢的退出去,离开小房,狂跑回到车上,开车就跑。
回到家里,我浑身都湿透了,那个鬼妹看来目的并不是让我接她。
我睡下,早晨起来,白丽敏叫醒我,告诉我,今天晚上有夜妆,回来会晚一些。
她走后,我接着睡,中午起来,开始写稿子。
我不想再看鬼妹的留言,那一点意思也没有。
下午,开车出去,去文联。
一上车,差点没吓晕我,昨天半夜看到的那个大腿骨,竟然就摆在我的座位上。
我一下就傻了,我昨天记得很清楚,把大腿骨踢到了一边了。
看来是在我去那破房子的时候,有人把腿骨放到我车里的,可是不对呀?那我上车的时候可是没有看到,那会是什么时候?
我完全的就傻了。
我正发傻的时候,手机来短信了。
「接回来我,就要把我供起来,鬼妹。」
我一看,这明明就是有人戏耍我。
我把腿骨扔到垃圾筒里,开车去文联,到文联,我往车后看了一眼,推开车门,一个高儿就跑了,跟疯了一样。
跑出特么的有两公里,才站住,坐到马路牙子上。
这也是太邪恶了,那腿骨竟然在后座上,这可不是耍我了,看来这是要玩命了。
我是不敢再回去了,回家吧!
回家把门反锁上,看窗户划好没有。
坐下,这才稳当了一些,不过心里还是发毛。
这简直就是邪恶。
短信又进来了,是鬼妹的。
「把我接回来,供上。」
冷汗湿透了衣服,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怎么办?
在家里摆一个死人骨头?那叫什么事?整天的,这谁受得了呀!
不行,得找那拉扎。
打去那拉扎那儿。
那拉扎听我说完这事,指着门。
“出去。”
这货急了,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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