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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不远处。
“就这小城还需守城?”秦文手指不远处城门前站着三三俩俩的士兵。
这时的赵之炎听到秦文问题也是摇头。“公子那只不过是兵痞罢了”。
在赵之炎的点醒下秦文这才幡然醒悟,怪不得刚刚自己瞧这批兵这么别扭,哪里有守城的士兵三三俩俩站在一起而且连穿戴也不是很整齐。
“既然是兵痞还有闲工夫在城门待着?”秦文也是想快些了解这个世界,便也是一有功夫便是与赵之炎问出自己的疑惑,毕竟现在的秦文空有一身本领,可却对这个世界只是懵懵懂懂,免不得束手束脚,还时常闹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笑话。
“公子这兵痞哪里是在守城,只不过是在收进城费罢了!”
“进城费!连广安县都不收进城费这小小的城镇居然还敢收进城费?”秦文一时也是被雷的外焦里嫩,这绿林的土匪没碰着反倒先遇到官家收过路费了。
“公子有所不知,广安县只所以不收进城费正是因为比这城镇大,所以管理自然严格,而且军政是被朝廷分开的,就算广安县想收也得问问人家军营同不同意,所以像县城这样的一般便是不会设置进城费之类的,反倒是像这样的小城镇,因数量过多再加管理疏忽,便也是一个个开设进城费过路费之类的,而且这些进城费也都是流入了个人手中,这全都是世人公知公认的事情!”
“朝廷就放任不管?”秦文二人已是快要临近城门,便也是放慢了脚步,悠闲的聊着这些琐事。
“这些年鞑虏入境已是频繁,朝廷早已是苦苦支撑,像这类的小城镇的开销早已是一减再减,既然有一条自给自足的办法朝廷何乐不为,所以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搞明白一切的秦文又是再一次的刷新世界观。
二人边说边聊早已是到了呢城门口,而兵痞们瞧秦文二人也是高头大马的自然是没有过多的为难,秦文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入少一事的原则,让赵之炎丢出进城费后便低调的入城了。
二人安然入城打量过后。
“公子现在是要寻那银针吗?”
“银针我去寻就是了,你还另有安排!”
“公子吩咐便是了!”
“你去找些胭脂水粉外再找件算命穿的衣服,记得越破越好,再有就是找只老山羊,给我把他的山羊须带回来。”这次的赵之炎倒是没再多想,点头便是应下。
“好”赵之炎应了声便是调转马头向着城外去找山羊的下落了。
剩下秦文一人也是四下闲逛打听着银针的下落,没多大功夫便是走到了家医馆的门前。
只见门前悬着回春堂的牌匾。
“公子您那里不舒服啊?”
秦文刚一进门便是有门徒上前来询问秦文的症状。
“不看病,买东西!”秦文好奇的看着医馆屋内的东西,一切对秦文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
“那公子也得告诉我病人哪里不舒服,我们也好对症为病人抓药!”学医的门徒还当秦文是为别人来抓药的。
“我也不是来抓药的!我是来买银针的!”秦文也是怕门徒没弄明白,便也是直接开门见山。
“公子来买银针?”学医的门徒一脸好奇的盯着秦文左看右看。
“嗯”秦文也是怕说多了露出什么破绽闹出笑话,进门后便一直都是寡言少语。
门徒一躬身道:“公子稍等我去请师傅!”
学医的门徒刚刚一转身便是没了刚刚的稳住,一撩门帘便是大叫。“师傅!师傅!外面来了个买银针的公子!!!”
秦文也是直犯嘀咕,买个银针罢了至于这么激动吗!
不大一会内门便是走出位古稀老者。
“公子来买银针?”边说着还边打量着秦文。
“嗯!有什么问题?”秦文也是越来越疑惑,买个银针罢了,你出针我出钱的事,就算门徒做不得主怎么师傅出来也是左问右问的!
“公子是会医术?”老者还是紧盯着秦文不放。
“不会啊!”秦文也是更加疑惑。
“那不知公子买来这银针干什么?”
“你这倒地是有没有银针!”秦文开始不耐烦起来!
“公子勿怪,这毕竟是医救人的工具,既然事关人命老朽自然还需询问清楚!”老医者见到秦文面露不悦便也是急忙辩解。
“你这到底是卖银针呢还是查案呢!”秦文也是憋不住一直被询问,便也是主动出击。
而在秦文还在说这句话时门徒却正巧从内门走出,手中还捧着一草药包,药包上插满了各色银针。
“公子对这银针了解多少?”这时的老者捧着手中的草药包视若珍宝,倒也是跳过了秦文的问题。
秦文也是不敢妄自菲薄便也是装作不懂的摇了摇头。
“公子也许也是被世人的传言所蒙蔽,世人皆传银针之法神奇无比,甚至将神医与这银针直接画上了等号,所以世间也是出了不少败类,为图名图利便是假借着银针之法蒙骗世人,可这银针之法三十年才可探及皮毛,五十年方才堪堪可出手诊治,如若不懂装懂必贸然出手,然是要伤及他人的性命!”
老者对着秦文说这一番话无外乎一是怕秦文受骗,二便是怕秦文取这银针出去骗人,而这一番话也是让秦文不得不另眼相看这老者,人人都知医生要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这话说来容易人人都会说,可医者也是人,都是会有私心的,可面前这位老者单单是凭借这番言语便不难看出,他对世人的怜悯对陌生人的关心。
“先生可会着银针之术?”这时的秦文已是微微躬身,以表达对老先生的敬畏。
秦文一直在观察着老者,在秦文问出这句话是老者的眼神中出现明显的黯淡失落之色。
“刚刚也是说了番大话,银针之术我也只不过刚刚探及其皮毛,其实我又对着银针了解多少!”看似这番是在回答秦文刚刚的问题,其实老者又何曾不是在自嘲自己。在说这番话时老者也是一直微微摇着头,脸上的失落之色越发明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